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倒是没想过那群采气初期的年岁有这般大。
他以为这些存在就算是为了圣位破限，也会给这件事定个期限。
“照老师这么说……排名第一的那位年岁可能比他都要大，正常晋升，已经天象圣位了？”
见方尘陷入沉思，徐善轻轻摇头：
“你不要去想圣位破限，这件事对你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可以试一试，但别太沉迷，也别给自己上了枷锁。
他们就是看不开，才会如此。”
“弟子明白了。”
“还不走？还有什么事？”
徐善随口问道。
方尘笑了笑：“老师，能不能借一百枚玄晖令花销花销。”
“一百枚玄晖令？你要买什么景宝吗？
还有这些年你在七阳堂晋升的如此凶猛，应该也积攒了不少玄晖令吧？”
徐善愣了一下。
“弟子打算有机会，去参悟参悟其他学院的神通。”
方尘道。
“唔，想要上进，那老师是要支持你，你省着点花吧。”
徐善掏了掏，取出九十五枚玄晖令递给方尘：
“只有这么多了，不够的话你找你师兄借一些。”
“应该是够了，多谢老师。”
方尘笑着拱拱手：“那弟子先告退了。”
“等一下。”
徐善沉吟道：“些许玄晖令不算什么，给你就给你了，不过这次数目有点大，你以后赚到玄晖令了，记得还给老师。”
“弟子晓得。”
“那你退下吧。”
……
……
内景地。
方尘取出周天之鉴：
“我这里有一百五十多枚内景元石，够不够买圣位破限的消息？”
“圣位破限？”
赤炎圣者一脸茫然。
老李却立马飘了过来，神色古怪道：
“仙主，圣位破限感觉是个陷阱，坑害了不少天骄，有人跟你说这件事了？”
“凑巧得知了。”
“唉……”
老李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这时候周天之鉴的声音在方尘耳边响起：
“老弟……这么点内景元石，想要弄到圣位破限的消息很难啊，我最多提点你一句。”
能提点一句？
方尘眼睛微微一亮，至少这表明圣位破限是存在的。
彼时，周天之鉴已经一股脑把内景元石全部吞了进去。
然后打了个饱嗝：
“嗝，你还记得你当初是如何破限的吧？”
说完这句话，周天之鉴重新回到方尘体内，便没了动静，好像是去消化内景元石去了。
“我当初是如何破限的？”
方尘愣了一下，思绪回到那年。
当时他的越限之法是周天之鉴教的，利用化仙池，最终得以破限成功。
“难道圣位破限也要用上化仙池？”
“不对……”
方尘眸光一动，突然觉得自己思索的方向不对。
“当年能破限成功，化仙池固然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可根本却在于我的元神，若没有这源源不断的元神之力，别说破限，早就身陨魂消了……”
“原来小周是这个意思……”
方尘眼中露出一抹笑意。
他明白周天之鉴这句提点的核心所在了。
看来傲无法口中的圣位破限，藤克爽那群天尊继位者求而不得的圣位破限，恐怕都与元神之力有关。
“我的内景地也是因为元神神异，足够雄浑，才凝练出天象下乘的品阶。
而圣位破限同样有机会提升内景地品阶。
这说明……圣位破限和九转之后的破限十分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圣位破限可以在内景地已经凝练成功后，继续得以提升品阶……
这相当于给了圣者无数次凝练内景地的机会，且品阶只会往上走，不会下跌……”
“那群天尊继位者这么多年都无法圣位破限，说明想要圣位破限极难极难，难度可能比一个普通圣者，爬到天尊继位者的那种程度还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