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华文学 > 其他小说 > 肥妻和离,变美暴富后婆家悔断肠 > 第196章 过程呢?细节呢?
曹县令那个气啊,什么时候他这个县令这么不值钱?

一个混黑道的宁五爷来威胁他还不算,她沈南栀一个农女也来威胁,真的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你……”

沈南栀平静冷漠的眼神,让曹县令硬是忍住火气,肚子气的跟蛤蟆一样。

沈南栀一挑眉,道:“先办完这件事儿,还有事儿找你商量,县令大人要是不想升官,尽管不听我的,我会用我自己的办法来处理这些事。 ”

曹县令眸光闪烁,想起杨凌昭还在榆树村,只能暂时忍了,“好,我听沈姑娘的。”

沈南栀起身,“给你一刻钟换衣服的时间,我会去鸣鼓伸冤,咱们大堂上见。”

曹县令也挤出笑容:“可以。”

沈南栀背着手走了出去,背影带着强势和从容,让曹县令呲牙,这他娘的真的是个农女吗?

就是那些大家族从小培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都没有这样强势的气质呀!

夏姨娘满脸欣赏之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南栀是俊俏少年郎,被她看上了呢。

沈南栀算着时间击鼓鸣冤,差役们打开大门,分列两边,沙威棍嘟嘟嘟的响着,配合着他们的’喂——唔——‘声,胆儿小的人都能吓的一哆嗦。

沈南栀进去,咚的一声跪下了,听的曹县令都颤抖一下,你膝盖不要了吗?

“堂上下跪何人?有何冤屈上告?”

曹县令一拍惊堂木,公事公办,也是演技派,和沈南栀一点儿不熟的样子。

沈南栀道:“民女状告卖豆腐的林寡妇,污蔑我家叔叔,请大人做主。”

此事只是宁五爷在背后指使,只能状告林寡妇了,不管她因为什么诬陷牛叔,都要付出代价。

“把当事人带上堂来。”

之后就是等待,曹县令也没有说让沈南栀起来,就这么跪着,毕竟她只是个农女,没什么可优待的。

沈南栀知道这人小心眼儿,跪着也不是她的行事作风,早在跪下的时候就从空间里取出厚厚的蒲团垫上了。

看不惯曹县令作威作福的样子,身子一歪,盘膝坐下,让自己舒服些。

曹县令一挑眉,沈南栀道:“哎呀,这段日子忙着秋收,还要伺候知府大人, 杨公子,可把我累坏了,我坐一会儿,大人不会介意吧?”

曹县令能怎么说?

“本官体恤百姓,但是你也要注意分寸,胆敢藐视公堂,本官也不会轻饶了你。”

“不敢。”

沈南栀懒洋洋道, 气的曹县令又是瞪眼吹胡子,却没有办法。

好在没多久,林寡妇和牛叔都被带上来了,牛叔脸色惨白如纸,脚软的差点儿站不住,说是跪着,不如说是瘫在地上。

沈南栀有些担心,“牛叔,他们对你动刑了?”

怒目瞪向曹县令,若是牛叔受伤,这狗县令也休想好过。

曹县令也不清楚,看了师爷一眼,给他使个眼色,快去查一查呀!

师爷悄悄退出去,曹县令道:“本官不是屈打成招之人,沈姑娘冷静一些。”

牛叔道:“我没事儿。”

他是差点儿就被人打断了腿, 现在还残余着惊恐,本分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抓入大牢,又是第一次不明不白的被人按着打断腿,他能不害怕的吗?

幸好南栀来得快,牛叔保住了一双腿。

林寡妇期期艾艾的看了过来,哀怨无辜又可怜的模样,格外招人疼, 眼里的泪珠欲落不落,好一朵盛世白莲花。

沈南栀跪在中间,她还没来得及对牛叔放电,就一巴掌给扇回去了,“做这副样子给谁看?本姑娘可不是男人,不吃你这一套。”

不等曹县令训斥,她马上道:“县令大人,这女的恶心我, 勾搭我,我反攻回去,不过分吧?”

曹县令气笑了:“她一个女人勾搭你?沈南栀,这话你自己说的信不信?”

沈南栀:“我信啊,装柔弱扮可怜,道德绑架,对谁都管用,我要扼杀在摇篮里,让这女的知道我的心多么冷血,不被她蛊惑。”

曹县令摆摆手,不想跟她纠结,怕被她给气死了。

惊堂木一拍,问道:“林氏,你说牛铁木强奸你,可有证据?”

林寡妇捂着脸,一脸怨毒,道:“民妇当然有证据,之前牛铁木就一直纠缠民妇,差点儿就在民妇家里得逞了,她妹子还倒打一耙,送我一头驴子堵住民妇的嘴。

这事儿街上的人都知道,都可以作证。

这次他更是趁着午时人少,恰好碰到民妇独身一人,就把民妇拖进胡同里,要把我……呜呜……,民妇没法活了。”

牛叔气道:“你这个毒妇,怎么如此歹毒?亏我之前帮你那么多,你竟然恩将仇报!

县令大人,之前是她几次邀请草民去帮她做事儿, 草民是个男人,是有点儿心动,但是草民记挂家中娘子,不敢放肆。

我侄女儿送她驴子也是敲打她,并非是为了堵住她的嘴。

这女的水性杨花,仗着几分姿色整条街上的男人都勾搭,为的是帮她干活儿,街上人谁不知道?

至于她说的拖进胡同里,是她自己抓着我的手,污蔑我呢,就是报复我之前拒绝,又对她爱答不理了,还望大人明察。”

曹县令还没想好怎么说,沈南栀先笑起来,“林氏,你说我牛叔欺负你,把你拖进胡同里, 之后呢?

别说的含含糊糊的让人臆想,这是公堂上,要的是证据,少来你勾搭男人那一套。

我牛叔欺负你,具体在哪儿?做到了什么程度?过程呢?细节呢?你可要讲清楚。”

不是沈南栀不同情女子,若是真的受害者,她大义灭亲都行,可这女的实在是卑劣,恩将仇报,别怪沈南栀说话难听了。

牛叔也来了精神:“就是,你抓着我的手自己在那儿喊,自己撕开衣裳,然后就来人了,我可没有碰你一下。”

沈南栀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场地不对,都想怼死他,你一个大男人挣脱不开一个弱女子?

真不知道男人怎么想的?明知道情况不对,还不能当机立断的下狠手,还被人抓了现行,这场牢狱之灾可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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