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武新便是傲然点头笑道:“正是,铭川今年虚岁二十五。”
现场顿时一片轰然......
25岁就是副县长,那再过些年,再往以后,说不得无间堂彭氏,便有可能出那么一位知府、道台老爷了?
半晌之后,众人这才慢慢安静下来,其中一位耆老,满脸红光,沉声地道:“25岁之副县尊,这数十年来,罕见啊。却是没想到出在我无间堂彭氏。”
“正是!”卫忠公颤颤巍巍点头,道:“这说明我无间堂彭氏祖先庇佑,今年定要大祭。”
“正该如此!”众人纷纷点头。
说着,卫忠公便是又道:“铭川虽然年岁较轻,但却已是副县尊,当为主祭。”
众人对视了一眼,又纷纷点头应是。
就算是那位微胖的耆老,此时也是缓缓点头。
他那侄孙彭长顾,虽然年长,但却只是上里县文联副主席,县政协常委;这比之副县长,那硬是差了好些个层次。
见得众人点头,卫忠公便是看向彭武新,道:“武新,那你吃过午饭,便速回东乡,尽快落实这请铭川县长主祭之事。”
“请卫忠公安心,我等下便回去找长江,商议确认此事。”
当下又稍作商议,将祭祀安排大致确定,吃过午饭,彭武新便带着人提前赶回东乡,直奔明田村彭长江家。
“武新叔,你这急匆匆的来,是有什么事情?”
听得东乡支族长彭武新带人到家中来,彭长江这赶忙迎了出来。
“长江啊...我今天去参加了无间堂彭氏宗亲议事会,这回无间堂清明祭祖,我们东乡这一支被定为主力啊。”
彭武新满脸红光,看着彭长江,兴奋道。
彭父一愣,便是笑道:“哎呀,这是好事啊,我们东乡这一支向来人丁不旺,今年能定为主力,那是大好事。”
彭武新便是又笑道:“这都是沾了铭川的光,今天议事会上,卫忠公说要邀请铭川担任今年祖祠祭祀主祭。”
“长江,这可是莫大的光荣啊,铭川更是给我们东乡支争了大光。”
听着彭武新这话,彭父也不禁地是满面红光,但这稍稍地一考虑,却是又皱起了眉头。
“长江,怎么?有问题?”见得彭父皱眉,彭武新惊道。
彭父脸露为难之色,看着彭武新苦笑道:“武新叔,铭川如今是县里领导,只怕是不太好参加这样的活动。”
“铭川是县领导,不太好参加宗亲祭祀活动?”
听着彭父的这番言语,彭武新一愣,看着彭父不由地惊疑道:“政府还有这种规定?”
“有没有规定我不晓得,但好像是不行。”彭父迟疑着道。
“那你赶紧打电话问下铭川,如果没有规定不行的话,就请他出面,这毕竟是我们彭氏宗亲大事,又是给我们东乡支争光露脸的好机会。”彭武新催促道。
彭父这便赶紧是起身拿起电话给彭铭川打电话。
“无间堂清明祭祖,请我主祭?”
接到父亲的电话,听着父亲那略带兴奋和希冀的言语,彭铭川倒是一愣。
“是的,你武新叔公,今天去参加了宗亲议事会,议事会这边说请你主祭。”
说起这事,彭长江也是满心荣耀,这无间堂上万人,每年主祭陪祭的都是彭氏宗亲里最优秀的子弟,却是没想到今年自家儿子成了主祭。
彭铭川这微微皱眉,想了想,便是缓声道:“爸,我现在是政府领导,不好参加这样的大型宗族祭祀活动。”
“啊,这样啊。真不行啊?”彭长江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