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知道张芩是个吃货,只要她听到吃的立即精神饱满,看她这热血沸腾的样子,便足以看出她吃货的级别了。于是收拾好办公室,把时装安置好,然后两人结伴走出空荡荡的大厦。
走出大厦,孟葭拉着张芩准备去打车,张芩就说了:“小姐,你家有事,怎么你不考个驾照,这样会方便很多。”
“现在时间那么紧迫,我没时间去想这些事,设计要做,还要去上课,我现在就盼着有分身术。”孟葭眼睛看向大马路。
“那你爸应该给你配个司机神马的。”
“我推了,太麻烦了,你看我现在又不正常上下班,太浪费别人的金钱及时间了。”
这时一辆出租车出现在孟葭眼中,她招了招手,车子就往她们的位置驶来。
“看来你就是那个命,永远没有千金小姐的范。”张芩一旁叹道。
这时车子已经停在两人身旁,孟葭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张芩接着后边跟上。
“师父,希利娜餐厅。”孟葭对着出租车司机道。
接着车子启动,两人坐在车上,又相互损了损,不知觉中就到达了希利娜餐厅门口。
付钱,下车,然后往里餐厅走进去,餐厅里人流量并不是很多,透着一股幽静闲雅,偶尔听到刀钗切牛排时咯在盘子上的声响,与空中清雅的音乐相融一体,异常妙漫,体现餐厅高雅之气。
两人择了较为安静的一处,然后点餐,等待晚餐时,孟葭笑问。
“对了,今天你的奴才怎么没跟来?”
张芩听到宋景睿的事,不以为意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今天下班没见到他的身影,没有他跟着,反而觉的轻松多了。”
孟葭耸了耸肩,不发表言论,张芩接着又道:“你说他每天怎么无所事事的,这种男人要是没有家里人养他,他是不是会饿死。”
孟葭挑了挑眉,“其实他与高学长是一起搞艺术的,总体来说也是有事做的。”
“那他怎么天天都会出现在我眼前的,我看他就是闲人一个。”张芩一脸不可置信道。
“或许他做完了他的事,就去找你了。”
“我看这种人不像,不过有时他跟着,我上商场,他替我拎拎袋子神马的,我也挺舒服的。”张芩说到这儿,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孟葭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凑到她跟前问:“对了,他跟在你后面那么长时间,有没有做什么让你动心的事?”
张芩一听,皱了皱眉,故做沉思着,良久才道:“好像没有,就是有时候需要苦力时,有人帮忙,这点让我挺愉悦的。”
孟葭又是一皱,接着问道:“那他有没有做过像上次吻你的事?”
张芩即时剜她一眼,声调都提高了:“他敢?我绝对废了他。”
额间的青筋尽现,好似领土被人侵犯似的,孟葭见状,心想看来两人应该还是平静如水,算了,他们的事他们自个弄吧,她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顾及别人了,是应了一声。
“我看他也不敢。”
说完,喝了一口水,倒是张芩追问过来:“你与宋景尧现在怎么样了?”
孟葭剜了她一眼:“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与他吹了。”
“真的?”张芩语气尽透着不置信。
“爱信不信,特讨厌你用那种眼神质疑我的话。”孟葭喷了一口。
“我不是质疑你的话,而且质疑那个男人,他一直对你可是穷追不舍的,怎么就突然能断了?”张芩道。
其实现在她也不清楚他真的是放弃了还是搞什么缓兵之计,如果赵紫说的是真事那为何又要还送她回去,做那些事?
不过她不想再去深想,深想只会让她更为烦乱,现在她没有精力去顾及其他,她只想荣华目前的危机怎么渡过,于是对着张芩道。
“我管不了别人怎么想?现在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荣华能渡过这次危机。”
张芩见状,其他话也再问不出口了,于是自嘲道:“我们两人结伴单身,这种生活应该会很欢乐。”
惹来孟葭深剜:“你性取向出问题了?”
“我发觉我好像真的有点性取向出问题了,我现在见到的男人都是那种花心泛滥的,反而我身边的女性全都是精英,什么都不比男人差,你说现在的社会怎么了?怎么男人这么臭呀!”
孟葭一笑:“所以叫臭男人呀!”
“哈哈,那些男人听到会不会恨我们两人。”张芩笑道。
这时,一身影跃入孟葭眸里,她的双眸直盯着道:“臭男人出现了。”
张芩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是今天没有在她身后打转的奴才,张芩冷晒一笑:“果然是个臭男人。”
孟葭平静如水的望着宋景睿挽着美丽的女子走进餐厅,看来她还是别当什么媒人了,这样会害了张芩的,于是道:“以后别让这奴才在你身后打转了。”
“一会我们整整他,从明天开始,让他在我眼前消失。”张芩一脸无色道。
宋景睿领着一美女走进餐厅,一脸笑意,好不春风,突然一声:“奴才。”
宋景睿即时僵怔,四处望张,最终在角落处望见张芩的脸,他脸上突然闪现哀的表情,张芩又道:“我叫你没听见吗?还不赶紧给我滚过来。”
宋景睿见张芩在众人眼前一点脸面也不给他,气的亦是火冒三丈,脸色阴沉没有说话,张芩见状,更是放不得他,拉着又喊:“奴才,叫你呢?”
这时孟葭亦接腔道:“睿,叫你没听见吗?一点风度也没有。”
宋景睿沉着脸色,看着众人的视线都投向他,他拉着美女就走。
“你瞧见了吗?有女人在身旁,他好像就换了个人似的,所以说男人有多会装呀!妈的,这两个月来,都在我屁股后面跟着,平时我喊他奴才,他也不敢这种反应,现在既然装做不认识。所以说,男人的话千万别信。”张芩咬牙切齿道。
孟葭蹙了蹙眉,“在公共场所这样叫他,可能他觉的自尊心受到伤害了,所以不理。芩芩,从明天起,就把他打发走吧,省的大家碍眼。”
孟葭叹道,此时她有些责怪自个自作主张了,看来还是得她去把话挑明,这样才能还张芩一个清静。
张芩愤恨又闹心道:“我想他明天应该不敢出现在我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