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
比壑山追悼山蝶的追悼会在东都礼堂十分隆重的举行。
比壑山忍众们自下到上,近乎所有人统一黑色西服,来参加这场追悼会。
除了比壑山的人员外,这场追悼会还有着不少樱花国以比壑山为核心的其他异人团体头目到场...
如此多的人员行动,使得东都礼堂前的马路车水马龙。
这么大的阵仗,知道的人清楚这是一个战犯的追悼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樱花国哪个高官死了...
“这比壑山真是有够下本的,为了一个蝶,真是把场子拉到最大。”
一辆黑色轿车内,周风流透过车窗看着东都礼堂前的场景,缓缓开口说了一句。
“确实,周董,一会我会在前面等您,如果您忙完了,尽可给我打电话,我来接您。”
在主驾驶上的石川坚对周风流讲道。
“嗯...”
周风流应了一声,随后用对讲机通知了一声陈朵跟马仙洪下车。
得到周风流的信息,前方黑车车内的陈朵跟马仙洪随之打开车门。
此刻的陈朵身着哪都通的工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丝毫没有意识到今天晚上他们要给比壑山忍上一课的事情。
至于她为何会来...原因也很简单,周风流告诉她有钱赚...而且还能赚不少...
视野所见,副驾驶上的马仙洪则是先陈朵一步下了车。
今天的老马身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下车之后,一双眼眸不时的扫了扫东都礼堂附近的樱花异人。
比起陈朵因为赚钱而来,他来此的目的纯粹,单纯就是帮场子来的。
他一听周风流要孤身闯入比壑山忍的追悼会,顿时就选择了加入。
虽然他知道周风流确实能打,但他就见不得以多欺少,必然要帮帮场子。
...
看着身边两位,一个穿哪都通工服,一个穿运动服,周风流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感觉不是一个画风。
此时的周董,身着一身黑色大衣,内衬黑色衬衫,下身则是笔直的黑色西裤,整个人显得十分的内敛神秘。
这一身衣服的价格绝对不菲,可以说是周风流穿过的最贵的一身,之前在总部工作时,他都没有穿的这么正式。
当然了。
这一身绝不可能是周董花钱,属于是石川家为了支持他们这次参加追悼会定制款。
“你们俩...能不能再明显一点?”
周风流沉默过后,出声评价着。
“嗯?明显么?”老马没看到自己有什么显眼的地方。
“服装啊,人家都穿黑,你穿个白色...这不一眼就看出你的鸡脚了?”
“人家石川家不都给你准备好衣服了么?”
听着周风流的话,马仙洪耸了耸肩,随后回答着:
“你知道的,我脑子不好,忘了。”
“应该没什么影响,反正是搞事的,穿什么无所谓。”
老马表示世人皆黑,独他一人身白,倒也干净。
“那你呢?”
周风流又把目光看向了身旁的陈朵:“我不是还提醒你了一下,记得穿么?”
“我?”
被点名的陈朵看了看自己身上,随后回答道:
“今天不是来干活的么?穿工服舒服,而且还耐脏...”
“那么好的衣服...染上血白瞎了。”
“...”
听完这二位的发言,周风流也是微微叹了一口气,也没再多说什么,随后带着这二位往东都礼堂走去。
“先生,女士,我们这里没有邀请函恕不接待,请您出示一下邀请函。”
门口负责接待的人员出声拦住了周风流一行人。
“邀请函啊,有。”
周风流将大衣口袋的东西交了门口的接待人员,他的这份邀请函自然是鱼龙会给他准备好的。
为了配合他今晚的行动,原本没有收到比壑山邀请函的石川信连夜从其他异人组织的手里收了一份...
“请...”
确认了邀请函,这名接待人员也是给周风流几人放了行。
虽然马仙洪跟陈朵的衣着看上去不像是来追悼的,但人家有邀请函,他就放人...
反正他一个负责接待的临时工,要是真出了事,也应该追究不到他的头上。
...
“一会直接动手么?”
刚进大门,马仙洪也是口无遮拦的开口问着周风流。
“不急,先等等,康康山本那龟孙露没露头...”周风流表示最好山本柳下也在场。
“哦。”马仙洪闻声点了点头。
“...”
听着刚刚进去的三人组的对话,那名负责接待的人员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这...
好像放进去了些不得了的人物?
应该没逝吧?
...
走进了东都礼堂,整个追悼会已经开始了有一段时间了。
一排排椅子上坐着各类异人,座位靠前的是比壑山的本部忍众,而坐在靠后椅子的则是受邀参与的樱花国的其他异人组织。
台前,一名身着黑色礼服类似于神父一样的角色,说着山蝶的生平的事迹。
“蝶是一位伟大的比壑忍,她用一生贯彻了身为忍众的意义,直至死亡的那一刻,她仍旧为完成比壑山的意志而奋斗着...”
“她在神州区为我们本部培养了数之不尽的优秀人才...”
“如若没有那些意外,她一定能够带着蛭丸圣物重返本部,完美的结束她身为比壑忍的使命...”
听着台上之人的讲述,台下的一众比壑山忍众也是义愤填膺的。
“蝶老师是一位伟大的比壑忍战士,我都听说了,蝶老师没能回来,就怪那个叫周风流的!”
“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蝶老师也绝不会死,我们的圣物魔剑也绝不会被石川信拿回国!更不会被折断!”
“说的对!”
“蝶老师身上有着我们比壑忍的气节,她是真正的比壑忍,我们作为后辈,绝不能看着这样的前辈就这么客死他乡!”
“我们得找周风流要个说法!”
“对!他还把咱们的魔剑给折断了!他一个外人 哪都通的董事,凭什么插手我们本国的事!”
在一众比壑山忍众的煽风点火下,这场追悼会更像是一场,对于周风流这个从中作梗之人的批判大会。
至少...
周风流听完这些悼词以及比壑山忍众的发言是这么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