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郑母好不容易将男人哄好,去问女儿,没想到女儿抽抽噎噎说出来的话要将她气死!

家在农村就不说了,居然还是有夫之妇。

“你……你……”郑母指着女儿好半晌说不上话来。

“妈,我们是真爱,他很爱很爱我。他说了他要离婚的。”

“玲玲啊玲玲,你……”

没法交流了!

原想着让她们迅速扯证就能解决的问题,却发现正如男人所言: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混账东西!

“是不是他强迫你的?我要告他,送他进监狱。”

“那我就去死!”

郑母直接气昏过去了。

再醒来,是在医院里。

“老郑……”

“怎么回事儿?”

病房里还有一个护士在给她挂吊瓶,郑母眼泪长流。

儿子郑培成匆匆赶来。

“爸,妈,妈您怎么了,怎么突然病了,小玲呢?”

郑培成还穿着制服,他在市公安系统工作。

下班回家说妈被送进了医院,急得要命。

郑母偏过头眼泪流个不停。

“爸……”

老郑看了一眼护士,儿子秒懂。

“病人现在输着液体的,家属注意一下,手不要动,怕引起血回流,“

“好的,辛苦你了,谢谢你小同志。”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小护士一出去,老郑就将门关上了。

“爸,妈,到底怎么回事儿?小玲呢,她不是放假了吗,妈病了她怎么没来照顾?”

“别提这个孽障,都是她把你把你妈气成这样的。”

“妈,咋了,到底咋了?”

“小玲她疯了,为了那个下作东西居然拿命来威胁我……”

好半晌郑培成才弄清楚了原因:小玲被一个已婚男人搞大了肚子,问题是,小玲还向着那个男人。

“那是个什么东西,我毙了他!”

“小玲威胁我,说如果他有事儿她也不活了。”

郑家父子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怎么这么没脑子!”

“都是被宠坏了。”

“现在怎么办?”

“阿成,你去看看那是个什么东西?”郑母气得咬牙:“我倒要看看他用了什么手段迷得小玲连亲生父母都不管不顾。”

“不管是什么东西,不管用了什么手段,我绝不会答应把小玲嫁给他。”老郑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小桌上。

“可是,小玲肚子里……”

生下来吧,丢人;不生下来吧,以后就再也不能当妈了。

老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被这种琐事搅得头疼,举棋不定。

“我去会会那小子。”

“阿成,我们也是要脸面的人家!”

“妈,我知道。”

郑家人真是恨不能将那个叫高思文的人撕了。

高思文去了文家场。

“放假这么多天了,你才来看我,你干什么去了?”

“我爹摔断了肋骨,下不了床了。”

“噢。”

噢字之后就什么都没说了。

文君兰再不是以前的文君兰了,现在有父母宠着。

洗衣做饭家里也有了保姆。

想让她回高家做保姆,门都没有。

“安康,你在干啥?”

文君兰看着木讷的伏在地上玩着烟盒纸的儿子气得要命:“你都多大的人了,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能在地上玩儿,地上脏。”

“我赢了,我扇过来了!他们会带我玩儿了。”

哪知道高安康根本就不理她,兴奋的嗷嗷叫。

“你看看你儿子……”

文君兰气得要死。

“他上一年级了,老师建议我让他留一级,明年再上。”

一说到儿子高思文就头疼,他的脸都被这个儿子丢尽了。

两科考试都是零分。

他教的是白卷老师说唯一能看得见的就是他的名字。

而他的名字,是高思文暑假教了整整两个月才算能工整的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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