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过宋姐可能家里很有背景,也猜测过宋姐可能有一个很牛逼的男人,但是后面这条猜测,我往往不愿意往这个方面想。

因为心里会多多少少的不舒服。

赵魏公见我问的这么快,眼神玩味,晒然道:“我嘴里的了不起,自然是非常了不起,燕京,滨海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吧?”

我点了点:“一个是首都,一个是国际化大都市。”

“不仅仅如此,还意味着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

赵魏公嘴角扯出一抹讥讽:“这两个城市的本地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自视甚高,眼睛长在头顶上,各自觉得除了燕京或者滨海,其它地方都是乡下,也各自不服,明争暗斗,总体来说,燕京的实力是要强一点的,没办法,首都,大院里出来的子弟是一个比一个蛮横,你不服,打的你服,直到蒋青策横空出世,这才代表南方将北方同辈人压的将近十年抬不起头,你说他厉不厉害?”

我默默无语。

确实挺厉害的一个人。

或许不应该用厉害这个词来形容,应该用金字塔顶端那形容了,以前上网的时候就听说过不少段子。

比如什么不去燕京,不知道自己官有多小,不去滨海不知道自己钱有多少。

这段子都说明了燕京和滨海是有多么的藏龙卧虎,相当于两个大海,海底藏着说不清的蛟龙与真龙。

蒋青策。

我深深地记住了这一个名字,同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的出现了一抹沮丧,有点站在泰山山脚下仰望山顶的无力感。

泰山至少还有山路,有迹可循。

可是蒋青策站的位置,可是一点让我攀爬的路都没有的,炜炜煌煌,藏在云雾之中,看不到顶。

想到这里,我不禁抬头,看向嘴角挂着那叫城府笑容的赵魏公,问道:“那我的路呢?有什么路让我走?”

“不就是你的宋姐了?只要你能够爬上她的床,你就可以一下子从金字塔底部坐电梯到顶端,这算不算捷径,算不算路?”

赵魏公想到蒋青策这个男人,也是特别的感慨,这么牛逼哄哄的一个人,怎么就能英年早逝了呢?

难道说厉害的人都活不久?

赵魏公再次点燃了一根烟,站在身前,背有点佝偻的年轻人,蒋青策已经死了三年了,宋静秋也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走近过,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唯一的一个。

虽然还不清楚宋静秋是怎么想的,但是并不妨碍赵魏公满肚子的恶趣味,他想,如果让燕京和滨海的那些大人物知道,蒋青策的女人,宋静秋居然让一个农村来的毛头小子爬上她的床。

那么该有多少大人物惊掉大牙?

当然了,你的路也就更艰辛了,宋静秋的床,哪里是那么好爬的?

赵魏公看着我,眼里的笑意逐渐肆意。

赵魏公跟我聊了很久。

最后他的言语干脆有些简单粗暴起来了,一直给我画一个大饼,那就是不管我现在和宋姐是什么关系,只要我爬上她的床,那就是泼天的富贵。

用他的话来说,女人嘛,哪怕她再强势,再高贵,再有钱,她也终究是个女人,只是相对而言,她的眼光高了点。

可是宋静秋呢?

宋静秋根本不差钱,至于男人,又有几个蒋青策那样充满传奇色彩的男人?她还能看得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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