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疼的一龇牙。
“你,轻一点。”
“是不是弄疼你了。”
“你说哩,今天累的腰酸背痛,你这一抓,估计明天就起不来了。”
“公子,对不起,我给你揉揉。”
柯秋莎的手指轻柔。
“你的手不温柔。”
“那怎么办?”
“······”
“公子真坏。”
······
“公子,今天你为什么要救那个那拉萨?”柯秋莎问道。
“那是我的一枚棋子。”
“什么棋子,我看你是看上了她的美貌,看上了她的风骚。”
“比你还要骚吗?”
“我一眼就看出来,锅儿国台的女儿不是什么好东西,外表看着文静矜持,其实肚子里一股坏水。锅儿国台的女眷全部逃走,和她不无关系,那天晚上你看她的样子,频频给你敬酒,想把你灌醉,好掩护锅儿国台的人来搭救她的家眷。你果然上当了。”
“你是说那拉萨之前就知道有人会来救她的家人?”
“我看她应该知道。锅儿国台的士兵说不定早就来到了城堡,和她们接上了头,然后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杀了看守的士兵,打开牢门,从地道里面仓皇逃离。”
林啸也是警觉,今天一直对付锅儿国台攻城,这个问题没有好好考虑。城内肯定有锅儿国台的死党,只是不知道劫走锅儿国台女眷的是城里的人,还是城外的叛军。
“你是怀疑城内有奸细?”
“肯定会有,公子住行要注意。”
“哦,以后我要你们与我形影不离。”
“是,形影不离,最好是紧紧相随。紧紧相拥更保险。”柯秋莎把身子凑上来。
“外面有士兵呐,我们这是在城头,城下就是叛军。”
“这才刺激。美人在怀,长枪在手,孤星寒月,草木皆兵,我自逍遥,这才是真男人。”
······
“嘣嘣嘣”有人在敲牛皮帐篷。
“谁呀?”柯秋莎不耐烦的问道。
““姐姐,该换防了。你外勤,我内勤。”是立美达、
“公子胳膊受伤了,我正在理疗。”
“还要多长时间?”
“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就到天亮了。姐姐,要不我们一起给公子理疗吧?”
“你负责城墙上警卫,不可擅离职守。”
“城墙上有士兵在执勤,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守卫密不通风。”
“你在一米的范围内值守。”
“姐姐,你在里面动静大了,一米之内影响了我执勤。”立美达不甘心的说。
“滚!再打扰我给公子理疗,把你扔到城墙外去”
立美达不再做声。
柯秋莎正要继续。又听见“邦邦邦”的敲击声。
“你有完没完?妈的,真的急了,我把你扔下去,你去锅儿国台的营地,那些虎狼保证满足你。”
“公子,杨宁将军来了!”
林啸赶紧推开柯秋莎。整理一下衣服,从帐篷里出来。
杨宁在不远处候着。
林啸走近,问道:“有事?”
杨宁往黑暗处走走,说道:“刚得到的消息,大鄢大军离这里已经不足五十里,两个时辰就可以赶到。”
“真的来了,太好了,我们在凌晨就可以发动反攻,那时候大鄢大军刚好赶到,我们里应外合,全歼锅儿国台主力就在明朝。你赶紧通知各个作战队,全力以赴,做好战前准备。”
“好。”
正说着,见黑暗里过来一个影子,在不远处停了。杨宁立即拔出佩剑,叫道:“谁?”
“是我,公子在吗?”是那老者。
“我在,你过来吧!”
老者靠近。林啸介绍道:“这位十年前是大鄢的军校,被锅儿国台俘虏,一直给锅儿国台放羊,这一次要回归大鄢。”又对老者说道:“这位是杨宁将军,前敌总指挥。”
老者立即跪倒:“见过杨将军,老兵刘忠给将军叩头。”
杨宁不知道刘忠来这里何意,冷淡的说道:“起来吧!”
“公子,将军,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扮做看守,接触了一部分被俘的士兵,有一千余士兵愿意跟随将军和公子作战,随时听候吩咐。”刘忠说道、。
“可靠吗?”杨宁问。
“将军,这些士兵军队可靠,他们原来是大鄢的子民,这里被锅儿国台占据以后,被迫为奴,加入锅儿国台的军队也是迫不得已,今大鄢军队来了,报仇的机会来了,重新夺回自己牧场的机会来了,他们怎么会不积极的参战?我们随时听候两位的调遣,粉身碎骨,死而后已。”
林啸思索一阵:“杨将军,刘忠大哥,我有一个想法,今天晚上就行动。”
“是要我们立即参战吗?”刘忠问道。
“是,不过参战方式和你想象的可能不一样。他们原来不都是锅儿国台的士兵吗?黎明之前,你们出城,说是越狱潜逃------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刘忠拍着胸脯说。
······
四更时分,城门忽然打开,一队士兵仓惶从城门处逃出,后面有人紧紧追赶。
不远处就是锅儿国台的营帐,城门处熙熙攘攘,喊杀声一片。叛军将士赶紧冲出营帐,跨马提刀。
远处奔过来一群衣衫褴褛的士兵,边跑边叫:“将军,我们是锅儿国台王爷的士兵,刚从城里逃出来·······”
叛军将领一见,分外高兴,见后面有大鄢追兵,赶紧命人拦截。
大鄢士兵放了几排冷箭,拨马转回,逃进城去。
城门“轰隆隆”关闭。
逃进叛军营帐的正是刘忠带领的千余人,此时刘忠气喘吁吁,身上还沾染了血液。
叛军首领把刘忠带进军帐,详细问明了城内情况。
“大人,大鄢军队不过如此,这次是他们冒充王爷的军队,骗开城门进城的。大鄢军备废弛,为首的声色犬马,把王爷家里值钱的东西搜刮一番。为首的是一个青年,特别好色,身边一直围着几个美女,听说在城墙上驻防,军帐里一直传出来不堪入耳的声音,大人,只要想办法把他们引诱出城,一举可以歼灭。”刘忠说道。
头目一阵沉思,见刘忠脸上一直往下淌血,说道:“你先去包扎,歇息一阵,我自有办法。”
“大人,脱逃出来的士兵好多天都没有吃饱了,能不能给我们先吃顿饱饭,再听大人调遣?”
“去吧,会有人安置你们。”
刘忠等人被带到后勤军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