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走成,刚走出一步,便被夏禾抓住了手腕,同时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道:“别走,我疼……”

“你哪疼了?”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夏禾的腹部,气乐的说道:“你打的是全麻,要术后一个多小时才失去麻醉效果,你现在跟我说你疼?”

“心疼……”

夏禾捂着胸口:“人家为了救你,命差点没了,结果你不陪着人家,居然还要出去抽烟。”

“……”

这个时候,我算是明白了,夏禾这种女人,你是一点不能欠她的,但凡你欠她一点,她能十倍百倍的撒娇回来。

于是没办法,我只好坐了下来继续陪她。

而夏禾在急救室也没待多久,在观察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麻药效果散去后,便被医院的护士通知转移到病房,是单间的病房。

这个时候。

夏禾妖精不起来了。

开始喊疼。

当真是吃不得一点苦。

“好痛啊。”

夏禾垂泪欲滴的对我可怜兮兮道:“刚开始的时候还没这么疼,现在怎么这么疼啊,稍微动一下,伤口便疼的厉害。”

“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夏禾最开始受伤的时候,肾上腺急剧分泌,会屏蔽疼痛感,现在她觉得痛是正常的事情,但她是为了救我才受伤,所以我对她安慰道。

“噢。”

夏禾应了一声,然后想起来上车前的事情,突然对我说道:“你之前的时候吐了?”

“嗯。”

“有点虚……”

“谁虚了?”

我忍不住的说道:“我那是追人,追的太厉害了,然后才吐的。”

“那也是虚。”

夏禾看着天花板,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放屁。”

我恼羞成怒的说道:“我那是正常现象,哪怕国家一二级运动员,他运动量一下子超标,也是会吐的,这跟需虚不虚有什么关系。”

我越是如此,夏禾便越是觉得有趣开心,甚至伤口的疼痛也因此缓和多了,她嘴角翘起的说道:“那我不管,谁虚谁知道。”

“虚你二大爷。”

我黑着脸骂了起来。

黄勇也一直待在病房,见到这一幕,黄勇受不了了,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故意说道:“我吃不消你们了,这一直打情骂俏的谁受得了啊,杀狗呢啊你们?我抽烟去了。”

“等我一下,一起。”

我现在已经知道夏禾没什么大事了,所以提着的心也放了下去,在夏禾一声声“狗渣男”中,跟黄勇离开了病房,来到了外面吸烟区。

墨尔本的夜晚,外面基本上没人的。

夜色很冷。

我点了一根烟,然后语气也有点冷的说道:“等夏禾伤好了之后,我们就回国。”

夏禾并没有在医院待太长时间。

在医院待了三天。

便出院静养了,然后每天去医院换药一次就足够了,由于住酒店不方便,我们在墨尔本靠近医院的外面租了一套两层小别墅。

夏禾这几天倒是挺开心的。

仗着给我挡了刀,现在都快成慈禧老太后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点上了餐,当然了,伙夫只能是黄勇去做,不可能我去做的。

一个星期下来。

夏禾已经能够正常下床行走了,并且伤口已经结疤拆线了,庆幸的是,当时匕首插进去是擦着脾脏进去的,不然的话,夏禾真的危险了。

如果捅中脾脏的话,哪怕伤养好了,也得留下隐患。

黄勇是住在一楼的。

我和夏禾住在楼上,一人一个房间,之所以选择租这套别墅,那是因为这套别墅的二楼有一个很大的露天阳台,再加上墨尔本的高楼大厦不是那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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