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做好了,沈南栀只分给乌尔丽一个人吃,剩下的她竟然都吃完了,那可是足足两只野鸡,还有各种野菜,干粮饼子,一个壮汉都吃不完的。

她长的这么瘦,弱不禁风的样子,竟然吃这么多?

程文徽还想尝一尝呢,结果都没了,气的嘲讽她:“你这么能吃?摄政王知道吗?”

沈南栀笑眯眯道:“你这么在乎我,难不成打我的主意?这么关心我和祈云煦的感情,是不是嫉妒了?”

“你……,真是自恋,虽然你长的有几分姿色,可惜,我程文徽见过的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看不上你这种的。

不怕告诉你,我跟公主已经决定成亲了,你若是看上本公子了,我不介意收你做个侍妾。”

沈南栀蹙眉:“你说你要嫁给公主?”

程文徽:“不是嫁给她,是她嫁给我,你这个女人会不会说话?”

沈南栀笑着道:“你一个丧家之犬,没有家族没有钱财,除了你自己这个人,还有什么?

你凭什么让堂堂公主嫁给你啊?能让你做驸马都是你程家最后积攒的一点儿阴德了, 还想着让公主伺候你?你哪儿来的脸?

白音宰相,你们大金的公主这么不值钱的吗?”

沈南栀这么一问,白音宰相也变了脸色,好像也是的,程文徽现在求着大金,是大金收留他,给他一条活路,而不是他帮着大金。

那么之前谈的条件就该变一变了。

程文徽一看事情不好,赶紧道:“白音宰相,你别听她胡说八道,你忘了我如意门还有最后的底牌,有了这些,大金再也不怕大越,将来打到京师,这天下也该换大金王室来坐一坐了。”

沈南栀冷哼:“倒是会画饼啊, 你说的是你如意门先祖留下的财富吧?”

“你怎么知道?”

所有人都震惊了,摄政王连这些都跟她说的吗?

知道摄政王宠她,没想到这种朝中机密也跟她讲,这女的有点儿东西啊。

“也就你们还当个秘密,京师的狗都知道,不过没人当真,毕竟只是传闻,谁见过啊?

白音宰相,你该不会也信了这个传闻吧?

不如先让他取出来,这样你们大金才不会吃亏的, 我猜一猜,程文徽是不是想先去大金,娶了公主,站稳脚跟了,才会带着你们去拿宝藏?

哎呦呦,这么拙劣的计谋你也信了吗?

等他站稳脚跟,也娶了公主,什么好处都拿到手了,就算是没有宝藏,你能奈何他们吗?”

白音宰相眼底明明灭灭, 震惊又豁然开朗, 她都猜对了,好像确实是自己吃亏,他什么损失都没有的。

汉人果然都狡诈, 差点儿上了他的当。

程文徽恨不得堵住她的嘴,这女的这么能说的吗?

“白音宰相,我给你出个主意,先让他把藏宝路线交出来,给你一些保障,不然的话,你这冤大头不是当定了吗?

说不定人家程世子还在暗暗笑话你傻呢,画个饼吊着你,你就乖乖跟着走了。

我以前在乡下长大的, 你知不知道那些犟驴?犯轴的时候打死都不走, 不过呢老农户也有办法,那一把青草掉在驴子面前,它想吃到那些青草,就乖乖的赶路了。”

沈南栀挤眉弄眼,“你懂得哦。”

白音宰相:“你闭嘴。”

他就是那驴子, 宝藏是青草,骂他蠢的吗?

“好嘞,我困了,去睡一会儿,你们慢慢聊吧。”

打个哈欠回到车厢里,拒绝了乌尔丽陪同,自顾自休息。

其实是进了空间,解决一下个人的生理问题,拉屎拉尿了,毕竟在林子里做这些事儿实在是不方便,那草那么茂密,扎屁股的,她可拉不出来。

还是有个空间好啊。

沈南栀舒舒服服的解决个人问题,洗个澡用洗衣机洗了衣服,顺便烘干一下,再次穿上,又是干净清爽的小美女了。

这才舒舒服服地睡下了。

外面,白音宰相和程文徽吵起来了, 被沈南栀挑唆的,程文徽的完美计划被白音宰相识破,现在要重新谈合作的事儿了。

乌尔丽听着他们吵,也插不上嘴, 回马车里吧,南栀又嫌弃她,乌尔丽觉得自己挺多余的,也做不了主,只能听从宰相安排。

就是嫁给程文徽,宰相也没有问过她的意见,说是公主,其实没有一点儿自由的。

这也没办法,这个世道对女子一直是如此,都是依附男人而活着的。

沈南栀还在担心安心,安宁,她被带走了,那俩姑娘肯定会追着而来,万一被发现了,她们可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稍微休息一会儿,沈南栀先开车窗,招手让乌尔丽过来,“公主,你进来吧,帮我烧点儿茶水,我渴了。”

乌尔丽没有觉得她把自己当奴才使唤有什么不对,她乐意搭理自己就很开心了。

“好嘞,我马上来, 属下们摘了果子,你要吃吗?”

“要甜的啊,酸的不吃。”

“都是我选好的,肯定甜,我洗一下。”

“多谢了。”

沈南栀心情复杂,乌尔丽看着挺开朗的,其实骨子里挺孤单,没有朋友,对别人的一点儿善意都很开心,这姑娘也挺不容易的。

喝茶,吃果子, 沈南栀问着大金王庭的一些事情, 乌尔丽都知无不言,比情报上写的更详细。

沈南栀的便宜母亲韩国郡主现在是大金的王后了,她夫君已经死了三年了,膝下除了乌尔丽公主,还有十多个儿子,不过都不是她生的,长子比她还大十多岁呢,她只是名义上的母亲而已。

也就是嫡母和庶出儿子们的关系,不过大金的规矩,谁若是做了新的国主, 就要娶了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王后现在也着急,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关系, 心里还是幻想着能回到大越。

所以她让乌尔丽跟着宰相来大越,一来是试探一下大越皇室的态度,二来是给乌尔丽留一条后路,也不想让女儿走自己的老路。

可惜的是,乌尔丽没有这个脑子,只能听从白音宰相的摆布,做了很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

沈南栀给她倒了一杯茶,问道:“想不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想不想当家做主,掌握自己的人生?想不想解救你母亲,做大金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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