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我是真不知道什么牛爷，帮不到你……你是不是很失望？”
小婷有些紧张的问道。
燕宸的确有些失望，但看到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故作轻松的轻声一笑，说道：“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要紧张。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明天给你母亲把药送来。”
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小婷赶紧跟着起身说道：“谢谢你，你把电话留给我，明天我也许要出去找房子，有了电话好联系。”
燕宸把自己的号码念了一遍，小婷用手机记录下来，随即准备送他出去。
“不要送了，外面太黑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联系。”
燕宸出了门，转身对小婷说道。
“那你小心点。”
小婷站在门口，举着手机，用电筒照着燕宸脚下。
燕宸反应过来，赶紧打开自己的手机电筒，说道：“你回去吧。”
离开这片废墟，燕宸驱车往神话夜总会赶去。
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夜总会正是营业的时候，他这个时候去，是为了找夜总会的钱总。
驱车来到夜总会，虽然他不喜欢里面的气氛，却也只有硬着头皮进去。
大厅中依旧响着震耳的音乐，红男绿女依旧在疯狂的扭动。
推开两个贴上来的年轻女孩，他来到吧台，对正在调酒的服务生问道：“请问钱总在吗？”
服务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认出他来，迟疑了一下，随即说道：“钱总在后面的办公室……”
根据服务生的指引，燕宸来到经理办公室外。
敲门进去，钱总看到燕宸，也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紧张的说道：“你怎么还回来？童少被你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燕宸说道：“没事，他要是还敢惹我，大不了再打他一次。”
钱总说道：“他是十大家族童家的人，不好惹的。你要是在京城的事情忙完了，赶紧走吧，这种人能不惹就不要惹。”
燕宸知道他是好心，便笑了笑说道：“谢谢，我来找你，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问清楚了，我自然就走了。”
钱总问道：“打听一个人？什么人？”
“牛爷。”
燕宸开门见山的问道。
钱总一怔，有点狐疑的看着燕宸问道：“你打听他做什么？”
燕宸说道：“我找他有点事。”
钱总说道：“牛爷三年前就金盆洗手了，去了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
燕宸自然不相信他说的这句话，盯着他问道：“你应该和他很熟悉吧，你也不知道？”
钱总摇头说道：“这夜总会的负责人哪个和他不熟悉？可是我的确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不但我不知道，整个夜总会也不会有人知道。”
燕宸愣住，这夜总会是牛四宝的据点，这里的人都和他很熟悉，现在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去处？
这件事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可思议呢？
见燕宸流露出怀疑的神情，钱总又说道：“你别费心了，三年前，牛爷就是在这里洗手，宣布退出江湖的。他当时说了，他彻底退隐，谁也别找他，也找不到他。事实说明他说的是真话，很多人想要找他，但三年来，没有任何人找到他。”
燕宸不解的问道：“难道他就这么消失了？”
钱总摇头说道：“这个谁也不清楚，也许他早已经离开京城了。”
燕宸一直看着钱总，注意着他的神情变化。根据他说话时的神情判断出，他没有说假话。
他不禁再次感到失望，看来张文渊与谢腾飞说的没错，牛四宝在退出江湖后，就彻底消失了。
既然问不出什么，再多问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说了一声谢谢，便离开了夜总会。
第二天早上，他找到一家大药房，配了一副中药，并在药房中熬制好，打好真空包装，然后驱车前往小婷所住的那片拆迁楼。
当然，这药汤中，少不了燕门弟子的精血。
很快来到那片拆迁楼附近，远远看去，只见围挡内的不少房子已经被拆得面目全非，没有几座房子是完整的。
而工地一片寂静，没有任何机械设备，显然已经停工有一段时间了。
他不禁摇了摇头，实在无法想象小婷和她母亲是怎么住在这里面的。
驱车前往晚上进入废墟的地方，刚刚转过一道弯，便看到前面那处口子附近，停着几辆车，而那个小婷进出的口子，也已经被拆开。
燕宸吃了一惊，赶紧停车，快速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