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离开,范泽浩开始和赵佳琪商量着怎么收拾这个胆大包天的知府。
“你说,我是把赵清随这个狗东西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放进油锅里炸熟了喂狗,还是把他脚骨头剃下来熬汤,再喂给他喝!”
他是咬牙切齿的说着,后牙槽咬的咯嘣咯嘣的作响,眼神中充满了杀气,这几句话着实的把她吓的不轻。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的惩罚一个人。
“就他那肉臭的连狗都不吃,你还是算了,别折腾了!”
折腾来折腾去的,最后还是死。
若真要惩罚他们,不如直接把他们扔在人群里,让大众来处理,怎么个死法不如让受害人说了算,这多好,贴心,还显得仁慈!
省的下油锅,扒皮剔骨的,看着恐怖不说,传出去,更显得他这个君王是个暴君。
天亮后,赵佳琪吃了点饭就去休息了。
晌午不到,龙一就领着十多个人进了上门村。
村子里多了十多个人,陈老爹又把这些人分别的安排在了隔壁空着的房子里,虽然房屋破败不堪,将就着住人还是可以。
对于这样的房子,这十几个人还是相当的高兴,找总算是能重见天日了,哪怕是睡在露天的地方,他们也高兴。
临近傍晚,知州府的师爷刘成,坐在高头大马上,下面的人牵着马,身后跟着一行的衙役,他坐在马上是一摇一晃的进了上门。
这也多亏了雨停了,不然就这瘦小的体格子,一场雨就能送他去阎王那报道。
此时,刘成那高傲的脖子高高的抬着,环视了整个村子,破了吧唧的村子在他眼里,比那乞丐窝还不如,顿时嘴角憋的更咧歪了,压根就没把这里的人和事务放在眼里。
不....确定的说,在整个河东府,也就知府能进入他的眼中,其余的人,都排除在他的眼眶外。
村子里突然进入了一群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穿着官府,腰间配着刀,往村子里一站,眼神偷着杀气,锐利的双眼看着谁都像是坏人。
村民见状,知晓这不是本地的衙役,应该是上面来的人,一个个的刚冒头,顿时又缩回去了,从栅栏缝隙里往外看,好奇他们来是干什么的,会不会是因为上午的那群人。
“去,挨家挨户的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不是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今日就让你们好好看看,敢动知府的人,下场是什么!”
这话恰好让出来看热闹的赵佳琪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由得好笑的问道:“人是我让打的,我想问问,我的下场是什么?”
女子突兀的声音出现在大众的视线里,大家齐刷刷的看向了赵佳琪,尤其是刘成,他坐的高看的远,也看的更清楚。
面对这么多人,她还能够谈笑风生搬的说出此话,不由得微微的怔了下,片刻冷笑的道:“这位大婶子,说话可要当心些,说不定下一秒钟,人头落地,血流一地,相当的吓人!”
大婶子?
想她风华正茂,居然称呼她是老婆子!
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赵佳琪反击道:“他大爷的,你这老么老了,眼神不好就算,怎么这嘴和牙齿都不匹配,小心点,别到时候把你牙齿拔掉,光有舌头,说话不清不楚,你说你上不上火!”
她身侧的春分掩春轻笑,道:“夫人,何不把他舌头拔了,这样不就不用上火了,反正留着舌头也没什么用处,说出的话都带着臭味,何必再给他留着,反正看了也闹心,夫人就行行好,一并的解决了吧!”
主仆两人一唱一和的,着实让人听着心里冒火!
刘成当下被气的差点厥过去,脸色涨的如同猪肝色一样,这些年,在这个河东府,他排第三,没人敢说第二的。
这下好了,这娘们当着许多人的面竟然敢侮辱他,若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岂不是灭了他的威风,以后该如何在手下面前立威。
“嘴上快活了,那我就让你们彻底的快活,临死之前,我让你做个风.流鬼。”
刘成说完话,手臂一挥,喊道:“来人呐,将这贱.人给我抓起来,赏赐给你们,使劲的玩,若谁敢耍花招,我就废了他!”
他身后的手下搓着手等待衙役将人给他们带来。
衙役刚刚往前踏了一步,石贺和冯霄身如闪电一般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大家都没看清楚,只觉得这两人是凭空出来的。
一人持刀,一人持剑,目光阴森的望着前面的人,寸步不让。
人群外,范泽浩迈步走来,生平第一次,让他有种想将人挫骨扬灰的想法,这是第一次,到目前为止,也是唯一一次。
“我爱护的人都舍不得重重的说上一句话,你却让她做个风流鬼,胆子可真不小,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人能保护的了你!”
范泽浩气到极点,也懒得再说些什么,一摆手,道:“活捉刘成,其他人胆敢反抗,格杀勿论,朕倒要看看,谁敢弑君,朕灭了他九族,连个骨头渣渣都不剩!”
一席话说了两次‘朕’,大家耳朵不聋,自然是听的清楚,这下在场所有的人愣了片刻,纷纷的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了这个事情。
云国的人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都知晓云皇爱微服私访,这兴许是真的微服私访到了他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上门村的老百姓听到他竟然说自己是皇上,当下也都纷纷的走出了家门,争相恐后的看着范泽浩,以及他身侧那女子。
云皇云后,可谓是全国夫妻的典范,皇帝惧内的名号已经传遍的云国的每一个大街小巷。
刘成最先回过神来,他冷笑道:“我可不是吓大的,你要是皇上,那我就是皇上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