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喜儿拉屎后必须先给他看一下才能去洗尿布。
要是哪次喜儿拉屎了,忘记给谢俊珩看,他能担心的在那边唠唠叨叨一整天。
直到喜儿再次拉出屎,他看过眼之后,确认没问题后他才能放心的停止唠叨。
犹记得喜儿刚生出来那几天排胎粪。
一天排十几次,他就把那十几条有胎粪的尿布,整整齐齐的摆在桌上,一泡一炮的研究。
搞得整个帐篷都臭哄哄的,他却毫无感觉。
大家都觉得谢俊珩简直是着魔了。
导致兔子他们最担心的事儿就是被谢俊珩罚去研究婴儿屎。
幸好,谢俊珩好像也不太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别人。
都是他自己亲自去研究,区分辨认的。
当谢俊珩洗漱完,容光焕发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时。
兔子他们各个都不由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这还是二十分钟前那个一脸疲惫焦虑的谢俊珩吗?
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老大!有情况!”
兔子刚想嘲笑一番谢俊珩,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狗子着急的跑进来。
“怎么了?那老头回来了?”
兔子问道。
“不是,章文旗他们到了!”狗子说道。
“看来我以后出门就没那么方便了!
不过没事,这样爸爸就能天天陪着我的小喜儿了。”
谢俊珩开心的笑道。
狗子和兔子见了,忍不住翻白眼。
女儿奴!
“你们派一组人看着章文旗他们,看他们在哪里驻扎。
想办法让他们尽量驻扎的离我们远一点。
再派一组人去元城营地和海边看看那老头会不会偷偷回来了。
要是发现他们回来了,就想办法让巡逻队的知道。”
谢俊珩一边轻轻的捏着喜儿的小手,一边吩咐道。
“那艘渔船怎么办?我们回来的着急,渔船上的那些政府的人还没处理。
万一他们回来了,帮元城的人说话,我们不就白费力气了。”
兔子担心的说道。
“算了,我们当初会想办法把这两批人分开,就是为了不伤及无辜。
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任务失败就去要了他们的命。
反正我们当时是在他们的船外面偷偷安装发动机,让他们的船开走的。
他们压根不知道是谁干的。
当时交货的时候,隔这这么远,他们也没见过我们的脸。
现在唯一知道我们去过海上的,也就元城那些人。
他们能不能回来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就算回来了,来指控我们,政府军也未必相信他们。
毕竟他们已经冤枉我们不止一次了。
只要我们自己不说,渔船上的政府军回来了,也不可能发现是我们干的!
相对于我们,说不定他们更有可能会怀疑这一切都是元城的的人干的。
毕竟死的全是那些混混,活下来的全是元城的人。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一切是元城的人为了逃脱,故意设的局。”
谢俊珩分析道。
其实这也是他敢不顾一切的赶回来的原因。
他们这样做,相当于是切断了元城那些人的归路。
渔船上留下来的人就是元城人逃脱的最佳人证。
虽然他有了喜儿后,确实不太愿意再乱杀无辜。
但他留着那些政府的人,最主要的目的是切断那老头回海城的归路。
就那样的情况,谁会想到谢俊珩这行人会千里迢迢跑那么远找人家的麻烦。
只会觉得是元城人为了逃脱设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