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也成功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当然他们都想知道,裴天宇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在一众人的心里,裴天宇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这个男人简直就有超长能力,怎么他什么都掌握呢?
裴天宇微微扬起唇角,慢条斯理的说道,“虽然当年我爷爷曾经做了DNA,显示你是裴家的基因!但是做那个DNA的血,却是我父亲裴博瀚的!”
“不得不说,邵家珍她真的是好算计!”裴天宇看着裴瑜青,嘴角带着顽劣与不屑,“早在生产前,就已经买通了医生与助产士。当然了,这笔不菲的开资是邵家珍肚子里孽种的真正父亲,我们的胡金成胡家主。”
“可是,真的是造化弄人!胡家主忽略了一件事,那位医生与这名助产士,就因为你制造的这个‘秘密’而成了一对野鸳鸯。”裴天宇的语气里满满的不屑。
“但是,露出线索的恰恰是你裴瑜青自己,是你自己给了我启发!我稍稍一调查,刚好这个时候,这个医生与那个助产士奸情曝光,已经反目成仇。”
“于是,早在十年前,我就知道你是胡金成的孽种,你知道,我为什么依旧还让你留在这个府邸吗?”
裴瑜青两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明显的看出她是真的紧张了。
“因为我想养肥了你们这些猪,慢慢吃肉,既然他们倚靠裴氏生长,那成熟了我再来收割,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裴天宇的话说的很平淡,不温不火的,但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力度,让谁听了都心有余悸,尤其是今天来这里的人。
“裴天宇,你就是个卑鄙的小人!你别得意!”裴瑜青看着带着一脸戾气的裴天宇,咬着牙根狠狠的说道。
“卑鄙?你才是鼻祖!”
裴天宇似乎早就没了耐心,微蹙着眉头,扫了一眼大厅中的每一张脸,“废话少说,既然今天能来这个晚宴的,就都别想脱离与裴瑜青的关系!”
他冷冷的说道,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忐忑不安。
“你们谁向裴氏伸了手,自己心里都有数,是我裴家的,我理所当然的要拿回来,不是裴家的,我裴天宇也不屑伸手!”这话让裴天宇说的光明磊落。
那么谁伸手了,当然就有些哆嗦。
这还不算完,裴天宇扫了大众一眼,又阴测测的说,“有些账,我们慢慢算!不急,我都等了二十年了,不差朝夕!大家说对吧!”
他的话说的风平浪静,但是却暗里波涛汹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相互的看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的。
胡金成突然就走向裴天宇,“裴少主,当年的事情确实是我错了!”
“错哪了?”裴天宇阴森的质问了一句。
“我不该听信邵家珍的谗言,给她搭桥让她勾引裴老爷子!我... ...”
“那是你跟我爷爷的旧账,我爷爷想怎么算,自会由他自己做主!我是晚辈,只能是协助!生杀大权在我爷爷手里,你跟我说不着!”裴天宇冷冷的打断了胡金成的话。
表面上听着,是他不想管这堆烂事,可他却偏偏风轻云淡的说出了,‘他只能协助!’可这个‘协助’,足以令在场的人胆战心惊了。
此话一出,我肉眼可见的,有些人在偷偷的向后退!
可裴天宇继续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