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就从座位上离去,邵正勋喊道:“你走那么快干嘛,我还没与你说事情呢?”

“下次再说。”宋景尧搁了句话,身影已经飘远了。

邵正勋望着宋景尧的样子叹道:“想不到你宋景尧也会坠入情网,真是老天有眼呀!”

孟葭及张芩走出餐厅,两人走在大马路上,孟葭道:“芩芩,我们在这儿分手吧!”

两人在路灯下,映出长长的影子。

张芩凑近她跟前,调侃之声而出:“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呢?我担心你会被人掳走。”

她这话惹来孟葭一震,一股担忧涌上心头,随着转头往后边看了看,没见到她害怕的人影,才松了口气。

“你就只会吓我。”孟葭嗔道,同时还剜了她一眼。

张芩看见孟葭紧张的样子哈哈大笑,之后一副专家的口吻道:“男人对自已想要的东西,这个东西包括人及事物,都会穷追不舍,用尽手段,倾其一切的得到手,虽然你人他得到了,但是听你说他要你一生这话,可见他对你这个肉身有了占据为已有的想法,而他都敢对你用强的,所以不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放过一个机会接近你。”

孟葭用发现新大陆的眼神望着张芩,可不否论,这段话很有哲理,而且也让她提高警惕随时防备。

“你什么时候对这方面有了这么深刻的了解,说的你好像身经百战,可你在这方面只是个菜鸟而已。”孟葭微眯着眼睨着她,似乎要看透她整个人。

张芩对孟葭说的‘菜鸟’两字愤愤不平,不悦的声音喷了出来:“你也不一样是菜鸟,还说我。”

孟葭泛上笑意:“我不是看轻你的意思,而是对你的这翻话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讶异你怎么能得出这种结论?”

张芩望着前边来了一辆出租车,便用手招了招,同时嘴里还不忘说话:“这是我从一本两性书上看到的,觉的很适合你现在的境地。”

“哦,原来你开始看这种书了。”孟葭恍悟的点头,眸神若有所思。

“其实你也可以去看,就当积累经验,以后真要谈起恋爱来,就能轻车熟路。”张芩道,话刚落,车子已经停在了两身跟前。

“我还是与你一块走吧!”孟葭听完刚才张芩的话,心底已泛起了浓浓的防备,就算一点小空,她都不愿被人钻。

而她也希望她只是杞人忧天,宋景尧并没有把她看的太重,早已对她没了要得手的想法,因为那样的男人要女人的话,手指一勾,就能勾来一大堆。

张芩打开车门,往里边坐去,紧接着孟葭亦也坐了进去,不一会,司机就开动了车。

张芩望着孟葭道:“你与我一块走,好像我们两人是不同的方向哟!”

孟葭被这么一提醒,才想到两人确实不同方向,张芩往东,而她往西,简直是天南地北,但转想,就当多出点车费买个保险吧!于是一笑:“没事,我送你回去,然后我再打车回去。”

张芩笑了笑:“你还真够保险的。”而这时,司机却问话:“两位小姐去哪儿?”

两人这时才恍悟,她们还没有说出地址,张芩于是说了家的地址,车子往张芩家的方向驶去。

只是孟葭哪儿想到,她们坐的车后边,远远的跟着一辆车子,那车子正是宋景尧的。

到了张芩家的楼下,张芩下了车,对着还坐在车里的孟葭道:“上去坐坐吗?”

“不了,改天吧,今天有点晚了。”

“好吧!那你回去吧!”张芩道。

“嗯,再见。”

孟葭便对司机说:“师傅,开车吧!”

于是车子转了个头,往刚才来的方向驶去,孟葭坐在车里,视线投在窗外,此时发现港市的夜景竟然这么养眼,倪虹灯四处耀眼,街道美女成群,帅哥扎堆,青春活力。

她正欣心悦目望着夜景,突然身子往前倾去,头撞到了出租车前排的坐位,额间传来一阵疼痛,不由呜呼一声:“哎哟!”

这时传来前边的司机咒骂声:“草,怎么开车的,这样也能靠上来。”

孟葭知道发生车祸了,手揉着被撞之处,视线也往前看去,司机下了车,走到前方看被撞的情况。借着灯光,她看到撞的车子是从右侧边靠过来的,应该是碰擦了。

她没有看到碰擦的车子有人下来,对方是一辆黑色的豪车,车窗也亦是黑色,看不清里边的人,孟葭于是收回视线,揉过的额头已经没有刚才的疼痛了。准备下车,因为看这情形,她得重新打车了,因为这车一时半会是走不了,撞了人家豪车,肯定得出动巡捕。

她打开车门,走了下来,来到司机跟前,看了看相撞的车子,幸好不严重,只是擦了一点边沿。于是对司机道:“师傅,这样子能走吗?”

司机转首对孟葭不耐烦道:“你没看到车子被擦了吗?怎么走呀!”

她知道这司机绝对是因为擦了人家豪车而心生烦躁,也没有怪怨,便打开包,掏钱。

正在这时,黑色车子的车门突然打开了,从上边走下身材修长且高大的男人,往孟葭所站之处走来。

孟葭只看钱包,没有发现车子上走下来的男人,从里边掏出一百元,递给司机。

“这是车费。”

司机也只好接过,但没有要找钱的意思,孟葭见他车子被擦了,也不与他要找钱。于是往前走去,突然站在她跟前有个人影,她于是抬首望了对方一眼,这一眼顿时让她花容失色。

她看见宋景尧正用深邃的眼神望着她,而且嘴角泛着似笑非笑的笑意,就像一头野兽发现猎物,双眼发出深沉的眸光,但心里头却格外的雀跃,而这雀跃就从嘴角的那抹弯度流露出来。

孟葭心慌意乱,即时敛下眼帘,掉头而走,心想,这里人多,他应该不敢乱来,而以至走的步伐飞快,像是后头有鬼追。但是她错怙了,就在她走了两三步时,手已被人拉住,她大惊直甩,可是那只手就像一张蜘蛛网,死死的粘住。

最终她转首怒瞪:“你干什么?”

宋景尧痞气的笑道:“我还东西给你。”

孟葭带着防备的眼神望着他:“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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