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的目光如寒冰,让英伦的笑声渐渐凝固。
英伦嘴角挂着残笑,灰土与血污交织在她的脸颊上,却难掩她骨子里的那份傲慢。
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挑衅:
“朱樉,你当年在朝堂之上,拒我联姻,还出言不逊。本郡主,何时受过这般屈辱?!”
“那日,本郡主下令虐杀了你的王妃,这也是你自找的!”
说到王妃二字,英伦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仿佛那是一场胜利的炫耀。
她的笑声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癫狂,灰头土脸的模样,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诡异的魅力,如同地狱中爬出的魔女,既可怕又诱人。
她的声音虽微弱,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恶毒与决绝,仿佛即便身处绝境,也要将最后的疯狂与恶意倾泻而出。
只听英伦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继续吐露刺激起朱樉:
“朱樉,你以为在大明境内,你锦衣卫铲除的是所有的探马军司么?那只不过,是本郡主的一群弃子而已!”
“本郡主在大战前夕,早已下达了最后的命令,无论是深入你大明腹地的细作,还是我草原活下来的探马军司,以你皇室之人为目标。”
“要不,你来猜猜,我会拿谁来开刀呢?!”
感知着朱樉浑身散发的暴虐和杀意,更甚,英伦很是开心的继续开口刺激起来。
“这份‘大礼’,你朱樉可得好好享用。”
“千万别不小心死了,本郡主会在下面保佑你长命百岁,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她笑得前仰后合,泪水与血水混杂。
英伦的笑声在营帐内回荡,带着几分癫狂与得意。
她缓缓起身,灰尘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扬起,却仿佛丝毫未减她的风华。
她一步步走向朱樉,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快意和戏谑,那张俊美娇颜上,嘴角也同样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看着越走越近的英伦,朱樉冷着一张脸,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向英伦,力度之大,令她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狠狠摔落在地,尘土飞扬中,夹杂着英伦痛苦的闷哼。
这一脚,瞬间让朱樉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不断的从绷带渗出,在绷带上渲染着朱樉内心的愤怒。
朱樉却仿佛没有丝毫感觉,转而走向一旁,弯腰从自己的随军行囊中,小心翼翼地翻找出一个雕刻精美的木质牌位。
那牌位上,刻着几个遒劲有力的字——爱妻汤瑛。
他轻轻地将牌位抱在怀中,就像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眼神中流露出温柔,不再冷冽。
至于英伦,在被朱樉踹翻在地后,随即就被秦一强压的跪在地上,等待着朱樉的处置。
而朱樉抱着牌位,缓缓走到二人身前,一臂之远停了下来,蹲在地上,看着牌位满是温柔和笑意,嘴边的话却是对秦一吩咐起来。
“秦一!”
“爷!”
“褪去她的衣物!”
“啊?!”
秦一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么一个命令,当即懵逼了起来,但看到自家爷的神情,也不像作假,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是,爷!”
···
英伦跪在地上,丝毫不在意朱樉的话,灰土与血污已看不出她原本华贵的衣裳颜色,她发丝散乱,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满是戏谑与疯狂。
“怎么,堂堂肃王,要在自己王妃的牌位前,玩弄这害死她的仇人吗?”
“哈哈哈哈,朱樉,你这般装模作样的深情,可真是让人恶心至极啊!哈哈哈哈……”
英伦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带着癫狂与挑衅。
而就在话语间,秦一早已暴力的撕扯褪下英伦的衣物(此处省略n字),随后便是抬头,不再看着脚下的英伦。
“爷,好了!”
秦一回禀后,又看着朱樉,吞吞吐吐道:
“爷,您不···”
没等秦一说完,朱樉就冰冷的打断道:
“短刀!”
“啊?哦。”
听到这话,秦一就知道自己误会了王爷,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刃,恭恭敬敬的递给爷。
朱樉接过短刃,其刃寒光闪烁,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容。
他缓缓转身,目光如炬,却无丝毫温度地落在了一丝不挂的英伦郡主身上。
然而,朱樉的眼神中,只有一片死寂,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此刻就连杀意也消失不见,冷静的让人生寒。
而英伦还以为朱樉要和她行那苟且之事,此刻脸上带上了几分魅惑与挑衅的笑意,展露着她的姿色。
不是英伦不知羞耻,而是此刻的英伦,早已被父王的逝去,仇恨蒙蔽了双眼,哪怕报不了仇,她也想尽可能的将朱樉的心,拉下地狱。
或许,用疯字,来形容此刻的英伦,更为合适。
然后朱樉眼中,依旧没有丝毫情感,嘶哑着嗓子冰冷道:
“孤给你一次机会,交代你探马军司的一切!”
“只有这一次机会!”
“你猜,猜对了,本郡主施舍你!”
听到英伦丝毫不配合的态度,朱樉自也不再多言。
“好。”
“秦一,去准备一些吊命的药送来,然后就在营帐外候着吧!”
作为锦衣卫的第二大头子,秦一自然明白朱樉要干什么,深呼了一口气,随后离去。
朱樉缓缓起身,步伐沉稳地绕至英伦身后,蹲下身来,目光温柔地掠过前方静立的汤瑛牌位,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柔情,与他此刻的残忍行径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手中紧握的短刃,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森冷的寒光,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朱樉手腕一抖,短刃便如同游龙般在英伦的肌肤上游走,每一划都无比精准。
将英伦身上的血肉,切割出薄薄的一片,宛如艺术家在雕琢一件复杂的作品。
切割下的血肉轻飘飘地落下,宛如秋天的落叶,却带着刺目的猩红,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几分血腥与恐惧。
英伦的尖叫声不断响起,尖锐而凄厉,回荡在营帐之中,甚至响彻在军营里,从王爷营帐内传来的
而朱樉的面色如霜,眼神空洞,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
唯有望向汤瑛的牌位时,他的眼神中才会多出一丝温柔,嘴里呢喃着,声音低沉而充满哀伤,对着汤瑛的牌位倾诉着昏迷时,尚未曾说完的话。
整个营帐内,气氛是如此的割裂和诡异,让一旁进来灌英伦吊命药的秦一,也忍不住打了寒颤。
而,英伦的噩梦也只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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