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微臣漫天要价,手心手背都是肉,亏欠了谁,微臣都觉得心里不安。
若陛下还觉得不行,便把憨子的俊国公也降级,两个世袭罔替的国公,总比三个世袭罔替的县公更值钱!
陛下是圣明之君,更是一位好父亲,肯定能明白为微臣的举动!”
李源大为震动,说句难听的,一个世袭罔替的国公抵得上好几个县公,两个就更别说了。
世袭罔替这四个字,代表着与国同戚。
就冲着秦相如对孩子的重视,对爵位的看轻,就能明白他志不在权力。
李世隆皱着眉头,“你可要想好了,秦国公这个分量有多重!”
秦相如都乐疯了,降级好啊,降了又不是不可以升级,反正他家憨子能立功。
“陛下,微臣想的很清楚,请陛下把微臣和憨子的国公都降级,微臣只求三个世袭罔替的县公之位!
不要封地,不要赏赐,不要食邑,不要每年的朝廷的俸禄!”
李世隆看了一眼李源,李源也是点头,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难道两个世袭罔替的国公,还不如三个县公?
任谁都明白国公的分量。
“也罢,你对孩子一碗水端平,未来嫁入你家,也不会受委屈!”李世隆一点都不气了,秦相如还是懂事,委屈自己,给足了他面子和里子。
“朕会责令钦天监选日子成婚!”李世隆道。
秦相如大喜过望,太好了,他费劲巴拉让族兄他们闯祸,可那些人一个比一个能干,天天立功,都把他烦的不行。
还是秦墨能干啊,拐带个公主,就把他们两的爵位给干下去了。
还连降两大级,想想就高兴。
最重要的是,以憨子的能耐,未来未尝不能一门三国公,看起来是他亏了。
可长远看,他赢麻了!
“谢陛下!”
李世隆不解,两个世袭罔替的国公降级成了县公,秦相如一点不难过,反而还高兴的不行。
“莫非,他是故意装给朕看的?”
是了,秦相如肯定是装的,这老小子,从来就是为他着想的。
一时间,李世隆内心大为感动,他说道:“泾阳公主,永和公主,柴思甜,下嫁秦墨!”
原本,他是打算让秦墨尚公主的,谁让那小子这么气人。
可现在,他反而觉得亏欠了。
“秦相如,世袭罔替国公,降为秦县公,世袭罔替!
秦墨,世袭罔替国公,降为定远郡公,世袭罔替!”
他觉得三个县公太狠了,还是一郡公,两县公比较好!
秦相如一听,急了,“陛下,怎么降为郡公,必须县公,我家憨子能娶大公主和嫡长公主,已是万幸,切莫再维护了。”
李源赞道:“秦爱卿拳拳忠君之心,朕备受感动!”
有其父必有其子,若非秦相如拳拳忠君,又如何教出秦墨这样的好孩子?
李世隆叹了口气,“另封柴思甜之子,为凤阳县县公,世袭罔替!”
一人三位,太惊世骇俗了,所以李世隆折中,将封号给柴思甜未出世的孩子。
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该立谁为正妻?
让李玉漱为平妻?
三人中,她身份是最尊贵的。
可李玉漱又是大妇。
他把这个问题提出来,李源道:“依朕看,就不用说谁是正妻或者谁是平妻了。
秦家有三县公,他们各自的儿子都能继承,让玉漱之子继承秦县公的爵位,让玉澜之子继承定远县公爵位,柴思甜之子,则是凤阳县公爵位。
她们也不用争位,如此,又何必争夺大房二房,平添烦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