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女人此时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眼看魏豹朝着自己靠近,高贵女人大喊。
“你别过来,别过来……”
“嘿嘿,你是老子花钱买来的,就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不玩儿你玩儿谁?”
魏豹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强行将女人扯到了土炕边缘。
“啊……”
女人被扯了头发,疼的嗷嗷叫。
她使劲的在魏豹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你特码的属狗的,还咬,滚开。”
魏豹这种山里汉子,还是混社会的,有的是力气,也不会怜香惜玉,抬手抓住高贵的女人头发直接朝着墙壁撞去。
“咣咣咣……”
魏豹是真下狠手啊,连续七八下,撞击的女人额头流血,凄惨不堪,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
当即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他么的,非要老子来硬的。”
魏豹也不可能真的弄死高贵女人,毕竟是自己花钱买来的,而且这种国色天香的尤物,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这要是弄死了,自己再上哪儿去买这样的极品?
他将女人压在了床边。
直接解开了女人的腰带。
高贵女人如同是一个死人一样软在炕上,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去反抗了。
“这什么玩意?”
忽然魏豹脸色一边,大喊了一声。
一个孩子纸尿裤一般的海绵布片从高贵女人的裤子里抽了出来。
海绵布片是白色的,但上面却是浸染了很多红色的血迹。
女人也不说话,只是呆呆的躺着。
哀莫大于心死吧。
魏豹毕竟是经常在镇子上混的,也是经历过不少女人的,怎么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嚓,你特码的来了月事儿,你早说啊。”
魏豹一把将海绵补片扔在了地上,脸色难看的和死了妈一样。
“耽误老子打牌,曹尼玛的。”
魏豹很不爽的给了高贵女人两个大嘴巴子才解气,然后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这可不是魏豹发什么善心。
在城里,有时候很多人有怪癖,喜欢闯红灯。
但,在乡下,还是很迷信,讲究风水学说的。
大家都认为女人来月事儿的时候要是发生什么,就会给男人带来霉运。
魏豹是个赌徒,最忌讳霉运了。
所以暂时放弃了对高贵女人的侵犯。
看着魏豹在穿衣服,躲在窗户外的张小山轻轻的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砖头。
本来是想着给魏豹一黑砖的,这下看来是不需要了。
高贵女人来的月事儿,魏豹现在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了,直接从抽屉里拿出来张小山刚才还给他的三万块打算出门去打牌。
“爹妈,我去打牌了,你们看着点,别让这个女人跑了。”
魏豹家里还有他的父母。
这几间房是他父母盖起来的,他平日里大多时候都是在青山镇上赌博为生,这是因为买了个女人,他才会暂时住在家里。
毕竟白龙村山高皇帝远,交通闭塞,更为安全一些。
“有要去赌啊,回家了就安生两天吧。”另外一个房间里传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是魏豹的老妈。
“管他呢,死了最好,别管他。”魏豹的老子跟着附和。
魏豹也没有说话,径直走了。
村部那边有个小卖部,晚上村民都会在那边打牌,魏豹这样的赌徒,不到半夜两三点是不会回来的。
眼看着魏豹走远,朝着村部的方向走去,张小山从房背后绕到了关着高贵女人的房间门口。
门被魏豹从外面反插住了,但是没有上锁。
白龙村的村规严格,加上魏豹是数一数二的恶霸,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人敢来偷他的女人。
张小山轻轻拉开门栓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