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蹲下身,摸着儿子的脑袋说道:“阳儿,你不是说你想尿尿吗?就在这里尿。”

谢沐阳拧着小眉毛,满脸为难。

曹氏拿起公公常用的紫砂壶,把里面的茶水随意泼在客厅里,吩咐道:“阳儿,往你祖父的茶壶里尿。童子尿大补,他喜欢着呢!”

谢茂典被激怒,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大声斥道:“曹氏,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你懂不懂规矩?”

曹氏头也不抬地回道:“公公,三个庶孽的规矩是你亲自教的,他们懂事,他们知礼,他们在几百宾客的面前大声嚷嚷咱们谢家的嫡子嫡孙是天阉。公公你的规矩是最好的!”

谢茂典一时无言,面容渐渐显出几分难堪。

谢斐章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大柳氏站起身去扇儿媳妇巴掌,却见儿媳妇拉下谢沐阳的裤头,把茶壶摆放在地上,嘴上轻轻嘘起来。

“阳儿,快尿一壶给你祖父喝,你祖父口渴了,你要孝顺他知道吗?”

谢沐阳素来乖巧懂事,立刻捏着小小阳,哗啦啦尿了一大壶。

撩开的衣摆下是完整的身体,哪有什么残缺?

谢茂典和谢斐章双目圆睁,满脸愕然。大柳氏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因为心虚,在宁远侯府的时候他们都没敢往前凑,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阳儿,阳儿怎么长出来了?”谢斐章感觉极其的不可思议。

曹氏冷笑道:“方夫人治的。”

谢斐章更觉荒谬,“一天就治好了?”

曹氏纠正道:“不是一天,是一炷香。方夫人说了,我的阳儿根本不是天阉,别的男孩有的,他也有,只是没长对地方。方夫人把卵子找出来,施针将之引入囊袋,前后一炷香就完事了。我的阳儿生来就是正常人!”

谢斐章和谢茂典全然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大柳氏摇摇晃晃坐回原位,脸色一片煞白。早知如此,她不会起了杀死亲孙子的念头!她又不是什么妖魔!

她错了吗?

不,她没错!她那时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是为了谢家的声誉啊!

大柳氏死死瞪着谢沐阳,眸光凶狠。无法承受的自责让她更加厌恶这个孙子。

曹氏早有预料,把儿子拉到自己身后,问道:“小柳氏和她那三个庶孽呢?”

谢斐章立刻敛去震惊的神色,无奈道:“我罚他们跪七天祠堂,这事就算了吧,她也是一时想岔了。”

自己的儿子差点被害死,那四个祸首却只是罚跪?

曹氏气笑了。她幽幽说道:“罚跪好啊。跪完,小柳氏又可以出来伺候夫君你了。她那张小嘴含过刘公公的尿布,夫君你亲起来肯定别有滋味儿。”

谢斐章脸色一僵,胃里开始翻腾。

谢茂典立刻掩嘴,以免发出干呕之声。

大柳氏修行不到家,竟真的呕了几声。

场面一时之间变得极其难看。

曹氏拿出一封信,摆放在桌上,牵着儿子往外走。

她轻笑着说道:“小柳氏被刘公公的尿布堵了嘴的事,全临安城都传遍了吧?得知小柳氏还能被夫君日日疼爱,同僚们与夫君说话的时候会不会纷纷掩鼻,觉得夫君嘴臭?”

“他们会不会猜想夫君有什么特殊嗜好,就喜欢亲带着尿味儿的嘴。日后逢年过节,怕是会有同僚从刘公公那里买几条用过的尿布送到府上,毕竟夫君喜欢。”

“以后啊,夫君就专门用太监的尿布擦嘴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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