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我都对他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若有轮回,我愿永生永世都为他的妻!”
“说的好!”窦遗爱急忙拍掌,这道婚有意思,这小词儿说的一套一套的。
以后也要想办法找个女冠,他也要搞道婚试试。
众人也是纷纷交好。
有甚者,更是起哄道:“亲一个!”
“对,亲一个!”
方莼面子薄,秦墨道:“老子亲媳妇,能让你们看,去去,少在这里起......”
‘哄’字还在口中,方莼便勾住了秦墨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过去。
秦墨都愣住了,连忙微微下蹲,免得方莼吻的费力。
一记绵长的吻后,众人都冲着秦墨挤眉弄眼的,“将军,天黑了,该洞房了!”
“你们放屁,天这么亮,那里黑了?”
小海就是这点不好,白天巨长,晚上巨短,不到子时不黑天。
他总不能青天白日的,就给大家伙来一场个人秀吧?
那多不好意思!
方莼低着头,红着脸,现在的确不能洞房。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高要。
高要看起来平静,可眼神却是无比的纠结,一双手,攥着衣服,指节都发白了。
众人也清楚,于是各个使出了浑身解数,十八般武艺齐上,看的众人是连连叫好。
一直到了戌时中,方莼送入营帐,而秦墨还没有那么快进去。
被窦遗爱拉着,大家伙变着法折腾秦墨,偏生秦墨还不能生气,只能由着他们了。
而营帐之中,那些个拉来充做侍女的北奴贵族女人,都被方莼赶出了营帐之中。
她对高要道:“再有一个时辰,天就要黑了,妙云还没那么快进来,你还有一个时间梳妆打扮,记住了,要梳给我一样的头发!”
高要心慌的很,“我,我......”
“我什么我?快去!”
方莼故意板着脸道:“你不会要出尔反尔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方莼装作不悦道:“你可要想好了,不按照约定,会有什么后果!”
高要死死咬着嘴唇,都渗出血来了。
“不许咬嘴唇,要是景云尝到了你嘴上有血,他必然会点蜡烛!”方莼一个细节都不肯放过。
高要连忙松开了牙,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一想到自己一会儿要李代桃僵,代替方莼,她就感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
真的能行吗?
可是夫人们,会讲故事,少爷会不会也让她讲故事啊?
她提出了自己的疑虑,“如果少爷让我讲故事,那我不就暴露了?
还有啊,我,我......我似乎比你要......”
“要什么?”方莼蹙起秀眉。
高要低头看了看,又看了看方莼,“差了一两个层次!”
方莼脸也是一红,可旋即心里又觉得不服气,“你怎么知道差了一两个层次?”
“少爷送你的别急尺码,我都知道!”高要难为情的道:“少爷很聪明的!”
“你放心,我有伤,他不会毛手毛脚的,就是讲故事......的确有些麻烦!”
方莼是知道秦墨的,之前去南番剃了光头,就天天拉着她讲俊和尚小墨的故事,还有少年小墨和女冠的故事。
版本又多,还非让她记着。
真能把人给作践死。
“是吧,我就说了肯定不行的!”高要害怕了。
“那这样,你把你衣服脱给我,我穿你衣服,到时候我在一旁伺候就行了。
他问你,你别吭声,我来。”方莼咬牙道:“天黑了,我不点蜡烛,他不会知道的!”
高要瞪大了眼睛,“这,这样也行?”
“总之,你听我的就行了!”方莼道:“他们肯定在灌妙云酒,等妙云喝个微醺,反应肯定没有平时那么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