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烟觉得爱一个人就应该毫无保留。
她爱周振邦。
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别说把银行卡里的钱全都转到周振邦的户头上去,就算是让她把自己的命给周振邦,她也是毫不犹豫。
周振邦也是她四十多年人生中,唯一一个让她感受到心动的人。
而且,她了解周振邦的人品,也知道周振邦肯定不会让她失望。
听到这话,周振邦立即拒绝,义正言辞的道:“不!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莫如烟早就知道周振邦肯定会这么说,立即握住他的手,情真意切的道:“夫妻本是一体,我的就是你的。”
她说的都是真心话,也真把周振邦当成自己的爱人。
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分什么你我?
她不想看到周振邦把事情分的那么清楚。
周振邦还是摇头,“男子汉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努力赚钱变得强大,让自己的女人过上好日子,而不是靠女人施舍生活!”
他刻意强调了‘施舍’这个词语。
莫如烟抱住周振邦,眼底全是心疼的神色,“振邦,这不是施舍,这本来就是你!你千万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
她本来就比周振邦年岁稍长,她不希望周振邦跟她在一起有任何负担。
“谢谢你如烟。”周振邦拥抱住莫如烟,无比深情的道:“遇到你是我人生最大的幸事。”
莫如烟身陷爱情,她已经忘了,曾几何时,她也对赵天冬说过同样的话。
现在周振邦又来跟她说同样的话。
命运的齿轮已经在慢慢转动!
而莫如烟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也是,如烟,这辈子能遇到你,我真的很开心。 ”说到最后,周振邦紧紧拥抱住莫如烟。
然后两人深情的吻在一起。
一个小时后。
周振邦穿好衣服,“如烟,我下午还有点事,就不能陪你了。”
“你要去忙什么?”莫如烟问道。
周振邦忍着恶心感,在莫如烟额头上亲了亲,“以后咱们俩在一起,我总不能让你过苦日子。我看好一笔投资,觉得还不错,现在要去看看。”
想到他是在为他们的未来打拼,莫如烟心里非常激动,“好,那你去忙。”
“我先走了,晚点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莫如烟点点头,起床将周振邦送到门外。
刚转身,周振邦的嘴角就露出一抹得逞的弧度。
周振邦并没有去谈合作,而是来到一处出租房,几乎是刚走过去,就有一道妖娆的身影从屋内迎了出来,“周哥哥。”
比起‘振邦’这个称呼,周振邦更喜欢比他年纪小的妹妹叫他‘哥哥。’
“盈盈。”
钱盈盈走过来抱着周振邦的腰,“周哥哥,你回来了! 事情都办好了吗?”
“差不多了。” 周振邦在钱盈盈的头发上嗅了下。
这才是独属少女的体香。
莫如烟就算保养的再好,她身上的味道,也没法跟钱盈盈比!
钱盈盈有些惊讶的道:“真的假的?那个老女人已经把钱全都转到你账户上来了?”
那可是好几百万!
如果真转了的话,他们现在岂不是百万富翁了?
“虽然暂时还没有,”周振邦低头在钱盈盈脸上狠狠亲了下,终于找回了下男人的尊严感,“但是你放心,不出三天,她就会乖乖把钱转过来的。”
听到这话,钱盈盈脸上浮现出几分失望的神色,“钱都还没转过来呢,你现在就这么高兴,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不信你周哥哥?”周振邦看向钱盈盈。
钱盈盈撇了撇嘴,“也不是不信你,我就是觉得,莫如烟应该没这么傻!”
莫如烟都四十多岁了,又不是四岁,怎么可能会傻乎乎的把前夫的钱全部转到周振邦的银行卡上去?
除非她疯了。
“我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怎么能是你周哥哥呢?”周振邦眯了眯眼睛,莫如烟现在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逃无可逃。
而且周振邦是真的很了解莫如烟,她为了证明她是真的爱自己,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钱盈盈也笑,“那我倒是要看看,周哥哥是不是真这么厉害! ”
与此同时。
权家。
权九言吃完饭上楼就看到周玉婷正在房间里帮他铺床。
“妈,我自己来就行,您下去休息。”权九言有点轻微洁癖,平时在家都是自己收拾床铺,很少让其他人帮忙。
“没事,”周玉婷笑着道:“马上都铺好了。”
权九言上前走了几步,看到床上被单的颜色,微微蹙眉,“妈,您怎么给我铺了个这么红的的被单?”
大红色的。
很喜庆。
但不是他的风格。
他的卧室是灰黑色色系。
“你是属龙的,这马上就要到农历八月份了,按照咱们京城的规矩,属龙的28岁八月份就要铺红色被单,穿红色内裤和红色袜子。”
寓意以后的每一年都红红火火,一旺到底。
其实很多地方都是本命年才会有这个规矩,但京城的风俗有些不同。
说完,周玉婷拿出一个盒子,“你看,这都是我给你准备的红内裤和红袜子。”
看着这堆红色的内裤和红袜子,权九言只觉得头大,按了按太阳穴,有些无奈的道:“您是知道的,我从来不信这个。”
旺不旺是靠实力,而不是靠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
“可今年28岁属龙的都这么穿! 你要是不穿的话,万一走霉运怎么办?”受原生家庭的影响,周玉婷是有些迷信的。
而且很多事情,本来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权九言抿着唇,接着开口,“妈,如果穿个红袜子和红内裤就能走大运的话,那这个世界就不需要努力了!”大家都去买红内裤和红袜子穿就行。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劝呢?妈是为了你好,你如果不是我儿子的话,我管你穿什么?你穿个麻袋出去我都不会废话一句。”周玉婷没好气的道。
不等权九言说话,周玉婷又道:“再说,人家都能穿,你为什么不能穿?”
“妈,”权九言接着解释:“人跟人是不一样的。”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这个红内裤和红袜子你必须穿!”周玉婷语调严肃,不容置喙。
“妈,”权九言看向周玉婷,“您就算是把天说破,我也不会穿的!”
听到这话,周玉婷被气得不轻,瞪着他:“那我要是打死你呢?”
“打死我我也不穿。”权九言指着床,很头疼的道:“还有这个床单,您也一起拿走。 ”睡在这么红的床单上,他担心晚上会失眠。
周玉婷很无语,只好把铺好的床单收起来,“行行行,我管不了你!你自己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