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华文学 > 其他小说 > 肥妻和离,变美暴富后婆家悔断肠 > 第115章 香肠卫生问题
她突然冒出来,还张嘴就教训人,婆子愣住了,然后大喊:“你凭什么说不能用啊?你谁啊?哪儿冒出来的也敢管教老娘?知道老娘我是谁吗?”

“你是王母娘娘?”

沈南栀冷淡道,小小的作坊还有关系户了,这么嚣张,谁找的人?

婆子可不敢亵渎王母娘娘,卡词儿了,等回神,沈南栀已经离开,气的跺脚,“哪儿冒出来的死肥婆?”

和她一起干活儿的有两个婆子,都翻个白眼,没有吭声,不过也不干活儿了,等着上面安排。

这个马婆子是管事儿的亲戚,来得晚不认识沈姑娘,她们可认识,管事儿的都对沈姑娘恭恭敬敬,像是半个主子一样,谁敢不听沈姑娘的话?

沈南栀没有跟婆子计较,直接去找作坊管事,姓陈,是宁五爷安排的人手,最近都是跟他交代事情。

陈管事儿忙着整理货物,为了样子好看,保证新鲜,底下会用一层冰镇着,最快速度送到青楼,酒楼这些高档场所。

价格自然是翻了十倍,不愧是宁五爷,人家要做的就是高档生意,不会只满足于街头小摊子啊。

“沈姑娘来了,大热天的怪辛苦的,休息一下吧。”

沈南栀冷着脸,对他的殷勤视而不见,“我说过,咱们做的是吃食生意,必须要干净,刚才我看那绞肉的婆子擦了鼻涕继续绞肉,这样的食物给你吃,你能吃得下?”

“什么?谁敢这么埋汰?姑娘别生气,我马上去问啊!”

“别问了,就是很嚣张那个,我怀疑是谁家亲戚,不然能这么嚣张吗?还骂我死肥婆。”

沈南栀耳力好,马婆子以为她听不到呢。

陈管事大怒,还有些怕,这事儿传到宁五爷耳朵了,他的管事儿也做到头儿了,想起宁五爷的手段,不由的打个寒颤。

”姑娘,是我的错,那婆子我立马处理了,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沈南栀:“今日的肉馅儿不要做烤肠了,给客人们吃的咱们良心不安, 若是不想浪费食物, 送给工人们吧。”

若是前世,肯定要倒掉的,或者喂猪喂狗了,古代粮食产量少,肉更是稀缺,普通百姓家一年吃不上几回肉,她若是让倒掉,大概会被人看傻子一样。

就像是皇帝说没饭吃何不食肉糜一样,就是个蠢的。

“好,那我重新采买新鲜的猪肉来, 就当是给工人发福利了,都改善一下生活。”

那点儿脏工人们也不嫌弃,只会很高兴。

沈南栀点点头:“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否则我就去跟宁五爷讲,而不是找你了。”

这话带着威胁,食品卫生问题不容疏忽,沈南栀必须让他知道怕,才不敢再犯。

陈管事冷汗直冒,一个劲儿的保证,沈南栀才放过他。

其他地方倒是没问题,沈南栀就在庄子里走走,这个庄子位置很好,还种着三百亩地呢,都是上好的良田。

庄子里住的都是佃户,宁五爷也是个大地主呢, 这样的庄子还有好几个,富的流油,不是沈南栀这样白手起家的小穷逼。

沈南栀自我安慰一会儿,等她的包谷酒酿出来,就能日进斗金了,她不会永远是穷逼的。

突然 ,一群孩子拿着几根粉色的麦穗一样的植物追着跑,这植物看着有点儿眼熟呢。

沈南栀赶紧从空间里翻出一本儿书来,那是记载酿酒方子的书,这个植物像是里面记载的辣蓼草,有图案,不过是黑白色的,看着有点儿像。

沈南栀冲着孩子们招招手,“小孩儿,你们摘这个做什么用的啊?”

“这是麦穗草,喂猪喂鸡啊,还能玩儿,你想要啊?地头上很多,你自己去摘吧。”

沈南栀掏出一把冰糖,“你们帮姐姐摘一些,给糖吃啊。”

小孩子们两眼放光,“真的给我们吗?”

