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对方身份是不合院规的，但是真能认出来，那谁也没办法。
连欧阳暮雪都这么说，其他导师不得不重新考虑了。
“境界是低了，但是他的年纪也小，三十岁之前，如果天赋可以的话，三十岁之前，未必不能达到灵圣境。”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个境界还是太低了。”
“这样吧，你先继续说。”
欧阳暮雪做的饭还是香，丁晓连自己继续争取都不用了。
不过丁晓还是隔着化灵壁瞪了暮雪一眼，总让她帮忙，就是觉得有些没面子。
丁晓只能继续说道，“灵宫品阶……我也不知道。”
到了这个境界，还不知道自己灵宫品阶的，大概也只有丁晓能做到了。
台下的弟子哄堂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一星灵威境就算了，灵宫品阶居然不知道？我快要被这个人笑死了！”
“喂朋友，别不好意思说了，是什么品阶直说吧，反正我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对面的一位导师实在忍不住了。
“你说你不知道你的灵宫品阶？你在戏弄我们吗？”
“晚辈不敢，晚辈确实不知道自己的灵宫品阶。”
“来这里的都是顶级天才，就算你不是顶级天才，25岁灵威境在各大灵院也算是不错的境界了，你一次都没测过灵宫？”
“测过，就是没测出来。”丁晓如实回答。
“没测出来是什么意思？”另一位一直没有开口的导师也发问了。
丁晓一个头两个大，没想到到他这，会卡在灵宫这一块。
“测试石坏了……”
丁晓这个解释，不知道又让多少人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个解释让那些导师一个个无言以对。
“算了算了，你继续说。”
丁晓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
“灵相品阶……咳咳咳，那个，也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场边还站在那的已经没几个人了，一群人有半数都笑趴下了。
“这是不是故意安排的人，来让我们放松一下的，哈哈哈哈哈，不行了！”
“你连灵相品阶都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到一星灵威境的？我的妈呀，小子，你是诚心要笑死我啊。”
连欧阳暮雪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不过她倒不是笑话丁晓，就是觉得很有趣罢了。
丁晓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这样，可连镇灵司尸部总部的灵相图志里，都没有小家伙的记载，他哪里知道小家伙是什么灵相。
况且，小家伙现在都只露出了一只小爪子和一条尾巴，他连小家伙到底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连随便套用一个灵相都不可能。
丁晓也想过用辅助灵相来充当主灵相，毕竟他是可以换灵相的。
但问题是，其他那几个，也不是省油的灯。
蚩尤战斧，不在大商在册神器记录，也不在神器总谱，情人丝，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不在灵相图志，那神明灵相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黑雾的影响，生有一对巨大犄角，看起来也不像什么正经神明，而炙阳真火虽然是火焰元素，但那是羲和注入的真火，似乎不是这个世界的火种，总之也不在元素图志中！
五个灵相，没有一个能在灵相图志上查到，这找谁说理去。
丁晓扶着额头，他知道自己测试一定不会顺利，但真上来以后，还是相当无奈。
对面的导师已经被丁晓气得没脾气了。
“那你就说，你知道什么吧！”
丁晓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他已经给各位导师留下了不好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