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奖项像是一个闸门,打开之后,各种各样的荣誉都像是潮水一样涌向陶燃。
而且在这个期间,她依旧没有停止出歌。
明明已经病入膏肓,却比生产队的驴还要勤快。
听到系统这样的评价,陶燃少见的呆愣了一瞬。
“你一天天看些什么东西?”
【您的博客呀。】系统一脸无辜的回答。
陶燃:“……”
系统好像从她的无言之中品出了点什么东西,再开口的时候机械音带着点不自然。
【温馨提醒,支线任务目标沈殊墨的黑化值90%,而您所剩下的时间已经不足一个月了。】
顿了一下,系统又加了一句,【而且您的虐渣值还在很低。】
它有些担忧,这段时间陶燃一直忙于事业。
在主系统的算法当中,女主的事业成功程度可以转化为一定的打脸值,是以现在,这方面倒不必多加担忧。
但是那个虐渣值……
“够的。”陶燃打断了系统的胡思乱想,她将手机扔往一边,又重复了一遍:“时间够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已经很轻了,蜷缩在沙发上,白齿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好看的一张小脸上尽是一片痛苦。
又开始痛了。
……
陶燃的成功实在太快了,几乎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便一骑绝尘。
重点是她像是没有瓶颈一样,产量高得吓人。
一些看得眼红的人不由的开始酸她吃相难看,说她就是一个敛财的工具,对着音乐没有半分操守。
一些乐坛所谓的“前辈”甚至公开表示,陶燃太过于物质,污染了音乐的圣洁性。
这种听起来可笑的言论却让一些人奉为圭臬,端着架子站在高处以来掩饰自己的嫉妒。
陶燃一向对这种人嗤之以鼻,在一场记者会上,被问到这个问题后,她掩都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把红眼病说得冠冕堂皇,也不嫌弃躁得慌。”
场下的人被她这番毫不客气的言论吓得静了好一会儿,陶燃却没有在意。
她高调的宣布着,既然娱乐圈联合起来不要她的艺人,那她便自己来搞。
选秀,电影,电视剧,其他艺人该有的,她手下的人不会缺任何一样。
甚至于,她只给他们最顶级的。
在她说出这话时,立马就有人站起来反驳她:“口出狂言谁都会,要做到这些所花费的财力你们公司承受得了吗?”
陶燃笑了。
她睨着那个说话的人,“你说呢?”
浅浅的一句话,像是一个暂停键一样,让发布会上的所有人都噤声了下去。
现在的陶燃是谁,乐坛奇迹,莱美奖获得者。
不要说那些奖项所携带的奖金,就单单是她卖专辑的钱,就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提问的那人反应过来之后,脸上瞬间涨得通红,悻悻然的坐了回去。
后来,陶燃果然说到做到,高薪聘请了一堆金牌制作人,开始自己制作综艺。
对外,她不断给自己的艺人创造机会,她所有MV的演员,舞者,全都是自己的艺人。
对内,她花费大价钱准备了一堆专业课程,让一群往着唱跳偶像发展的小鲜肉大量练习。
本来签下来的那群年轻人就对着陶燃极其崇拜,等她这一堆操作下来之后,那群孩子更是陶燃死忠粉之中的死忠粉。
博客上大部分不是自家老板的照片海报,就是歌曲MV,活活就像是一个个追星小能手。
在陶燃红红火火的搞事业的时候,她花了一些心思把祁臣钧给拉到了她的公司。
原先利用祁臣钧刺激沈殊墨,导致祁臣钧的事业几乎全部崩盘,家族也受到了牵连。
为了补偿他,陶燃决定等自己离开之后,把这个公司留给他。
他家族损失的资金,她也会双倍赔回去的。
她不喜欢欠人。
祁臣钧重新出道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娱乐圈。
尤其暧昧的是,他本来就和陶燃传过绯闻,惨遭雪藏之后却被陶燃给重新挖了出来。
两人的关系显然不简单。
正在这时,一个三线小演员忽然爆出了一个惊天大瓜。
她自述叫做江月,和陶燃是朋友。
但是陶燃的私生活实在是太混乱了,偏偏人设又包装成了一个光环加身的天才。
实际上滥/交成性,脚踏数只船。
甚至在功成名就之后,厌弃了自己的父母,单方面同他们断了关系。
这个叫江月的人,甚至还上传了三张照片和一段视频。
那三张照片,自然是宋清拍的那三张。
一张是祁臣钧撑在她椅子的扶手上,他俯下身去,像是要去亲吻陶燃。
另一张是在角落里面,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背对着镜头。
他手撑在陶燃脸侧的墙上,一个低头一个仰头,像是在接吻。
最后一张比较模糊,是在陶燃下车的时候拍的。
只能看到一个宽肩窄腰的男人把人紧紧禁锢在腿上,两人姿态极为亲密。
至于视频,自然是先前宋母把人骗到宋家宋清悄悄拍的。
剪剪拼拼之后几乎是和事实真相南辕北辙,毫无干系。
要照片有照片,要视频有视频,几乎是锤死了陶燃。
娱乐圈从来不缺少落井下石的人,看到高高在上的天才如今好像摔得一塌糊涂,谁都想去踩上一脚。
于是各种不知名的演员明星都实名锤实了这个瓜,尤其是宋清。
哭哭啼啼的将事情越描越黑,还隐隐暗示陶燃的那些歌曲创作有大问题。
短短一天的时间,各大新闻头条板块全都是这个热腾腾的大瓜。
而作为陶燃“姐姐”的宋清,拐着弯的说出了陶燃是宋家假千金的事情。
在主持人的追问下,她含着泪,一副隐忍而又委屈的摇了摇头。
苍白而疲倦的脸上,全都是无可奈何与着憔悴悲伤。
主持人瞬间不忍心问下去了,并打心底的感叹一句:贵圈真乱!
与此同时,沈家大宅。
回到总部的宋自尘一脸悲催,他战战兢兢的站在书房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上头的那位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出书房了,一大堆文件还在等着签字,甚至上百亿的单子还在等着里面那位点头。
新上任的秘书宋自尘急得嘴上都冒了泡,做了好大一番心理准备之后,他才抬手准备敲门。
“啪!”什么东西被狠狠的摔在了墙上,吓得宋自尘立马放下了手,又重新缩成了一只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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