“当然是真的了, 立马兑现。”

“那你等着,马上摘给你。”

孩子了手里的不多,都丢给她,又去地头摘了一大把,足有一口袋那么多了,“姐姐,够了吗?”

“够了的,谢谢。”

分给他们糖吃,小孩子们吃的口水都舍不得滴答出来,为首的小孩儿珍惜的放起来,问道:“姐姐,你还需要这个草吗?我可以继续帮你摘,给糖吃就好。”

“我看看再说啊,如果需要还找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胜利。”

“哈哈,什么陈胜利,分明是陈狗蛋儿啊。”

“那是小名儿,我大名就是陈胜利。”

陈胜利气的脸红,不想在漂亮姐姐面前丢人,小孩子也有自尊的。

沈南栀笑道:“陈胜利小朋友,我记住了啊,下次一定找你。”

陈胜利感激一笑,这位姐姐真好,胖胖的又有福气,笑起来像是弥勒佛, 一看就是家里油水足,能吃饱饭的好人家。

沈南栀要是知道他们看人家庭条件是看肥瘦来决定的,又得气死了。

“我家就在村口第三家,养着两头山羊那一家。”

“好,我记住了。”

打发走了孩子们,沈南栀回城,天气热了,蚊虫叮咬的厉害,她得去扯点儿蚊帐回来,给牛婶儿和孩子们用。

说是蚊帐,其实就是粗糙的棉纱布,并不是很透气,沈南栀想着,若是有蚊香就好了。

她没有注意到,马婆子被陈管事儿撵出来了,气的大骂沈南栀,正好看到她的背影,满脸的恶毒之色。

沈南栀回到城里,先去酒楼吃顿饭,填饱肚子再去买东西,也不着急这一会儿,牛婶儿上午卖烤肠,午饭都不做,一天吃两顿饭而已。

一般人家都是吃两顿饭的,一日三餐那是条件好了才能吃得起的。

原主以前也是两顿饭,她饭量大,吃得多,没少被姜忱嫌弃,所以总是吃得少一点儿,经常饿的肚子疼,为了姜忱喜欢,一直忍着。

想起原主小姑娘吃得苦,沈南栀就恨死姜忱了。

人都是经不住念叨,恨着姜忱,就看到了他和几个同窗有说有笑进了门,这是要下馆子吃好的了。

沈南栀坐在角落里,能看清楚他们,他们却看不清楚自己的。

冤家路窄,沈南栀吃一口清炒时蔬,冷笑盯着他们看。

除了姜忱,还有谢瑾,这个傻憨憨还真的是被姜忱吃的死死的, 绝世冤大头一个。

“姜兄,咱们自己吃就好,干嘛找宋泊简那个蠢货,跟他走一块儿我都觉得丢人。”

听到熟悉的名字,沈南栀眉头一皱,姜忱竟然找小宋吃饭?

肯定没安好心。

果然,姜忱阴险一笑,道:“谢兄,姓宋的是讨厌,人也蠢笨不开窍,甚至都不会说话,也就有个好爹,否则谁看得上他?

不过他的银子总是无辜的,咱们好心拉着他吃饭,给他融入书院的机会,不得让他请客掏银子吗?

你就当多个人买单, 说几句好听话又不损失什么。”

谢瑾明白了,“还是姜兄你聪明啊,咱就开恩给他面子了, 最近我看上几本书,正好省了钱买书了。”

“对啊,物尽其用了,他也就这点儿价值了,有个好爹就是不一样,花了那么多钱送进书院里,又有什么用?能认识几个字儿写个名字都是不错。 ”

姜忱毫不掩饰对小宋的鄙夷,更有着深深的嫉妒,他要是有宋老爷那样的好爹,何愁为了银子发愁啊?

就是沈氏那样恶毒女人都不敢欺负她,更不会沾上她,好端端的浪费自己两年的青春,落的一身恶名。

好在沈氏的骂名渐渐被人淡忘,他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沈南栀低着头,有点儿自责,最近一直忙,好像忘了小宋这个好兄弟了。

小宋单纯坑爹,但是对她是没的说的,一腔赤诚,难得的好孩子。

沈南栀心里把小宋当孩子看,实在是太单纯了。

不大一会儿,小宋急匆匆赶来了,跑的一头汗,问了伙计谢瑾的包厢,咚咚咚跑上去了。

多日不见,小宋单纯无害的脸上多了一层忧郁,让沈南栀更心疼。

“伙计,过来。”

“姑娘有事儿?”

