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瑞斯星球的王城中,这一幕的投影被路易士收入眼中,他气得浑身发抖,大骂道:“放肆!真的是放肆!”
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怒从心中起,几乎形成实质,将他的胸口撑爆一般。
他咬牙切齿地喊道:“我就不信,阿瑞斯人才济济,还没有一个人能对付得了陆法!传令下去,凡是能将陆法基因码带回来的人,直接晋封总帅!还有,去请斯莫克总长!”
他的声音在王城内散开,很快,便传到了整个阿瑞斯。
而与此同时,陆法的种种行为也彻底震惊到了阿瑞斯星球上的所有人。
谁都没有想到,陆法居然嚣张到这种程度,他的行为简直就是视银河系律法和宇宙法为无物!
他这般肆无忌惮的嚣张作风,难道就不怕宇宙王怪罪下来吗?
在刚刚说话的那人身旁,有一个人颤颤巍巍地说道:“路......路法总长......你现在杀了我们也没用......!对!”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但还是强行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内心那几乎将他淹没的恐惧,说道:“宇宙法规定,你必须拿到银河系过半能晶才能称王!你......你现在并没有拿到蓝白星能晶!你......按规定,你不能称王!”
“能晶?那还不好说?”陆法的掌心之中,黑色能量如同幽深得不见底的溪流一般缓缓流淌着。他那一贯冷漠的声音里,此刻竟难得地泛起了几分玩味。
“放心,我这人最讲道理了。拿不到那两万六千零一颗能晶,我是不会主动对路易士王出手的。”
陆法的话就像一块巨石落入水中,在周围人的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刚刚与陆法对话的那人听闻此言,顿时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在他内心深处,理所当然地认为陆法应当是要返回蓝白星,去获取蓝白星的能晶了。
只要陆法离开了阿瑞斯,那他们就能够拥有更多的时间去精心布置一切,仿佛只要如此,他们就能够在即将到来的风暴面前构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
头盔之下,陆法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如同锐利的刀刃一般,静静地看着那人松了一口气的动作,突然,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在他嘴角浮现。
“你不会以为我要离开阿瑞斯返回蓝白星吧?”
陆法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瞬间吹散了那人心中刚刚升起的轻松。
刚刚说话的那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愕的脸上像是写满了无数个问号。
他嘴巴张了张,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语塞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说道:“宇宙法规定,如果您没有拿到能晶便对阿瑞斯王庭出手,宇宙王有权不予您王位甚至将您逮捕!您可不能触犯这一规定啊!”
他的声音虽然尽量保持着镇定,但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
陆法轻轻一笑,那笑容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他缓缓说道:“我知道啊,这种事情不用你特意来提醒我。你难道不知道吗?话太多的人往往最容易丧命!”
话音刚落,陆法的身体就如同鬼魅一般突然消失在原地,没有丝毫的预兆。
下一秒,一道浓烈的黑烟在刚刚说话那人的身边升腾而起,黑烟之中,陆法如同来自黑暗深渊的恶魔一般骤然出现,他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掐住那人的脖子,然后猛地发力。
刹那间,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那人的身体就像一颗脆弱的气球一样直接爆炸开来。
无数血雾自他身体上迸发,他的身体化作烟雾散去,只留下一枚基因码。
“我今天就告诉你一个道理,那就是,永远不要去跟敌人讲道理。”
陆法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拍了拍手,转身对着身后一众人说道:“立刻探查阿瑞斯能晶的位置,谁敢阻拦,格杀勿论。”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决,如同死神下达的判决。
“什么!”所有人都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皆是难以置信地看向陆法。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陆法想要拿到两万六千零一颗能晶的方式,居然是将目光放在阿瑞斯星球的能晶之上!
阿瑞斯啊,那可是银河系的守护星球,长久以来,在整个银河系都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一般,具有着至高无上、不可侵犯的地位......
他居然......居然敢对阿瑞斯的能晶动手!
这简直就是对银河系秩序的一种疯狂挑衅!
这番话一出,原本那些还不太敢同陆法动手的人,此刻都像是被触碰到了底线一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他们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厉声喝道:“路法!你别太过分了!”
“你简直是疯了!居然敢对阿瑞斯的能晶动手!
“路法!你要是动我们阿瑞斯的能晶,我们阿瑞斯战士不会放过你的!”
众人的怒吼声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朝着陆法涌去。
陆法却只是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冷冷地说道:“吵死了!”
他手腕轻轻一翻,一股浓郁的黑气迅速萦绕在手中,紧接着,他召唤出了那把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魔影剑。
魔影剑一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更加寒冷了几分。
下一秒,他将剑身对准刚刚叫嚣得最大声的几个人,猛地挥出一剑。
只见无比庞大的能量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迅速凝聚成一道恐怖的暗色光波,那光波之中仿佛蕴含着来自地狱的力量,轰然挥出。
刹那间,光波便以排山倒海之势打在了那几个人身上。
那几个人甚至来不及作出任何的反应,就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彻底吞噬,瞬间便没了生息。
他们的身体消散之后,只留下了几枚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基因码,如同被抛弃的孤魂一般,缓缓地漂浮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