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点多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王晓东隐约听见客厅的电话铃响了,然后就是安格莉娜的声音。
“您好,是伊万诺维奇将军?您已经到酒店门口了?可王先生和夫人还在休息...”
“唔...是谁?”王晓东隐约听到伊万诺维奇的声音,趿拉着拖鞋,睡眼惺忪地拉开房门问道。
安格莉娜和塔拉玛同时站了起来,前者赶紧说道:“是国防部的伊万诺维奇将军,先生,将军同志说他已经到酒店门口了。”
王晓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走过去接过电话说道:“喂,老伊,我是王晓东。”
“舒怡还没睡醒,你稍等我把她叫起来,然后洗漱一下就下楼。”
“好,拜拜。”
挂断电话,王晓东走回屋里,轻声叫道:“舒怡?舒怡?”
“唔...干嘛?”睡得正香的唐舒怡皱着眉,烦躁地说道。
王晓东心说起床气还挺大,笑道:“伊万诺维奇到楼下了,晚上要去他家吃饭,你如果实在乏的紧,我就自己去。”
“嗯...知道了。”唐舒怡稍微抬了下胳膊表示知道了,然后用力蹭了蹭枕头,又沉沉睡去。
王晓东也担心睡眠不够影响唐舒怡身体恢复,便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关上房门,走到洗手间准备洗漱。
一头长发的安格莉娜早已经为王晓东准备好漱口水,挤好了牙膏。
趁着王晓东刷牙的当口,安格莉娜宛如一条水蛇般贴上王晓东的后背,凑到他耳边,声音妩媚地问道:“先生,您要洗个澡吗?”
王晓东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柔软滑腻,和安格莉娜不停游走的小手,强压下心里的冲动,吐掉嘴里的泡沫,笑着问道:“安格莉娜,克留奇科夫把你们两个送到我身边,是不是说我做什么都可以?”
安格莉娜的眼神变得更加水汪汪,简直能把世上最坚硬的心肠都融化,声音也更加妩媚。
“当然,先生,无论您有什么需求,安格莉娜和塔拉玛都会无条件地满足您。”
“偷偷告诉您,我和塔拉玛,可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哦。”
言下之意,她们两个都是原装未拆封的,如果王晓东想,可以随时拿走她们的一血。
“啊!”
在客厅看着唐舒怡,防止她突然醒来的塔拉玛突然听到洗手间内传来一声惊叫,连忙走过去,就见上一秒还一脸妩媚的安格莉娜,此时正一脸痛苦地被王晓东掐住脖子,顶在墙上。
塔拉玛神色一变,瞬间又恢复正常,媚笑道:“王先生,我们不知道您有这样特殊的癖好,早知道的话,也能提前做些准备,让您更尽兴。”
“哼!”王晓东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果只是为了给我送两个暖床的,可没必要出动你们这样的燕子。”
“我问你们,克留奇科夫把你们派到我们身边,到底是什么目的?说!否则你的姐妹,可就要被我不慎玩死了!”
塔拉玛神色不变地说道:“王先生,克留奇科夫同志送我们过来就是为了服侍您的,没有其他目的。”
“如果安格莉娜真的死在您手上,那也是她的光荣。”
塔拉玛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光荣两个字此时听来,是那么讽刺。
就在安格莉娜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王晓东突然松开了手,淡淡地说道:“你们不愿意说也没什么,我这人也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
“咱们看将来吧,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们就会知道,在我和克留奇科夫之间选择谁,才是正确的!”
安格莉娜和塔拉玛对视一眼,都没有把王晓东的话放在心上。
在他们看来,就连克里姆林宫里那位都要对克留奇科夫礼让三分,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在远东也算权势滔天,但和克留奇科夫相比,无异于萤火之光,难比皓月之辉。
王晓东从行李箱里取出两件干净衣服,脖子上还带着紫色淤青的安格莉娜和塔拉玛赶紧上来帮他穿袜子,换衣服。
这就是燕子的悲哀,明明差点被王晓东弄死,可只要没死,就还得卑微地伺候对方。
“说说你们两个的特长吧,我看看给你们安排个什么位置。我马上要回国和舒怡订婚,所以暖床这件事,就算了。”王晓东面上冷淡,其实心都在滴血。
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放在眼前却不能吃,天知道他有多难受!
话说他两世为人,都还没试过大洋马呢!
在两人的介绍下,王晓东惊讶地发现,克格勃的燕子如果不做特工,也是妥妥的社会精英。
比如长发的安格莉娜,她就精通包括英法德意在内的八国语言,而且对西方各国的风土人情也十分了解,这样的人,将来放到公司的欧洲分部做一名总裁是绰绰有余的。
以克格勃燕子的精明和能力,绝对不输那些MBA毕业的科班金领。
而短发的塔拉玛则擅长文学、音乐和品酒,你无论和她聊巴尔扎克,还是说帕格尼尼,又或者讨论法国波尔多和意大利托斯卡纳哪年的葡萄最好,她都能和你搭上话,并让你为她的渊博所倾倒。
不仅如此,塔拉玛在枪械和搏斗方面也有不低的造诣,看她平摊有力的小腹就知道,如果刚才她想对自己动手,那么死的一定是自己。
这是一个可以在上流社会的酒会中独领风骚的女人,或者更直白地说,是一朵长袖善舞的交际花!
这样的两个女人,在以精英著称的燕子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否则也不会直到今天,才被克留奇科夫拿出来。
穿好衣服,王晓东搂住安格莉娜的纤腰,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发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的能力我记住了,这次莫斯科之行结束后,我会带你们回远东。”
“至于你们能得到什么样的职位,就要看克留奇科夫,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
说完,王晓东松开安格莉娜,推开房门,就见唐舒怡已经醒了。
王晓东笑着问:“不睡了?”
“嗯,伊万诺维奇是很重要的一颗棋子,这种家宴,我不去不好。”唐舒怡浅笑着说。
王晓东把她抱到轮椅上,唐舒怡说:“其实我觉得我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王晓东说:“玛索连科让你两个月后再下地,听医生的。”
“好吧。”唐舒怡吐了吐小舌头,轻声说了句:“霸道。”
王晓东呵呵一笑,等唐舒怡简单洗漱一番后,便推着她下了楼。
屋里,塔拉玛看向安格莉娜,问道:“你还好吧?”
安格莉娜摇头,说道:“我没事,他的眼里没有杀意,手上也没有用全力。”
塔拉玛又问:“那他说的话,你怎么看?”
安格莉娜垂下眼睑,说道:“没怎么看,他确实不是个心肠歹毒的人,但克留奇科夫是。”
“这些年叛逃国外的燕子不少,可几乎都被抓了回来。她们的下场,不用我再说一遍了吧?”
塔拉玛打了个寒颤,不敢去想克格勃处理背叛者的可怕家法!
“那我们该怎么做?”塔拉玛问。
“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克留奇科夫同志敢明目张胆地把我们送过来,就是有十足的把握王先生会收下我们,并按照他的意志,把我们安排到东方公司关键的岗位上。”
“而王先生刚才的举动,除了是对你我的警告以外,也是想让我们为他所用。虽然他表现的很自信,但我们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选错了,就是死,所以必须慎重!”
“那我们现在只能等?”塔拉玛问。
“对,只能等!”安格莉娜一脸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