“刚才那位少爷去的包厢,给我点最好的酒,最贵的菜送进去。”

伙计心中一喜,“姑娘买单吗?是不是有你的心上人在里面?”

沈南栀翻个白眼:“你觉得我眼瞎吗?能看上他们那样的歪瓜裂枣?放心,有人买单的。”

“这个……”

“最后进去的少爷是我朋友,他们不买单我来买,这总行了吧?”

沈南栀取出一锭银子,十两重,伙计才放心,去后厨交代,送了最好的酒水,一壶酒就要一两银子呢。

谢瑾没在意,小宋也是视钱财如粪土的人,就是伙计不送来,他也会点最好的酒,最贵的菜。

姜忱亲自给他倒酒:“宋兄,能有幸成为同窗,我们的荣幸,我敬你一杯。”

小宋却捂着杯子,满脸敌意,“我不喝你倒的酒,不跟你玩儿,你对不起南栀,不是个好人,你我之间永远不会是朋友。”

谢瑾愣住了,“你认识沈氏?”

“我跟南栀从小一起长大,亲兄妹一样,在我心里,南栀是最好的,他娶了南栀又辜负了他,不是个好人。

谢兄,我跟你说,你也别跟他做朋友了,他心眼儿多, 自私贪财,你会被他坑的。”

姜忱自己喝了酒,冷笑道:“宋兄,你跟我那前妻倒是感情深啊,你这么护着她,当初怎么不娶了她呢?这样不是不委屈她了吗?”

“我爹不让,但是南栀就是我亲妹妹,我绝不容许你欺负她。”

“呵呵,没有血缘算什么妹妹?情妹子吗?没想到你喜欢那种样子的,胃口挺重啊。”

“你,姓姜的你别太过分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卑鄙吗?”

其他人纷纷劝着,让宋泊简离着姜忱远一点儿,陪着他说起书院的事儿,宋泊简才消了怒气。

这些人对视一眼,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若不是为了他兜儿里的银子,谁愿意哄着他呀?

一桌子菜都是好菜,宋泊简吃的倒是满意,这些同窗虽然高傲,倒也没太大恶意,他觉得还好。

喝了两杯酒,不过也没有大醉,膀胱发紧,有点儿想去厕所,告罪一声,起身出来了。

刚出门儿,看到沈南栀靠在门框上,冲着他做出闭嘴的手势来,小宋压抑住心中的狂喜跑来问道:“南栀啊,你怎么在这儿?”

沈南栀嫌弃极了,真的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宋老爷的万贯家产落在他手里不知道能撑多久。

造孽呀。

“我不来,你被人坑了还给人数钱呢,你爹怎么把你送书院来了?你私塾都没读好,来书院能听懂吗?”

宋泊简满脸苦涩:“当然听不懂了,可是我爹觉得先生单独教我不太行,我总犯困,就花大价钱让我来书院了。

可是我觉得他们都瞧不起我,我也不想来。”

哎!

沈南栀只能叹息,宋老爷望子成龙是好的,可是忽略了孩子的感受,教育方法不对。

“同窗们还挺好啊,你怎么说他们坑我?”

“跟我来。”

沈南栀带他回到门口,包厢本来就不隔音,他们的说话声清晰传了出来。

“这年头还真是没处说理去,宋家这种人家都能进书院,简直是亵渎圣人。”

“要是那姓宋的聪慧机敏也就算了,起码有天分,是个读书的样子,可是你们看他呆笨的跟猪一样,跟他一个课堂读书,我都羞与为伍啊。”

姜忱劝道:“别这么说,都是同窗啊,宽容些,他不怎么行,但是有个好爹啊, 搞好关系将来总能有用的。”

“若不是看宋家,谁稀罕跟他同桌吃饭了。”

“以后他请客都得这个标准,那么多家产他一个人花得完吗?咱帮他花一些,也算是咱们可怜他了,吊车尾也能有个朋友。”

“哈哈……,谁说不是呢?”

谢瑾喝杯酒,不知道为何有些不舒服,以前跟着他们吃饭,都是自己掏钱的,他们是不是背地里也这么说自己啊?

又觉得不太可能,他有姜兄这个好友呢, 姜兄可不是两面三刀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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