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太太说完,她的三个儿媳还有两个孙媳妇都捂着嘴偷笑,特别是小郭氏虽是捂着嘴,但笑的格外的开心。
无他,只是因为她最能生,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傍身,可以说是最得孟老太太的心。
“你们!”
小董氏双眼微红的怒视着二房,被魏氏给拦住了,孟老太太于她们来说是长辈,在子嗣方面长辈训诫几句是应该的。
要是她们公然反驳恐落人口实,小董氏本就因为这么多年无所出,孟老太太就整天嚷嚷着要替她那死去的弟媳做主休了小董氏呢!
要是今天小董氏再公然顶撞她这个长辈,这个孟老太太定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大鄧以孝治国,孝道大过天。
魏氏拉着小董氏快步上了自家的马车,惹不起只能躲着了!
孟老太太看着悻悻离去的三房女眷,眼中有了一丝畅快,她们二房虽斗不过大房,难道还斗不过三房!
哼!大房也就是命好,沾了祖辈的光。
要说现在谢家也就是她们二房子嗣最丰,还个个优秀!
以后这人谢家的门楣说不得就指着她们二房撑着了!
…...
林府
林志学一脸阴沉的来到了洛娇娇的院子,洛娇娇现如今脸已经大好了,心情格外的好,看到林志学过来,满面笑容的迎上来:
“夫君,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林志学平时要么是在书房,要么是和同僚吃酒培养关系,很少会在半下午就来她的院子。
李嬷嬷注意到了林志学神色不佳,心里有些忐忑,要是这姑爷知道夫人将自己的嫁妆全部卖了,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哎,也就是是夫人不谙世事,觉得姑爷是真心喜欢她。
其实她看的明白姑爷看上的是侯府的权势和小姐丰厚的嫁妆而已。
“夫人,我今日去百川书局想拿个歙砚给周阁老贺寿,为何那里的管事换了人,还说让我出银子买,说是这个书局已经易主了?”
林志学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洛娇娇欢欣雀跃的迎接而缓和,依旧是一脸不高兴的看着她。
洛娇娇从未见过这样的林志学,心里有些忐忑,但嘴上还是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个铺子不赚什么银子,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处就处理了。”
“什么?!你处理了,为何不只会我一声?”
林志学急了!
这个百川书局里面售卖的烟台和墨都是极为名贵的,他是文臣出身,结识的也都是文官。
最喜欢的就是附庸风雅,所以时不时的会去拿些名墨和上好的砚台以及一些字画。
现如今竟然被洛娇娇一声不吭的给卖了!
“这都是我的嫁妆,我为何要知会你?”
洛娇娇面露不解,她是真的有些不明白林志学为何如此生气,不就是一个不赚银子的铺子而已,为何要生这么大的气?
“咱们夫妻本为一体,你要处理产业一定要跟我说一声,我好为你拿个主意,我担心那些旁人见你太过良善忽悠你。”
林志学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压下自己心口的怒火,才和颜悦色一脸温柔的看着洛娇娇说道。
洛娇娇平时最喜欢林志学这样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现如今见林志学如此温柔的看着她,脸上开始变得微红,小声说道:
“我知道了夫君,以后我会提前知会你一声的。”
洛娇娇说完才猛然想到她已经将她的嫁妆都处理了,既然相公说以后处理铺子都要知会他,于是就赶紧补道:
“相公,我忘了告诉你的了,我前一段时间脸上长了几颗痘,幸得神医给我治好了,所以我将我的嫁妆铺子还有田庄都给了那个神医,相公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比以前更好看了?”
洛娇娇说完还一脸兴奋的看着林志学,特意将自己的脸凑近些,想让他注意到自己更加娇嫩的肌肤!
“什么?!”
林志学震惊的看着洛娇娇,看着她那天真烂漫的表情,以前他还觉得可爱率真,现在只觉得她真是一个蠢货!
林志学看着洛娇娇已经有些傻掉的表情,有些不耐烦而是转头看向李嬷嬷:
“李嬷嬷,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嬷嬷见状不敢隐瞒只得一五一十的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刚说完只觉得心口一痛,她整个人就飞到了一边的墙角!
李嬷嬷这两天刚被洛娇娇从柴房里放出来,身子本就没有养好,现如今被盛怒的林志学用尽全力的猛踹了一脚,当即就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洛娇娇目瞪口呆的看着林志学,在她的印象里林志学一向是谦谦君子的温柔模样。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可怖的一面,顿时吓得六神无主,连晕死在地上的李嬷嬷都顾不得了,只是呆呆着看着林志学:
“夫……夫君,你…..你怎么了?是谁惹你不高兴了?你…..你告诉我,我去替你杀了他。”
洛娇娇至今也有些不太相信林志学是因为自己生气。
因为在她眼里那些嫁妆铺子和田庄都是她自己的东西,她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和林志学没什么关系。
一定是哪个小人看夫君最近朝堂失意故意折辱他!
没关系她有父亲送给她的死士,只要她一声令下就能让那人身首异处!
林卿锦看着雷霆震怒的父亲和懵懂不知的母亲,心里大恨。
她们一家本来生活的和和美美,父亲仕途顺遂,母亲是侯府金尊玉贵的大姑奶奶。
可就因为顾映雪那个女人的出现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林卿锦想起她已经断了好多天的血燕,想到这些天她吃的那些清汤寡水的饭菜。
她突然觉得再过一段时间她不会连清汤寡水的饭菜都吃不上了吧!
外祖父一家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怕得罪谢亭州故意和母亲疏远。
父亲也是因为谢亭州的故意陷害才落到现如今的地步。
她也确定是不是谢亭州陷害的父亲,但有一次她偷听到外祖父和大舅舅谈话,他们怀疑父亲的事情是谢亭州的手笔。
她心里有种直觉就是谢亭州干的,不然怎么解释她父亲这些年顺风顺水,偏偏在谢亭州和那个女人认识之后,父亲和母亲就一直走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