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玉茹还来不及大叫,就被男人给直接按到一人多高的杂草堆里。

那人一口黄牙,带着恶臭的粗糙手掌捂着秦玉茹的嘴巴。

他居高临下压在秦玉茹身上说。

“咱们劳动场的老仙女,你也想不到你会有今天吧。”

“今天给老子爽爽,老子就不计较你前些日子让人打我的事?”

秦玉茹看着上方的男人,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

“唔唔唔……”她使劲的摇头,使劲的挣扎。

但是她越挣扎越惊恐,那流氓男人就越兴奋。

这在劳动场里面的能是些什么好人?

秦玉茹虽然四五十岁,但是长得风韵犹存,又又骚气满满,趾高气扬,保养得好。

在整个劳动场里面,就像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前面她有钱有人护着,自然没人敢动她。

如今没有了……

那早就已经有了报复心思,被她招惹的男人,哪里还忍得住。

这老流氓就是第一个。

杂乱的荒草晃动,虫蛾乱飞……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老流氓的身影才重新出现在杂乱的草丛中。

他脸上一片邪恶的笑容,笑嘻嘻离开。

等到那老流氓一走,好半天秦玉茹才坐起身,抱着双腿哭了起来。

她长这么老,就从来没有这么被人羞辱过。

呜呜呜……

秦玉茹伤心的哭了半天,却是没有人来理会她。

这地方的人,早就已经被老流氓给打点好了。

杂草晃动,人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秦玉茹一听声音,在看清情形之后,更是吓得连忙起身。

那老流氓却是看着秦玉茹呵呵一笑。

“这都是曾经你得罪过的人。”

“也是你曾经看不起的人。”

“咱们都是来下放劳改的,你怎么就总是高人一等?”

“我可是打听过了,你儿子儿媳妇都出了事,护不住你了呢。”

“呵呵呵……”

“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负责。”

“今天,就是你的好下场!”

老流氓捏着秦玉茹的下巴,就是狠狠一甩。

秦玉茹吓得后退,慌张无力的挥舞双手。

“我错了,我不该欺负你们。”

“请你们放过我吧。”

“我儿子儿媳妇有钱有权有地位,他们会来救我的。”

“以后我的钱都给你们啊……”

“啪!”

“废话那么多!”

一个男人上来,直接一巴掌抽上去。

秦玉茹瞬间老实。

那老人不顾秦玉茹挣扎,拖着往更深的杂草走去。

“今天就让你为以前欺负我们付出代价。”

……

晚上,秦玉茹满身狼狈回去。

她用最后的一点钱,给自己弄了一点水洗澡,然后又好好打扮了一番。

她秦玉茹能从一个乡下村姑混到京都的官太太,可不是只会哭哭啼啼。

现在儿子儿媳妇都不顶用,她就只能自己来了。

总之,她不能死在这个鬼地方。

晚上,夜色安静,秦玉茹穿着清凉,一瘸一拐找上看管他们的中年男人。

她虽然腿残了,但是模样的确是没有话说。

再加上这劳改的地方偏僻的很,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多少次女人。

只要她愿意,勾搭那么一两个来保护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夜色下,经不起诱惑的监管人员还是被秦玉茹给诱惑了。

第二天,昨天欺负秦玉茹的几个老男人就全部被罚去了做最辛苦的活计。

秦玉茹彻底勾搭上了监管人员,还央求着监管人员给她的儿子陆北征去了一封求救书信。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她自然知道,用身体换取的保护不会持续太久。

她必须得想办法联系她的儿子,想办法自救,脱离这苦海才行。

不过这封求救书信没有落到陆北征的手中,却是被谢远舟他们给截胡了。

截胡到书信的谢远舟,晚上把书信拿给沈幼宁看。

“媳妇,这秦玉茹还真是有本事。”谢远舟说。

“还能写出求救信来。”

沈幼宁一边拆开书信看,一边说。

“她要是没点手段,也不能活这么久。”

“媳妇,你有什么想法?”谢远舟问看完书信的沈幼宁。

“我们要不要再给劳动场那边打点一下,让他们看紧秦玉茹,免得她再跑出来。”

“……不用。”沈幼宁想了想摇头。

“把这书信处理一下,想办法交到陆北征和苏云清的手上。”

“还交到他们手上?”谢远舟不由托着下巴琢磨。

“难道媳妇你是想要利用秦玉茹把陆北征和苏云清给勾出来。”

沈幼宁捏捏手指道,“也未尝不可。”

“陆北征是个挺孝顺的孩子,不是嘛?”

男人看着他媳妇,依旧俊朗魅力的脸庞露出笑来。

“这倒是真的。”

“陆北征对他母亲,向来很好。”

“如果他知道她母亲在劳改场这么吃苦,肯定会想办法把她母亲给救出来。”

“只要他一从第七集团军的管辖范围出来,我们就能立即抓捕他。”

“我们只要抓到了他,苏云清也必定会受到掣肘。”

“她向来标榜自己是一个能够吃苦耐劳,同甘共苦的女人。”

“为了那么一点名声,她也不会放弃陆北征。

“你这最近,好像变聪明了不少。”沈幼宁抬手,轻轻碰碰谢远舟的俊脸。

“还不是媳妇你管得好。”男人笑着,温暖的大手覆盖上女人柔软的小手。

“共同进步,共同进退……”男人声音放低,磁性而优雅,肌肉恰到好处的身子也跟着靠近。

“今天晚上,我给你好好放松放松。”

纠缠的呼吸炽热,夜晚此起彼伏的虫鸣声响起……

就在两人快要渐入佳境的时候,楼下的院子门突然被人敲响。

“咚咚咚……”

“谁啊?”谢远舟郁闷至极,无奈起身穿衣。

“呵~”沈幼宁跟着坐起身,好笑的看着不上不下又憋闷的男人。

“媳妇,你等我。”谢远舟正色道。

他也不走楼梯,而是直接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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