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历经千辛万苦才走到谢俊珩家,他家却空无一人,气得他几乎想破口大骂!

他猜想谢俊珩此时不在家,只能是冒着风险去找吴绣绣了。

金狼只能暗自骂骂咧咧地往吴绣绣家赶,没想到在拐角处就遇到了谢俊珩和吴绣绣两人。

看他们风风火火的样子,金狼猜想,估计谢俊珩又要被吴绣绣拉去干什么危险的事了,便开口大骂道。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看看你这狼狈样,还有脸说我!一把老骨头了,不好好的在安全的地方待着跑上来干嘛!”

看着灰头土脸的金狼,谢俊珩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就是嘴里没句好话。

但他着急去找陈叔,所以撂下这句话,就赶紧跑了。

谁知道金狼却一把抓住他后把他压在墙上,不让他走了。

“狗仔子,你还有脸说我?老子千辛万苦跑过来找你,你不在家给我好好待着,跑这边来送死啊!为了一个女人不要命了?”

金狼一边压着谢俊珩,一边看着吴绣绣,不满的骂道。

“你可看清楚了,这是我老婆,我家人,你没有资格对她指手画脚!”谢俊珩听出金狼的隐射,赶紧维护道。

“没良心的兔崽子!结婚都不通知我一声。”

金狼听谢俊珩说结婚了,心中更不满了。他好歹教导谢俊珩几十年,怎么一杯喜酒都不配喝吗?

“都这时候了,你们可别玩儿了。我们要去找陈叔和厨师们,等下你们是想给他们收尸吗?”

看着这样的金狼和谢俊珩,吴绣绣忍不住翻白眼,赶紧出口阻止道。

这可是天灾末世,两人竟在这里斗嘴。

都是成年人了,不知道分事情的轻重缓急吗?

听吴绣绣这样说,谢俊珩一个转身,把金狼反撂在地。

“自己保重!别死了!”

谢俊珩说完就跟着吴绣绣飞快地往陈叔的住处跑去。

“兔崽子!”

金狼看着远去的两个背影,扭动了一下胳膊,骂骂咧咧道。

然后看着眼前吴绣绣的家,流着口水,越过围墙。

只是他走进吴绣绣家的厨房时,又忍不住破口大骂!

“懒婆娘,结婚了,就不煮饭了?光吃丈夫家的啦?”

原来吴绣绣家自从和谢俊珩家合在一起煮饭后,大家就固定去谢俊珩的厨房煮饭了。

吴绣绣家的厨房,除了冰箱里放了一点点当日吃的水果,就没有任何东西了。

金狼在这边没有找到吃的,就往谢俊珩家的厨房赶去,吃不着吴秀凤煮的美味饭菜,能捞到一点谢俊珩的厨师煮的也不错。

另一边,吴绣绣和谢俊珩赶到陈叔的住的那栋别墅时,他正在忙着收他的各种名画。

这些都是之前他在全国各地收回来的,跟谢俊珩来到南城后,一直尘封着。

谢俊珩结婚后,他才慢慢地整理出来。平时也视若珍宝,兔子他们过来的时候,摸两下都会被他骂。

“你们终于来了,快快快!帮我把这些收进你的空间,还有这些颜料和笔墨。”陈广毅见到吴绣绣和谢俊珩后,赶紧催促道。

这让吴绣绣和谢俊珩苦笑不得。

他们担心陈广毅的安危,可他竟只担心自己的画。

而且他们之前看过陈广毅自己画的画,那水平是真的不敢恭维。

完全像是乱涂乱画,有点抽象,又像是涂鸦,感觉小孩随便画的都比他画的好,但陈广毅却乐此不疲地每天待在这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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