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旗的手下突然反应过来问道。
“算了,好人做到底,那我就再告诉你们一个讯息吧!
他们会把酒埋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
因为这边的人叫石榴花为红花,石榴树下埋酒,寓意女儿红。”
吴绣绣凑过去偷偷的说道。
“石榴树我们认识,我们军队门口以前就种了很多,那时候我们经常被派去给它们浇水。”
章文旗的手下大腿一拍,忍不住喊道。
“那不一样,那些树被冰封在冰层多年,早就冻死了。现在只剩枯树干了,并不是很好认。”吴绣绣说道。
“放心吧,化成灰我们也认识。”
说着两人就往西边赶去。
“哥,姐,我们俩先去试试,你们帮忙看着捕鼠器。
等那笼子满了,你们把老鼠往另一个笼子里赶,然后插上插销换一个笼子就行。”
两人边走边指着远处的捕鼠器跟吴绣绣交代道。
“行,那你们快去快回!”吴绣绣说道。
看着两人走远后,吴绣绣把吴毅恒从空间中带出来。
“这酒怎么和我们婚礼上的喝的一模一样?”谢俊珩喝了一口之后纳闷道。
“你还真以为是我在那些地方挖的呀?这本来就是爸爸自己酿的米酒。”
吴绣绣笑道。
“那这边的土著埋酒做嫁妆的事儿也是你瞎编的?”
谢俊珩恍然大悟,他最近唯妻是从,习惯了完全听信吴绣绣的话,刚才竟也跟着那两人相信了吴绣绣的话。
他感觉自己在吴绣绣面前好像变笨了。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恋爱脑吧!
不过他还挺自豪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恋爱脑的。
“倒也不是瞎编,这边的人确实有这风俗。”吴绣绣笑着说道。
“那你之前怎么不早说,冰层一解冻,我们就把它们全挖回家给爸爸喝呀!他就不用这么辛苦自己酿酒了。
走!我们现在就去把它们全挖回家,不然被那俩人挖没了。”谢俊珩拉着吴绣绣就想走。
“你是不是跟着他们俩一起傻了。你忘记了。在发大水前,是有两年之久的病毒期的。
那时候大家就开始闹饥荒了,人家屋主早就把那些酒挖掉了,怎么可能留到现在?”
吴绣绣笑骂道。
谢俊珩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头,看来自己的脑子确实越来越不好使了。
“那我去看着他们,万一他们没挖到,早早的放弃了跑回来,毅恒到时候还没研究透就不好了。”
谢俊珩说着头也不回的跑去监督章文旗的手下了。
“哎,不用……”吴绣绣话还没说完,转身就见谢俊珩已经跑没影了。
“姐,我觉得姐夫结婚后,一点都没有作为老大的风范了,反倒是像个小跟班似的。
而且脑子好像不好使,想也知道,我们怎么可能让那两人那么快回来嘛!
你说如果你跟他生了孩子,孩子的智商会不会被他拉低啊!”吴毅恒取笑道。
“就你最聪明,大科学家,麻烦你赶紧把这玩意儿拆开来看看吧!”吴绣绣拍了一下吴毅恒的脑袋说道。
谢俊珩的心眼子有八百个好不好,只是他从来没有把心眼子放在他们一家人身上而已。
不然整个五莲山的人被他卖了,都还会帮他数钱。
“有了老公忘了弟弟!”
吴毅恒嘟囔着把老鼠赶到笼子里后,开始拆捕鼠器。
南城土著的自建房扎堆在城市的西边。
章文旗的两个手下,刚到那边就听到有人在偷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