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有句至理名言:只有你最在乎的人,才能捆住你的手脚。
这句话的原意是说,只有你最信任的人,才能对你造成致命伤害。
我觉得这句话用在我和堂嫂身上也非常合适。
正因为我在乎堂嫂,所以她才能约束我的行为。
导致只要我在道上发生点什么事,就必须先面对堂嫂的难关。
被拘留在执法队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发愁这个事。
要不是杨盈盈和我反应都足够快,估计我们两个都没命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堂嫂必定会要求我退出道上。
这么多天过去了,我依旧没有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
没想到杨梅的手机店竟替我挡下了这个难题。
对此,我不得不再次感慨命运巧妙的安排。
回咖啡馆的路上,我先给王斌打了一个电话。
让他帮我约一下房主,确定将租赁合同敲定下来。
几分钟后,王斌回电,说他已经约好了,时间就定在明天中午,到时一块吃个饭,顺便再帮我压一下租金。
道上的关系就是这么扑朔迷离,两个月前,我和王斌王兵这兄弟俩还是兵戎相见的关系。
结果,不打不相识,几顿饭吃下来,就称兄道弟起来了。
对于这种关系,我看的还是很明白的。
那就是一种‘花花轿子人抬人’的假象。
哪天我要是和王斌有了利益冲突,好兄弟立马就会变成死对头。
不过现在的关系还是很和睦的,大家一块喝酒吃肉,一块挣钱发财。
挂了电话后,我又给杨梅发了一条信息,让她明天中午十点半在咖啡馆等我,先和房主吃饭,顺便把合同签了。
......
今天是咖啡馆实行新规的第一天,然后过了凌晨就打烊了。
因为相关方面的业绩已经突破两万了。
不过喝酒喝到了三点多。
不出意外,喝完酒,阿荷又来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她非常优雅的站到我跟前,笑吟吟说,“岩哥,今晚有孤单的感觉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宽衣解带?”
我今晚喝的不少,有些醉意。
此时经过阿荷的一番撩拨,也有些骚动。
一番短暂的挣扎之后,我还是很好的克制了下来,笑道,“谢谢荷姐的关心,不过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睡觉。”
阿荷这个人还是挺有原则的,她既没有欢欢那般循循善诱的话术,也没有杨盈盈那种死缠烂打的性格。
如果她抱着我强攻的话,就以我此时的克制,大概率会沦陷在温柔乡中。
见我拒绝,她就没有再坚持,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离去。
阿荷走后,我坐在沙发上抽了两支烟,默默想着事情。
昨天小六就跟我说了,小蒙破坏了我立下的规矩。
大概是五天前,小蒙领着这群姑娘上网的时候,和其中一个出去开房了。
这个事让我一时不该如何处理是好。
按照规矩,我不仅要暴揍小蒙一顿,还要把他驱逐出去。
可小蒙毕竟和我历经过生死,仅是因为这点事情就破坏兄弟情,我真有点不忍下手。
可要是置之不闻的话,我又担心会带来恶劣的影响。
最后在小六的建议下,我权当不知道这件事。
也给小蒙留了一点余地。
其实有时想想,我也觉得这个规定有点苛刻,可无规矩又不成方圆。
我不得不承认,在管理一途上,哪怕我有很多理念,但却没有实践的经验。
嗯,哪天还得跟雷哥取取经。
.....
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除了咖啡师齐源,几乎所有人都在睡梦中。
齐源有早起的习惯,无论多晚睡,第二天八点之前一定会起床。
今天也是如此,他起床之后,就来到一楼鼓捣咖啡机等一些设备。
一边擦拭着他赖以为生的家伙什,一边轻哼着小曲,悠然自乐其中。
这时,一阵噹噹噹的高跟鞋声音传来。
齐源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眼睛直了。
因为走进店里的这个女人属实有点漂亮。
她不仅个头高挑,而且身材绰约有致,关键穿衣还很有品味。
一袭黑色的低胸连衣裙既高贵又性感,简直让人移不开眼睛。
一头如海藻般的乌黑秀发更是为她加分不少。
店里那两个头牌小姑娘或许在容貌上靓丽一分,但论气质的话,这个女人绝对要胜出一筹不止。
“女士,现在还没到营业时间,可能满足不了您的需要。”
齐源礼貌的解释了一句。
然而,那女人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话,就让齐源眼眸一缩,表情也随之变得恭敬了起来。
“方岩呢?人在哪呢?”
“您认识岩哥?”
拥有海藻般秀发的女人淡淡一笑,“你不觉得你说话很矛盾吗?我要是不认识他,怎么喊出他名字来的?”
齐源面色一讪,连忙说道,“岩哥还在睡觉呢,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给他打电话。”
就在这时,阿庆刚好楼上走了下来。
齐源连忙喊道,“庆哥,有人找岩哥。”
阿庆快步走了过来,看到女人后,整个人也是一怔,然后结结巴巴道,“杨姐,你......你怎么来了?”
杨梅淡淡道,“是方岩让我来的,他人在哪?”
“在楼上睡觉呢!我......我帮你喊他去。”
“不用,还是我自己去吧!”
“哦哦,好,他.....他就在楼梯最左侧的那个房间,门上有识别。”
等杨梅噹噹噹的上楼后,齐源连忙问阿庆,“庆哥,这女人谁啊?是不是岩哥的马子?怪不得岩哥看不上店里的姑娘,原来他马子这么正点!”
阿庆嘴一咧,骂了一句,“你他妈别乱说!这是岩哥的姑姑。”
“谁?”
齐源眼睛瞪得浑圆,一副极度震惊的样子。
阿庆连忙又解释了一下,“不是亲姑姑,是岩哥女朋友的姑姑,不是,岩哥现在没女朋友了......草!你他妈不好好磨你的咖啡,问那么多干嘛!”
被无故骂了一顿,齐源气的嘴一咧,“靠,你自己理不清,还他妈怪我了?”
......
推开房门,杨梅信步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以嘴角微扬的状态,将办公室里的布置打量了一遍。
接着,她来到办公室唯一的一个内门前,几乎没有犹豫,轻轻摁下了把手。
走进屋里后,她的目光投放到一张床上。
在这张床上,躺着一个穿着四角裤的年轻男子。
被子已经被他踢到了床下,整个人以大字型的姿势睡在床中央。
邋遢、粗鲁、不修边幅......杨梅在心中想到了好几个吐槽的词汇。
下一秒,只见她拿起手包,放在四角裤上方一米左右的位置。
接着,松开手,手包便径直落了下去。
“嗷呼~~”
正在睡梦中的我忽然感到一阵无以名状的疼痛传来,眼都没有睁开,就发出了一道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