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莫名其妙的问话给弄的晕头转向,愣愣的看向他。
“不是说今天开庭吗?为什么今天没有你们的开庭?为什么取消?”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语气却有些生硬,看起来像似很不悦,眼睛也紧紧的盯住我。
我看向他,难道他去法院了?我们的事情临时改期,没人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去了法院。
“特殊原因,临时改期!”我给出解释。
“你又在犹豫,还是你那些该死的理由?”他看向我,眸子深沉,脸愈发的冷峻,“你还真的够逆来顺受的,那些劣迹还不足以让你深恶痛绝?”
与他的温怒相比,我到淡定了许多,伸手拿过一杯柠檬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有些气馁的说,“也许近期离不了了!”
“为什么?”他的目光倏地集中在我的脸上。
“我拿他束手无策!他用我的父母胁迫我!”我无力的说了一句,“一切哪那么容易如我所愿,我是低估了辛浩然的无耻?”
“你是想一辈子委曲求全?让他牵着你的鼻子走?”他看着我咄咄逼人的问。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爸爸脑梗刚刚出院不久,我不能冒这样的险,我宁愿忍辱含垢也总比要了我爸的命好!”我也有些温怒,想想辛家的几个人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的,我就恼火。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了。
许久,我才抬眸看向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他淡淡的说道,然后就一丝不苟的盯着我看,那眼神让我发毛。
服务生送来他给我点的热奶,他伸手推到了我的面前,然后问我,“你想解决眼前的困局吗?”
“只要不威胁到我父母的安全?”这是我最的底线,我知道他既然能这样问,那就一定有了想法,不知道为何,我对他没有一丝的防范,有的竟然是莫名其妙的信任。
“我来安排!”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安排好了在告诉你!你配合好就可以!”
“谢谢!”
等我从咖啡店里出来,已经华灯初上,门口他简单的嘱咐了我几句,我们各自上车离开。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没急着回去,家里的那三个人,让我感觉一种无形的压抑与郁闷,我在利弊权衡着我该怎么处理目前的局面。
现在的我完全处于被动的地步,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他们就像一枚定时炸弹,让我无时无刻不心惊胆战。
我故意绕路在车水马龙的街上游着车河,消解着心中的烦闷。
可毕竟家里有着我的牵挂,我不能让他们太放肆了。
翌日。
我接到裴天宇的电话,让我带着二老跟孩子去冰雪大世界游玩,并一定要参与抽奖活动。我明白,这也许就是他的安排。
吃过了早餐,我不动声色的安排爸妈,说带他们出去逛逛,起初他们并不想动,可是我一说甜甜想去大世界很久了,一直都没有时间陪她去,他们才欣然同意。
辛浩然竟然兴高采烈的附和着,说送我们过去,显然他是不给任何我们单独相处的机会。我没有拒绝,我也照样不想他们单独的呆在我的家里。
伊凡这几天见车子给我留了下来,方便我出行。
辛小雅将几位老人送到了辛浩然的车上,却嬉皮笑脸的上了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