我先是一刀砍在了刀疤的胳膊上,接着一刀砍在了他胸膛上,又一刀砍在他的另一条胳膊上,再一刀砍在了他的腿上........
面对他的哀嚎和求饶,我像个机器人一样无动于衷,一刀一刀砍去他的生命血条。
这一刻的我,不再是父母眼中有责任感的好哥哥,也不再是曹老头嘴中‘有点天赋’的好徒弟,也不再是堂嫂心中有边界感的好弟弟.......
我就是一头彻底野化、异常狂暴的野兽!
等刀疤彻底失去反抗的时候,最后一刀,我对着他的脖子砍了下去!
顿时,血流如注!
刀疤那如小山一般的身子也缓缓倒了下去。
血条......见底。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也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一个鲜活的生命慢慢消逝的过程。
没有任何负罪感,有的只是满满的畅快。
因为刀疤这样的人该死!
除去刀疤,我立马加入到其他混战。
很好区分敌我,戴头套的就是自己人,反之则是小东北的人。
见刀疤被我狂暴的乱刀砍死,无论是他的小弟也好,或是农场的狗腿子也罢,顿时就像失去大树的猢狲一样,再也没有打杀的坚定信念,开始想着四处逃窜!
只要是混战,无论规模大小,擒贼擒王的道理永远行的通!
刀疤已死,他的手下怎么可能还奋不顾身的卖命?
上次在咖啡馆的时候,我就听小六提过一嘴,说哑巴的战斗力非常强!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山鬼和另外一个家伙抓回来了。
眼见为实!
哑巴本就身材较壮,加上个头超过了一米八五,整个人就像一尊愤怒金刚,手拎一把开山刀,所到之处,几乎寸草不生!
他和阿庆的配合是相当之好,他负责在前开道,阿庆在后面随时补刀。
就这么一会功夫,他们两个至少宰了五个!
至于其他人,小蒙小朋以及阿星等人还算卖力,围在一起也算干掉了两个人。
而小邦和其他人就有点偷奸耍滑了,可能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也可能被吓破胆了,他们三四个人一直躲在安全区域,嘴里口号喊的震天响,就是不往前面走一步。
这种现象并不奇怪,队伍里不可能都是哑巴那样的悍将,良莠不齐才是常态。
只要他们不当逃兵,躺平的做法我还是勉强能接受的。
雷哥的铁山小队有一半在砍人,还有一半在观望。
观望的那几个人算是充当守护者的角色,看到谁陷入危险了,会主动上前解围。
反正就是尽最大可能的保证自己人的安全。
总的来说,情势非常乐观,因为小东北的人已经被我们击溃了信心。
对于这样的一群散兵游勇,不敢说稳赢,压力不大倒是真的。
虽然如此,我也没有掉以轻心。
捉住小东北才是今晚的重中之重!
要是被小东北跑了,那我的计谋算是彻彻底底的失败!
我和雷哥这几天的努力付诸东流不说,说不定还会得到非常严重的反噬!
于是,我冲阿庆和哑巴等人喊道,“别搞这些人了,去抓小东北!”
说着,我走在最前面,朝着不远处一个装修豪华的木屋走去。
其实农庄后面还有一幢三层的小楼,是小东北晚上睡觉的地方。
不过此时他和刀疤刚从庄园回来,还没来得及去小楼。
所以,我笃定他肯定在那间亮着灯的木屋里!
就在这时,哑巴忽然啊啊喊了一声,然后一把将我拉到一棵大树后面!
紧接着,一道枪声划破夜空。
从木屋里一下涌出七八个大汉!
手持枪支的那个家伙我也认识,正是整日守在小东北身边的第一金刚——玄武!
“佑哥说了,谁要是能撂倒一个,奖励十万!兄弟们,咱们有枪,怕他个鸟!给我冲!”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被玄武如此蛊惑,原本那些四处逃窜的家伙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竟有朝着我们反扑的趋势!
我也没有丝毫耽搁,冲着后面的铁山小队喊道,“铁头!前面开路!”
我话音刚落,只见一组四人快速冲上前来。
这四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黑黝黝类似盾牌的家伙。
不过这些盾牌明显比警用的要长很多,估计有一米五左右,宽大概六十公分左右,是由钢铁打造的,一个铁牌的重量超过了六十斤!
是专门对付手枪的一种家伙什。
我们就跟在盾牌后面,一步步朝着木屋逼近。
“砰!砰!砰!”
枪声不断传来,子弹打在铁牌上发出沉闷铿锵的声响。
而铁头也手拿着一把手枪,他和我一样,也躲在铁牌后面,一双小眼死死的盯着前方!
忽然,他快速举枪,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枪响,站在木屋门口不远的玄武用手捂住了胸口,接着,他整个人踉跄了一下,缓缓倒了下去。
见手枪的威胁已经解除,我也大吼一声,“雷哥说了,谁要是捉到了小东北,必有重赏!兄弟们,冲!”
........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辆面包车停在了兴隆街区一家棋牌室的门口。
两辆车内鱼贯下来二十多个人,像强盗一样朝着棋牌室内涌去。
面对内保人员的询问,这些人压根不予理会,直接将刀架到其脖子上!
不一会,曹龙出现在一间装修豪华的房间里。
原本房间有四个人在打麻将,不过其中三个赌徒都被赶走了,此时就剩下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
而这个肌肤无比白皙的女人,正是小东北四大金刚之一的白虎!
同时,白虎还有一个响当当的绰号,叫祸水!
坊间流传,凡是和白虎滚过床单的男人,无不为她高超的技术折服。
从而朝思暮想,日夜想念。
而白虎的男人众多,就不免有争风吃醋进而大打出手的事件发生。
这也是祸水之名的由来。
面对来势汹汹的曹龙等人,白虎不由色变,“曹龙,你什么意思?咱们两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这么做,是要和我们开战吗?”
曹龙皮笑肉不笑说,“是不是收到小东北的求救电话了?别着急,等会我亲自带你过去。不过嘛,在过去之前,咱们两个的恩怨.....是时候解决一下了。”
白虎的脸色忽然变得极为煞白,眼眸透着惊恐,说话的语气都有了一丝颤抖,“曹龙,你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娄书记和黄镇长不会放过你们的!”
曹龙似是没听到白虎的话,顾自说道,“我以前说过,一定会让你跪下来服侍我的,现在就是我证明自己的机会。”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把你打个半死,再撬开你的嘴。要么你主动一点,省得受皮肉之苦。”
“怎么选择就看你自己了,我的时间很宝贵,只给你十秒钟考虑。”
说吧,曹龙解开了腰带,将裤子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