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吗？
凌天不置可否。
秦老则一脸兴奋地跑到楼梯口，这是他算出来的其中一个阵脚的位置。
秦老抓住楼梯扶手上的圆形凸起。
成与不成，就看这一下了。
他深吸了口气，用力一捏。
咔嚓！
圆形凸起瞬间被捏碎，旋即一阵微弱的波动传来。
秦老瞬间狂喜。
果然找对了！
既然这个没有问题，那其他几个阵脚，就绝不会有错！
秦老迫不及待地跑到下一个地方……
伴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一共有八个阵脚，被秦老找了出来。
在最后一个阵脚被破掉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响起。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秦老脸色倨傲地看向凌天。
虽说凌天布阵的手段确实高明，但终究还是差了一些。
还不是被他破掉了？
凌天脸色未变，只是笑着说道。
“既然秦老认为自己破掉了困阵，那你大可以离开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
秦老嗤笑一声，认为凌天就是死鸭子嘴硬。
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结果……
咚！
秦老仿佛一头撞上一堵透明的墙，脑袋往后一仰，一屁股摔在地上。
整个人如同傻了一般，愣愣地看着门口。
“这不可能！”
明明阵法已经破了，为何他依旧不能离开？
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下意识看向凌天，想要寻求答案。
凌天看了眼手机，提醒道。
“还剩下十分钟，秦老不打算再尝试一下？”
尝试？
还有什么可尝试的？
秦老脸色灰败地坐在地上。
“不了……”
“我认输。”
整整一个时辰，他都没能破掉阵法。
现在只剩下十分钟的时间，那就更没希望了。
不过秦老只颓废了几分钟的时间，就重新振作了起来。
激动地看着凌天，眼睛仿佛在冒绿光。
“你是高级阵法师！”
被一个五六十的老头这么盯着，便是凌天都感觉头皮发麻。
他压住转身想跑的冲动，淡淡道。
“你认为是，那就是吧。”
这是承认了！
秦老可不认为，凌天会是宗师级的阵法师，毕竟他太年轻了。
可即便是高级阵法师，也足以让秦老欣喜若狂。
当初他好不容易成为中级阵法师，想要进一步提升的时候，师父却告诉了他一个不好的消息。
想要成为高级阵法师，就必须去往中心城。
因为只有中心城，才有足够的资源以及阵图供他研究。
而且，没有人教导，单靠自己去领悟，基本上是不可能达到高级阵法师的层次的。
可中心城……早已和主城断了联系！
师父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将秦老浇了一个透心凉。
他不甘心！
难道说除了去中心城，就真的没有办法成为高级阵法师？
他不信！
所以这么多年，他才会留在付家。
利用付家帮他找来的资源，一门心思研究阵法。
这梅园的阵法，就是他多年的心血。
可没想到，这些年他的水平虽然更加精进，却依旧还是那个中级阵法师。
更复杂的阵法，他根本布不出来！
好在，老天待他不薄。
今日让他碰到了一位高级阵法师！
“师父！”
秦老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
要不是怕把凌天吓跑，他甚至想抱住对方的大腿。
“师父，我等你等的好苦啊！”
“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秦老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凌天差点都要以为，自己多年前收过这么一个徒弟了。
“我不是你师父！”
凌天黑着脸说道。
秦老猛摇头。
“不，你就是我师父！”
“师父，从今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
“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对了，您不是要对付付家吗？我知道付家很多秘密……”
为了能够让凌天认下自己这个徒弟，秦老也是豁出去了，把付家出卖的干干净净。
只要是他知道的，就全都说了。
什么付家主的老婆其实是他弟弟的心上人。
什么付家一位长老被自己亲姐姐绿了……
这些八卦听的凌天眼皮狂跳。
他真没想知道这些！
“够了！”
凌天连忙打断他。
“关于付家的消息，你以后去跟柳长河说吧。”
“至于你……”
“我可以指点指点你，但想要拜我为师，还要看你的天赋。”
年纪大不要紧，只要天赋好。
秦老高兴地差点一蹦三尺高。
“好好好，师……凌公子，这些是我近些年积攒下来的财富，就当是您指点我的费用了！”
作为黎城唯一的中级阵法师，秦老在付家的待遇自然很高。
除了晶石之外，他手底下还有三个公司，五处房产。
也就是合同和房产证没带在身上。
要不然，他直接就塞给凌天了。
见他确实诚意十足，对阵法一道极其痴迷，凌天还算满意。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我有个几个要求。”
“您说，别说几个要求，就算几十个几百个，我也绝对都能做到！”
“那你记好了，第一，不许随便杀人。”
这是为了防止秦老实力精进后，为非作歹。
秦老点点头。
“没问题！”
他又不是杀人狂魔，哪会动不动就要人命？
以前不得不做，是因为还要靠付家帮他收集阵法材料，自然要出点力。
“第二……”
凌天一条条说出自己的要求。
秦老都一一答应了下来。
只要能让他研究阵法，继续提高阵法造诣，这些都不算什么。
“你伤势不轻，先养好伤，我再教你。”
凌天准备回头画几张阵法图给秦老，让他先自己研究。
不懂的，再问自己。
秦老却拒绝了。
“我的伤没什么，凌公子，您先跟我说说，这个困阵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他已经破掉了才对，可困阵竟然依旧存在。
这不合理！
除非这里有两个阵法！
但这也解释不通，毕竟时间太短了。
想要布置两个阵法，还要让其不会冲突，需要花费大量时间调整。
既然决定了指点他，凌天就没打算隐瞒。
“很简单，你破掉的，只是假的阵脚。”
“假的？”
秦老一愣。
“我只知道有假阵，用来遮掩真正的阵法。”
“这阵脚竟然也有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