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看着眼前被吊起来的女人,好奇的打量着。
被吊起来几天,萧鱼柔也是神情憔悴。
她看着秦墨,眼中透着玩味,只不过,嘴里的球让她说不出话来。
“谁这么变态,往她嘴里塞球?”秦墨骂了句。
徐缺缩了缩脑袋,“都督,不是您让塞的?”
“有这回事?”秦墨愣了愣,仔细一想,还真是他交代的,主要是害怕萧鱼柔咬舌。
“我现在把你嘴里的球取出来,咱们两个唠唠,我也不打你,不虐你,你自个招了。
我这个人心善的很,从来不喜欢严刑拷问,这一次副审有成郡王,赵国公,还有南河郡公,特别是那个赵国公,就一变态。
你要是落他手上,就惨了,各种凌辱......”
萧鱼柔美目之中满是嘲弄,随即秦墨取出了她口中的球。
保险起见,秦墨让徐缺把她的下巴弄脱臼,剧痛让萧鱼柔蹙着眉头。
“去,守好门,谁都不许让他进来。”
“是,都督!”徐缺一挥手,把周围人全都清走。
秦墨坐在萧鱼柔的面前,“怎么,看到俊男说不出话来了?”
萧鱼柔忍着痛,口齿不清的道:“我,我是该叫你韦小宝呢,还是该叫你秦墨?”
“什么韦小宝,你可别瞎说。”其实在碧水山庄那些天,过的还挺有意思的,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萧鱼柔讥讽道:“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敢承认?这周围没人,无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可别瞎说啊大姐!”
“你一口一个姑姑,对我动手动脚,忘了?”萧鱼柔冷笑道:“怎的,浪里小白龙敢做不敢当?”
秦墨也不尴尬,那都是为了试探。
所以,第二次,他就带人把他们碧水山庄的人全砍了。
“那首赠姑姑,那首鹊桥仙,还有那幅画......你也忘了?”萧鱼柔脸上闪过一丝羞红,三分薄怒,三分娇羞,四分楚楚可怜!
“你倒是健忘,可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萧鱼柔道:“你为我画了三幅画,一幅在碧水山庄被销毁,还有两幅,我随身携带。
那两幅画都藏在宫中,其中一幅,你画的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秦墨身子一僵,脸色有些不自然。
思绪飞到了去年冬天,在那山上的凉亭上,那一幅令人脸红心跳的写真画。
“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话?”萧鱼柔看着秦墨,“你说,姑姑最好了,等你报了仇,你就回来娶姑姑!
可你转身就把我的人杀完了。”
“大姐,我都没见过你,你这样碰瓷,不好吧?”秦墨心虚的道。
“好你个秦墨,十句话九句都是假的,你就不能按照我的计划走吗,非要跟我作对?”萧鱼柔恨恨道。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萧鱼柔双目泛红,“纵我算计你,却未曾杀你,平白让你得了好处,我若杀你,焉有你的活路?”
秦墨脸上的玩味收起,变得严肃起来,他凑近了,走到萧鱼柔的面前,恨得咬牙,“你也知道你算计我,我那些叔伯何其无辜。
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你心多歹毒,为了拷问出手雷的配方,几乎将我六根叔削成了人彘。
还假惺惺的将他放了回来。
我恨不得,将你削成人彘,塞进缸中,让你也过过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你以为我能做主?”萧鱼柔红着眼睛道:“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我是大周的嫡长公主,一个亡国公主,在几个君王之间辗转。
你觉得凭我就能够拉扯起这么大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