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恪也吓一跳,忍不住哭起来:“阿娘,你别怪我,我只是太想读书了,你有那么多钱,为什么不送我去读书,我不能让你耽误我一辈子啊。”

姜恪哭一会儿, 擦擦眼泪,麻利的去沈南栀习惯藏钱的炕洞子里掏出一个盒子来,这里是原主藏钱的地方,姜恪不知道怎么知道的。

现在里面都是些铜钱,没有姜恪想的那么多。

“钱呢?”

能藏在哪儿?

小恪有些失望,县衙奖赏的那么多银子,阿娘最近也没有花,都藏哪儿了?

她这个人粗枝大叶,小恪以前馋嘴,就会偷摸拿几文钱去买糖吃,她也不知道的。

小恪还要继续翻找,外面有动静,他只好恢复原样,把铜钱塞进胸口,出去开门。

进来的是姜忱和他的三个哥哥们, 都是一样的兴奋,摸着小恪的头夸道:“这小子挺机灵的,有脑子,以后四弟好好教导,说不上又是个秀才公呢。”

“那是自然,孩子们都不错,沈氏这样粗鄙蠢笨,只会耽误了孩子们,我肯定回当成亲生的教养。”

小恪心里的愧疚少一些,“谢谢阿爹,我以后只要阿爹了。”

“好孩子。”

姜大问道:“现在怎么处置她?卖了吗?”

姜忱:“送到县城太远了, 也卖不了几个钱,弄到后山去吧。”

姜三颤抖一下:“后山可是有凶猛的野兽,你这是要……”

姜忱看了他一眼:“不然三哥你来说个法子?”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那就闭嘴,听我的安排,沈氏去后山打猎,不自量力被野兽咬死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姜大赞道:“四弟的脑子一直是家里最好的,都闭嘴,别问那么多了,干活儿吧。”

姜二摸摸下巴,灯光下沈南栀的肉脸蛋儿挺细嫩呢,别有一番美感,乡下男人,除了睡得起自家婆娘,可睡不起别的女人了。

姜二有些心动,搓着手道:“四弟,你不稀罕,不如让二哥尝尝滋味儿,毕竟是个雏儿呢,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啊。”

姜大也是眼睛一亮:“确实,这么一看,沈氏也没那么下不去手呢,要不咱哥儿俩一起来,嘿嘿……”

姜老三心惊肉跳,只觉得兄弟们都很陌生,他们竟然欺负沈氏一个女人?

不管怎么样,沈氏也是他们弟妹啊。

下意识的看了姜忱一眼,他是读书人,沈氏再不堪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总不能真的这么作贱她的吧?

姜忱眼底闪过阴狠,沈氏带给他的只有耻辱,尤其是最近,沈氏都不受控制,也不给自己钱花,孝顺父母,还总是踩着他的面子狠狠羞辱,那么别怪他无情。

“你们快着点儿,手脚捆住了,万一她提前醒来了呢?”

姜老三难以置信,他竟然还给出主意?

姜忱察觉到他的目光,阴恻恻道:“三哥,你也来。”

“不,我不要,我不能对不起你们三嫂,我出去了。”

门被姜忱挡住了,“三哥,你既然遇上了,可不能独善其身,你不做,大哥二哥做了,他们卑鄙无耻,你倒是清白。

这趟洪水大家一起进来的,就要同流合污,这个道理你得明白。”

姜老大,姜老二还觉得老三不来也没什么,这种事儿不能勉强,人各有志嘛。

可是姜忱这么一说,他们回过味儿来,就他是个好人,他俩反而是无耻小人了吗?

不愧是读书人,还是老四脑子好使。

“老三,你来第一发,哥哥们让给你。”

“不,我不要,我不行的。”

“屁话,你不行怎么生的出孩子来,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那你把沈氏的衣服给剥光了。”

“就是,说不定剥着剥着就有感觉了呢,哈哈……”

姜老二可兴奋了,有种逼良为娼的痛快。

这人骨子里大概是有点儿变态基因的。

姜老三都哭了:“你们为什么都要逼我?”

“哎,这是哥哥们爱护你啊,你想想你的妻女,都是一家子,你不听话的话,哥哥们怎么帮你照顾她们。”

姜老三心中一沉:“你,你们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都是一家人,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的妻女也是我们的妻女啊,三弟别想那么多,快着点儿,一夜时间也不长呢,很多活儿要干的。”

小恪有些傻眼,他们想干嘛?

“阿爹,你们不是要送阿娘离开吗?这是要干嘛?”

姜忱道:“好孩子,送她走是必须的,不过既然走了,最好贡献点儿价值了,你还小,听话就好,你去门外守着吧。”

小恪赶紧跑出去,大口喘气,他虽然小,从小活的艰难,懂得也多一些,他们肯定要糟蹋了阿娘。

忍不住流下泪来,都是他害了阿娘。

可是回去救人,他又做不到,只能缩在门口等待,只希望这一夜发生的事情都是梦,醒来一切都过去了。

屋子里,姜忱打发了小恪,不耐烦催促道:“快着点儿,磨磨唧唧,能成什么大事儿。”

姜老三被逼着去脱沈南栀的衣服,浑身颤抖的跟中风一样,“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不守妇道,不敬长辈,不够贤惠温顺,你下辈子重新投胎做个漂亮的,嫁个好人家吧。”

“闭嘴吧。”

姜忱都听不下去了,这都是什么扯后腿的哥哥,窝囊废物。

姜老三突然颤抖起来,一股尿骚味儿传来,姜老大骂一声:“靠,你他娘的脱个衣服都能吓尿了,年纪最小肾最虚的吗?”

“她,她……”

姜老三吓的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尿里,惊恐看着沈南栀。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只一双黑眼珠子转动,阴森吓人。

姜老大也看到了,“她醒了而已,怕什么。”

姜老二想起沈南栀那一身的恐怖力气,他们四个不够可对付不来沈南栀,“走,赶紧走吧。”

姜忱犹豫不定,买的是假药吗?

沈南栀确实是晕过去了,毕竟没有防备一个孩子竟然敢下药,实在是疏忽大意了。

好在她只喝了一口,药效很轻,加上姜家几个兄弟磨磨唧唧的,还想侵犯她,就给了她缓和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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