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姐不用担心,在这没人敢跟我们老大动手。这些只是以防万一,即使动手,老大也不会让你有事的。”陈广毅偷偷的跟吴绣绣说道。

“不是去买原石吗?怎么搞像电影里拍的去交易du品似的。”既然注定了必须去,提前了解了解也好。

“吴小姐真的不知道吗?”

“不知道!”

看着吴绣绣一脸懵的样子,陈广毅才发现,吴绣绣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以前缅国大部分人靠种植,贩卖du品生存,随着世界各国的打击越来越严格,他们的日子越来越艰难。

后面他们发现缅国的山上竟埋满了玉石,所以这些原本贩卖du品的团伙就开始各自圈地采挖玉石。

这些人,以前过惯了刀口舔血的生活,并不怎么讲信用。

如果实力不够,不要说买货,能不能活着回去还难说。

玉城很多老板带着几十亿,甚至几百亿身家过来,最后活着回去的并不多,即使活着回去,那钱肯定是一分钱都别想带回去了。

现在整个玉城,能顺利买货回去的一只手能数过来,其中就包括我们老大,而且我们老大是最有实力的那个。

所以现在玉城很多大老板只能从我们老大手里买货。”

“照您这么说,此行不是特别危险?”吴绣绣听陈广毅这么说,心里更害怕了。

“放心,我们老大出马,只有对方需要担心自己危险不危险,我们无需担心。”

听陈广毅这么说,吴绣绣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他提出一天换一天的条件时,谢俊珩会说她很有生意头脑了。

吴绣绣没再多说什么,等穿着迷彩服的那些人准备好,跟着谢俊珩重新坐上车。

车开出一段距离后,谢俊珩扔了一件防弹衣过来,命令似的说道:“穿上!”

吴绣绣直接套上。

谢俊珩见此……咳咳……

“穿衣服里面!”

现在是7月初夏,吴绣绣穿着短袖,短袖里面是内衣了。

吴绣绣看了眼谢俊珩,真要这样?

谢俊珩突然明白过来什么,别过脸。陈广毅早就识趣的拉起了客座的隔板。

吴绣绣再三确定谢俊珩没有转过头来,才把防弹衣换在短袖里面。

“我好了!”吴绣绣换好之后,故作淡定的说道。

“嗯!”虽然这样,谢俊珩还是没有转过头来。

陈广毅把隔板降下来。

“老板,你的脸怎么红了。”陈广毅打趣道!

“你是想留在这,帮我看家了?”谢俊珩带着威胁的口气道。

“哈?不行不行,老大在哪我在哪,我才不要留守在这,一年见不到老大几次。”

吴绣绣……陈广毅真不是谢俊珩的亲爹?

长长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快速开在路上,扬起路上土黄色的灰尘。

不多久,车队停被拦在一个寨子门口,门口站着一个男人手里举着枪,对着陈广毅命令道!

“全部人下车!”

“我们是你们将军的朋友。”陈广毅笑着说道。

“不管是谁,进我们寨子都必须下车缴械步行!”说着,那男人用枪顶着陈广毅的头。

还没等吴绣绣反应过来,那男人的手被陈广毅掰断了!发出痛苦的哀嚎!

吴绣绣:这还是之前那个陈广毅吗?

这时寨子里跑出一群人,看那架势,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雇佣兵。

吴绣绣看这情形,心想完了完了,要打起来了。看这车挺结实的,到时候趴在车底下应该能躲一会儿吧!

那群人排成两队,分别在车队的两侧站定,领头的人,恭敬的对陈广毅鞠躬说道:

“对不起陈先生,我们将军早就交代了所有人,只要是您亲自来,都可以直接把车开到我们的将军府。这是新来的,不懂事,对您多有冒犯,请多多包涵。”

“幸好他指着的是我这老头子的脑袋,要是指在我们老板的脑袋上,那你们整个将军府可就要搬家了。”陈广毅看了一眼紧闭的车窗道

谢老板来了?领头的男人看了一眼车窗,挥了挥手。

两个雇佣兵架起断手的男人拉到旁边树丛后面:“砰”

虽然没有看到那情景,但是出人意料的那声枪声,还是把毫无心理准备的吴绣绣吓得不清。

反观谢俊珩,好像与他无关似的。

陈广毅重新坐回车里,开车带着浩浩荡荡的车队进了寨子。

车队来到一个别墅前停下,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早已侯在门前,车还未停稳,那男人就冲过来,帮谢俊珩打开了车门,谄媚的笑道:“要知道是您亲自来,我肯定自己去门口接您了,就不会有刚才的误会了。”

“我不是来寒暄的,直接去石场吧!”

谢俊珩此时的气势完全变了,周身充满着之前吴绣绣从感受过的嗜血气息。

来到谢俊珩口中的石场,吴绣绣惊的嘴巴都快要闭不上了。

这……超级大的草坪上,堆满了原石。这每个摸一下的话,给她一个月也未必能摸完啊!

幸好来之前,谢俊珩有跟她打过招呼,挑她自己认为最好的就行,不在乎能挑多少。

吴绣绣自己进入石场挑,后面跟着一群人,随时准备着把她挑的石头抬走。

所以相较于自己之前在谢俊珩的仓库挑货时,现在的速度要快的多,因为她不需要再去花费时间去抬石头到推车上。

但怕自己的速度过快,后面的人忙不过来,加上这边的原石实在太多太多了。

吴绣绣只挑了能让空间引起比较大反应的原石,饶是这样,后面跟着的人,也越来越吃力。

这也怪不了吴绣绣,一手货源,果然数量质量都非常惊人。

吴绣绣在那边忙的热火朝天,而谢俊珩倒好,翘着二郎腿和将军在那边喝酒抽雪茄。

吴绣绣不知道的是,谢俊珩那边,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

特别是那原本带着笑脸的将军,脸越来越黑,直到后面竟跪在谢俊珩面前。

陈广毅扶起跪着的将军,对他说了什么,不一会儿,那将军和谢俊珩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在那边开怀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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