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轩浩瀚脸上还挂着泪水呢也跟着跑了。
看着这一幕杜红英真的很心疼。
大坝子看热闹的邻居们看到杜红英就点头打招呼,神色各不相同。
杜红英管都不管他们。
不管你怎么做都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今天这一出戏会传出她彪悍的名声,那也是好事。
让人说你老实就是好欺负的代名词,让人知道你很彪悍惹不起也是一层保护伞。
当然,冬梅娘护短也是有目共睹的。
她打那两耳刮子很实在。
戏唱完了准备回家。
突然听到了高安康的尖叫。
“不打,奶奶不打我,痛啊,痛啊。”
众人看过去,好家伙,走到高家大门口的张桂兰一手提着高安康一手拎着一根黄荆棍打得那娃乱乱转,尖叫声声。
“这……”
“人家教孙孙呢,与我们屁相干。”
“就是,这个娃娃儿是应该好好教教,要不然长大了不得了。”
“咋了,高思文,你是死人啊,你娘打你儿子了,这是要打死呀?”文君兰跑出来看到尖叫。
“打得好,哪个喊他不学好,去抢别人的钱。”
“抢钱,安康,你好久抢别人的钱了?”
“钱钱没了,钱钱……”
“我给你的钱没有了?去哪儿了?”文君兰拉着儿子:“钱呢,去哪儿了?”
“他们抢去了。”
“哪个抢了?”
“啥子,你给他的钱?”张桂兰道:“不是那几个兔崽子的钱?”
“我昨天晚上给了他两块钱,钱被哪个抢去了?去给我要回来。”
“好哇,还说是安康抢的钱,果然是他们抢钱。”
张桂兰拎着黄荆棍不依不饶跑去找队长要公道。
“高嫂子,你家安康的是两块钱,人家浩轩手上是五块多,数都不一样,你还要闹哪样噢。”赵队长也是服气了:“再说了,石墩那一群娃儿都能作证,是你家安康抢人家浩轩手上的钱,你咋个不清醒点呢。你们还是一家人,何必要闹得这么深成噢?”
一家人?
呵呵,杜红英早就知道不是一家人了。
难怪有恃无恐的对自己这么狠。
是了,高志远知道吗?
知道了高建成那个瘫子他们还会管吗?
可千万别送回来了?
不对,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没有她一口一口的喂奶,他早就饿死投胎去了,哪还有命在,老娘就是他的大恩人,惹急了告到他部队去看他怎么拽!
“张桂兰那个婆娘就是欺软怕硬,她以为老娘会怕她嘛,随便她怎么横老娘都奉陪……”
陈冬梅回到家都还骂骂咧咧的,气得满脸通红。
“娘,消消气,气坏了身体不值。”杜红兵连忙劝说:“我们怕她干啥?只不过不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和她斗嘴上,浪费口舌,还不如用来养牙齿。”
杜红英……大兄弟说得好有道理。
中医大夫主打一个养生。
“娘,莫生气了,你看几个娃儿屁事都没有了。”
“咋个不气嘛,表面上还占着是她孙孙的名义,这么大点的娃娃都下得了狠手,你看娃娃脸上噢……”隔辈亲,陈冬梅是真的心疼这几个外孙:“别说是她孙孙,就是外人三四也不应该这么干,娃儿做错了事有大人,更何况她还是颠倒黑白……”
冬梅娘真的气倒了!
“我们小五要咋个了,噢,要找外婆噢。”沈大娘见状笑着把小家伙送到了陈冬梅怀里:“你外婆更香哇,要找外婆抱。”
“我的乖乖,来来来,外婆抱抱。”
果然,孩子就是最好的治愈良方。
在杜红英的指点下,马二娃马三娃虚心向陈冬梅请教明天当新客上门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