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树变成了大山。”
“神人消失在了尘遁之中。”
“志乾被捅穿了心脏。”
“獠突然消失。”
“就是这样,没错吧。”
日向日安看着眼前的两具洁白无瑕的人型骷髅说道,
两具骷髅:你看我们两个像是可以回答你的样子吗?
日向日安整理了一下自己得到情报,
自己是又穿越了吗?
这都是什么玩意啊。
掏出自己的通信虫,
之前不捏,是害怕志乾真的死了,
但是现在怎么听,志乾都不可能死掉的样子,
他要是能被这个装了写轮眼的岩忍弄死,
就算是他死了,日向日安都得笑话他一辈子,
“虫子,死了没有,没死吱个声啊。”
随即捏碎了这只通信虫,
然后等待自己身上的哪只通信虫会死掉,
一会儿之后,
一只通信虫爆开,
日向日安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就知道你这货没那么容易死。
通信虫传过来的卷轴上写着,
“白眼怪,不会说话就闭嘴,獠在我这里,他被算计了;神人不清楚,你办事了找找他;英树那蠢货脑子犯病了,草之国那座大山就是他,看看有什么办法捞他出来。”
“这不一下就合理多了吗?”
日向日安笑道,
不过又想到英树那个蠢货,
又是头疼不已,
怎么捞这货啊,
志乾那里应该有这个蠢货的血液吧,先用秽土转生,再抓住长门用轮回天生,
这个流程应该是没啥问题的吧。
不过这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现在他得去岩隐村出把气,
自己的四个兄弟都在岩隐村受过挫了,他不去把场子找回来,那还算是兄弟吗?
千手英树、宇智波神人、油女志乾、犬冢獠:你去就去,别拿我们当借口,再说,明明是我们分别给了岩隐村一个很大的教训好吧。
岩隐村,
岩忍的大基地,
一座周边都是岩石的隐村,
此时整个岩隐村人心惶惶,
“怎么办啊,土影大人都昏迷了之后,被抬回来的。”
“我们该怎么办,我的孩子他在战场上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啊。”
“我的夫君,他还能回来吗?”
“我的爸爸呢?呜呜呜,我要我的爸爸。”
“哇哇哇!!我要妈妈。”
老人在等待自己的儿子,
妇女在等待自己的丈夫,
儿子在等待着自己的父亲或母亲。
为什么没有人在等待自己的妻子呢?结婚双方如果女方是忍者的话,男方一定也是忍者,并且在战斗序列中一定排在女方的前面。
这就是属于岩隐村汉子独特的温柔。
土影办公室,
大野木无助地坐在土影的位置上,
无助的样子,
好像会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在宇智波斑脚下无力挣扎地那副模样。
“你还要颓废到什么时候。”
一位年过古稀的拄拐老者用尽全身的力气,踹开土影办公室的大门,
厉声问道,
“泽井老师。”
大野木目光微动,
这位是有着二代土影左手之称的岩隐忍校校长泽井成田。
“怎么,尊贵的三代土影大人,现在见到曾经的忍校老师,都不会起身了吗?”
“怎么会,老师您请坐。”
“哼,别叫我老师,我没有你这个学生,一个将岩隐村带入深渊,却又准备撒手不管的土影。”
“我没有。”
大野木大声地反驳道,
他最爱的就是岩隐村,自从他的老师死后,他妻子去世,岩隐村就是他的全部,他怎么会将岩隐村带入深渊呢?
“岩隐两万忍者,其中有多少好男儿,又有多少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你的领导的一场战役,他们有多少人可以回来。”
“我......”
“他们相信你,所以跟你出战;村里的老人相信你,所以将自己的孩子交给你;村子的孩子崇敬你,他们的父母都跟随奔赴战场,可是现在的你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我.......” “你把信任你的忍者丢在了战场上;你把老人的孩子丢在了战场上;你把孩子的父母们丢在了战场上。”
大野木哑口无言,
泽井老师的话像刀子一样,一柄一柄插在大野木的心上。
“现在你还要在这里颓废吗?你这个岩隐的罪人。”
泽井成田扔掉自己的拐杖,
抓起大野木的脖颈,
“现在你是岩隐村的罪人,即使你把岩隐村恢复到战前的模样,你依旧还是罪人,你只有带领岩隐村站到忍界之巅,你才算赎罪,你才算没有辜负那些因你而死的人知道嘛。现在去拼死的工作,在你赎罪之前,都不要休息,更不要死,你死不起,你的命不属于你自己,你知道嘛!!!”
大野木强忍泪水,
大声应道,
“我知道!!!”
“知道就好,我希望还能看见你赎罪成功的那一天。”
泽井成田放开大野木的身体,
身子一个踉跄,
大野木赶紧上去搀扶,
泽井成田推开大野木,
费力捡起自己的拐杖,
步履蹒跚地向外走去,
刚刚那一番训导,耗费了他大量的气力,
“大野木,安排村子里的人转移吧,现在的岩隐村,我们守不住的,静待时机,修养生息,知道嘛。”
“是,泽井老师。”
听完大野木的回答,
泽井成田慢慢地走了出去,
看着独属于岩隐村的昏暗天空,
“无,让我在帮你这个学生一把吧,他是个优秀的土影,可惜时运不济啊。”
“咳咳咳。”
泽井成田拖着越发沉重的身体,
离开土影办公室。
大野木也恢复一点精神,
“传令,岩隐村实行大转移,我们转移到一号逃生地,在那里我们要建立新的岩隐村。”
“是。”
“征召一批无法撤退和不想撤退的退休忍者,由我带队,为撤退转移的岩隐村大部队争取时间。”
“是。”
岩隐村中,
接到转移命令的众人纷纷收拾起了行李,
值钱的东西多带一点,
去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还不知道会缺些什么了。
一个少女在收拾着行李,
看着年迈的父亲却是在收拾着早已泛黄的作战服和忍具包,
“父亲,你这是。”
“你走吧,我在这个岩隐村待了一辈子了,舍不得走,也不想走了,新的岩隐村需要新的血液,也不需要我们这些老家伙了。”
“父亲......”
少女还想再劝,
但是老父亲的眼神是她这么多年见到过最明亮最坚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