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果然是千金小姐就不一样了,这些可能抵得我一年的工资。”

“先帮我拿点吧,我正在出一个系列的服饰,需要采集资料,这些算公司成本。”孟葭叹道。

张芩点了点头,突然眸中又闪出一抹精光道:“哦!那是否系列服饰出来后,就成了废品了?”

孟葭累瘫在沙发上,微眯着眼瞅着一脸精光的女人,已经猜出她的算盘了,片刻她露出笑意:“可以这么说,但是废品由我这个垃圾筒收。”

这句话彻底切断张芩的希望,不由的噘嘴道:“你真是越来越有商人的奸诈了。”

孟葭接着笑又道:“我是商人的女儿,自然会有遗传的。”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展示你商人奸诈的本性吗?”张芩直切重点。

孟葭泛起笑意:“呵呵,叫你陪我一起逛。”

“现在我不想逛街哟!”张芩一副悠哉悠哉的口吻道。

孟葭当然看出她乔拿的原因,假装叹道:“哎,刚才我还想着我这个垃圾筒也装不下那么多,想分点另一个垃圾筒装,看来没有垃圾筒要,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免为其实装下它们吧!”

张芩一听,拿乔的也装不住了,笑道:“我这个垃圾筒要呀。”

她亦也笑道:“行,那就帮我拎一半。”

“果然是奸诈的商人本性。”张芩还啐了一口。

“呵呵,咱半斤八两。”孟葭给了她一个虚伪的笑。

两人又是相互损了一圈,吃了晚饭,继续作战。

张芩及孟葭刚步进一间衣店,孟葭便自顾自的看起来,而张芩却寻起坐的地方,看以前边有椅子,就像看到亲妈般,贴了上去,嘴里还抱怨着:“这种逛街,真要人命。”

引的坐在她身旁的男人抬眸望过去,这一望便没有移开视线,而张芩把东西都放在一边,捶起腿来,接着再捶手臂。

同时嘴里不忘嘟喃道:“女人,你这小便宜真不能贪,我现在浑身就被车子辗过一样酸痛。”

孟葭边看着衣物,边回应她:“没有,一会我请你去桑拿,让大帅哥给你松骨。”

张芩一听,两眼生光:“真的?”

“绝对不会是煮的。”孟葭又玩起文字游戏来。这是张芩最痛恨的,不由的怒啐:“别跟老娘玩文字游戏。”

突然旁边的传来噗卟的笑声,张芩视线不由的刷了过去,发现竟然是他,微眯着眼,语气不悦:“牙齿白呀!”

这话惹来孟葭的视线,转头望去。惊讶道:“睿?”

视线在张芩身上的宋景睿听到孟葭的声音,才转首望去,笑道:“孟葭。”

这时孟葭朝他走了过来,笑问:“睿,你怎么会在这儿?”

宋景睿很落落大方笑道:“我陪朋友。”

孟葭心知肚明,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想寻找他的朋友,宋景睿却解释着:“在里边试衣服。”

“哦。想不到你也会陪女友来买衣服,是不是上次我见过的那一个?”孟葭试探问道。

宋景睿耸耸肩,意思很明显,于是张芩接了一句:“都说姓宋没个好东西,换女人如换衣服。”

张芩这话,顿时呛死了一旁的宋景睿,脸色僵硬难堪,这时孟葭笑着扯开话题缓和气氛,“芩芩,晚上请你去松骨。”

张芩才转笑的点头:“不枉我今天的辛苦。”想着晚上有帅哥松骨,张芩贼贼笑道。

孰不知她这个样子,让一旁的宋景睿皱眉,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似乎在看着一个色女正在性/幻想。

孟葭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张芩跟前,然后对宋景睿道:“我先去看衣服先。”

“好,你忙去。”宋景睿笑应。

孟葭转身往衣服架上走去,留下张芩及宋景睿,而张芩正在清点衣服数量,检查是否会掉漏,毕竟拿的太多了。

她看着衣服,两眼生光,脸色绯红,今天她穿了一件米色的丝质衬衫,佩了一条牛仔裤,脚上穿着布鞋,齐耳的短发,高挑的身材,有着刚出校门的气息,但她与孟葭的分别就在于她的现代气息会重些。

一旁的宋景睿望着张芩,打量了起来,心想,这个女人有当模特的身材,如果让她给他当模物,将她画出来,应该效果会不错。

张芩感受到强烈目光的扫射,不由转首望向宋景睿,见他的眼光在她身上打转,即时生起防备:“没见过美女吗?”

宋景睿只得讪讪的收回视线,这时张芩把椅子往后移去了,好讨厌被人打量,但她的动作却让宋景睿误认为她把他当成有瘟疫会传染的人,心内即时不悦,眉宇一蹙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芩也不理他,坐在椅子上喘气,这也刺激到了宋景睿,他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于是也往后移了椅子,而且还靠近近她的椅子边,张芩皱着眉,瞪着他,见他从容不迫的坐在她身边,心里不甚是滋味。

“给老娘滚远点。”张芩不客气吼了一声。

宋景睿剑眉一挑,放出贼笑:“老子就坐在这儿了。”

“你这是孙子行为。”张芩不屑剜他一眼骂道。

宋景睿恨的咬牙切齿,但还是压下那股怒火,流里流气的睨着她:“要不要让你看看我是孙子还是老子?”

张芩的鸡皮即时生起,还掉了一地,但是对这种人,就要用不温不愠的态度,于是转首淡淡道:“行呀!有本事你就在这里展示你是孙子还是老子?”

她可不是吓大的,想跟她耍流亡,恐怕他不敢比吧!

那一副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的神情,还有她说出来的话,让宋景睿抓狂,他竟被一个女人这样比下去了,这女人到底有没有羞耻心的?说那话时就像扯家常话一般,脸不红,气不喘的。

气站起身来,扯住她的手往他的下身伸去,嘴里喊道:“行,现在让你知道我是孙子还是老子?”

张芩一时之间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手,等反应过来时,手已经放在他那男性象征上了,她已摸到硬硬的一根,虽然隔着衣物,但她依旧能清楚摸到,惊悚的大喊:“啊……”

同时手中像是拿了个烫山芋般快速甩开,可是宋景睿抓的紧,没有甩开,她只好用力往他下腹袭去,传来一阵呜呼哀哉声:“唔……”才放开了张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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