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姣倒是没有想到还有货物,诧异道,“真的吗?还有?”
“是真的。”陆离点了点头,“这种事,我还会骗你不成?”
说着他把手机递给程姣,显示上面的通话记录,“你看,这是我刚刚打的电话。”
程姣不不疑有他,立刻说道,“那你把地址发给我吧,我自己去取。”
“那你这就是不给我发挥绅士品质的机会了,”陆离笑着,“我都已经跟他说了,会带一个美女过去捧他的场,我要是没有把人带过去,他估计要调笑我了。”
程姣见状,他已经打定的主意要带自己过去,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那好吧。”
“我带了车,你就直接坐我的车吧。”陆离说着。
程姣点了点头,若不是姜玉雅刚才闹的那么一出,她现在应该早就拿到了衣服可以走了,却没有想到折腾到现在。
还好,虽然晚了点,但是还能拿到。
“这样就挺好的。”
在车上的时候,程姣尴尬的问道,“你最近怎么样?”
陆离回复,“挺好的。”
但是如果程姣这时候愿意侧头扭过来,看一下的话,就会发现他脸上露出来的笑容,一闪而过中带着一丝诡异。
路上,陆离给程姣递了一杯水,“车上没有其他的,只有这瓶矿泉水了,你要是渴了就喝,估计预计路程还有20多分钟。”
二十分钟?程姣没想到还要这么久。
“你不急吧?”
程姣缓了神色,都已经上车了,此刻他也不能在说什么,只好道,“我时间多着呢。”
说着,程姣平了身体,放缓了座椅。
陆离开口,“我当时也没有想到可以和你此时此刻这样见面。”
“为什么?”程姣问,“我有那么可怕吗?”
“那一天见到席总之后,他派人很恶劣的警告了我让我不要再和你接触。”陆离说着,摇了摇头,“我以为我也不会再见到你了,没想到今天正好碰巧遇到了。”
“他警告你了?”程姣尴尬的打开了矿泉水瓶。“他说了什么?”
“无非就是让我不要打你的主意。”陆离说着,握紧了方向盘,试问道,“你现在和他的关系怎么样?我瞧着他席总可是十分在意你。”
“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程姣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后道,“我妈已经断了。”
已经彻底的告别过了.........
程姣掩饰眸中的失意,玩笑道,“以后不会有人再来威胁你了,你放心。”
“那是不是代表着——我可以追你了?”陆离突然开口问道。
程姣一愣,话题转的猝不及防,她尴尬的一笑,“我目前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那以后呢?我总能先报个名吧。”陆离紧追不舍,继续开口。“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的。”
程姣尴尬的喝了一口水。“陆离,你就别说笑了。”
突然车子的电话响了起来。
程姣看了看车子上的显示屏幕,只见来点电话的名字叫做——林姿琪。
程姣微微皱了皱眉,这个名字?
总觉得有些耳熟。
只见,陆离伸手,直接当着程姣的面接通了电话,免提外放着。
“宝贝,怎么了,有什么事情?”
话一出口,程姣一愣,宝贝?这两个词透出来,暧昧不已。
对面的那个女人肯定是陆离的女朋友........
这.......程姣的目光流转在他脸上。
“我还想说今天让你陪我去吃饭呢!你有时间吗?”
“我今天估计有点事情,今晚就没可能要晚一点。”
“那好,那我在家等你啊。”
“好。”
听着陆离格外暧昧的语言,程姣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
这才过了多久......
他刚才还在向自己开玩笑着说,能不能够追她,此刻就已经有了女朋友。
已有对象的人都是这样肆无忌大吗?
程姣不悦的皱了皱眉。“你不应该这样的。”
“我怎么了?”陆离笑着看向她,程姣觉得有一些阴森。
“既然有了对象的话就不要对别人开这种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笑。”她说的严肃,怎么也无法抹掉那种恶心的感觉。
她甚至觉得这车子上的空气格外的难闻。
“可是娇娇,我心中只有你。”陆离低声说道。
程姣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感觉想吐。有对象的人在这里向她表白。是多么不负责任的一个事情。
“不要叫我娇娇,我和你并没有那么熟。”程姣嘲着,往门口挪了挪位置。
她后悔了,不应该上陆离的车。
也许她就不该相信他.......
若是....她心口一片骇然,脑子里在四处搜索着可以离开的理由。
她不能再和他待在一起了...
“你可以不开心,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呀。”陆离说着,继续压低了音量,“姣姣,你恐怕不知道,喜欢你在我的生命中占据了多长的时间。我的全副精力都放在你的身上,在出国前一直都是这样。”
“但是等我好不容易回来后,我却被告知没有可能——甚至男主还命那些人过来告知我——我们是没有结果的。”
程姣铁青的脸,“你别说了,我就当今天什么也没有听到。”
但是陆离不依,继续说道,“其实我并不介意你和席漾之间的关系。我也不介意你们之前交往过,哪怕你现在还对席漾有感觉。那也没关系。”
“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都可以接受。”
程姣用手指掐住自己。“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陆离,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陆离,你别搞笑了,你现在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那刚才给你打电话的那位算什么?你把她当作是什么?”程姣咬牙切齿,对他这副不以为意的表情恨的厉害。
然而面对程姣的激烈反问,陆离却是表情很坦然,仿佛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的是多么有违道德的一件事情。“其实,那是我父亲给我安排的一个对象,说是家境不错,是个门当户对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