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计较她对他下毒的事,甚至因为她和老头子对着闹。

现在还低声下气哄着她。

她还这么矫情?

真特么不想伺候了。

咬了咬牙,不行,放弃了之前的低声下气不白费了。

深呼口气,顾西沉道,“那是不可能了,我又不是死了,再说,我们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

还想说什么,忽然看到她手上有个什么东西在闪。

定睛一看,一股无名火冒出来。

“你手上戴的什么?”

秦暖真/觉得顾西沉有病。

神经病晚期。

拿着手机转身就走。

手腕忽然被握上,身子朝车门上倒。

身前压着一道坚硬灼热的身躯,耳边的声音像是冰箱里零下二十度的冰。

“婚戒?秦暖,你结婚了?”

左手手腕被他死死攥住。

无名指上的戒指格外显眼。

质问的语气让秦暖格外不舒服。

她嗤笑,“顾西沉,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结不结婚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啊!放开!”

她手腕用力。

可挣脱不开。

秦暖不信邪,使了劲。

还是没挣开。

顾西沉看着她徒劳无功的挣扎,眼底郁气消散了点,可语气依旧很差很冷。

“我找了你五年,你转头就和别人结婚?”

“秦暖,你还有没有心!”

话落,秦暖脖子一阵刺痛。

秦暖怒急,曲腿使劲儿顶过去。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骤然紧绷。

秦暖借机用力推开。

顾西沉一手撑在车门上,背对着她,宽厚挺阔的脊背微微弯着。

衬衫下因用力凸/起的肌肉十分清晰。

撑在车门上的手上青筋暴起。

没看到脸,但看他紧绷样子就知道肯定很疼。

秦暖骂了句活该,转身就走。

摸了下被狗咬的脖颈,火辣辣的疼。

肯定破皮了。

回到房间,一照镜子,秦暖脸都黑了。

明晃晃的牙印,她想找个借口说是蚊子咬的都不行。

顾西沉就是个疯狗!

被她怒骂的男人此时在浴室冲澡。

冰凉的水顺着结实有力的躯体哗哗流下。

顾西沉低头看了眼不争气的东西,咬牙,“没出息。”

人家踢了你,还兴奋起来了。

闭了闭眼,脑海里出现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

身体的燥热更重了。

一个小时后,顾西沉带着一身冰凉的水汽出来。

沙发上的手机嗡嗡响。

左砚打来的。

“有事?”

扑面而来的寒意。

左砚一脸懵逼,“顾总,您还没来公司?”

顾西沉眯着眼透过窗户看向对面三楼的方向,语气像是吃了炸药,“你是老板我是老板?我去哪还需要和你报备?”

左砚:“......”

什么牌子的炸药,这么猛。

挂了电话,顾西沉拉开抽屉拿出烟盒。

咬了一根烟嘴角,腰上围着一块浴巾,性感勾人的人鱼线若隐若现,撩人至极。

可没人欣赏。

半干的碎发随意搭在额前,青白色烟雾缭绕升起,模糊了那张俊脸。

婚戒?

呵!

她是眼瞎?

看不到他手上戴着以前的婚戒?

还是装作看不到。

眼睛眯了下,阴鸷的气息溢出。

拿出手机打给左砚。

左砚看到电话,人都麻了。

顾总心情不好,也不能逮着他一个人薅啊。

哭丧着脸,语气很尊敬,“顾总。”

“查一下秦暖是不是结婚了?”

左砚一惊,“结婚?怎么可能?那不就是......”

“废什么话!”

“好的顾总。”

左砚一颗小心脏扑通乱跳。

要是在国外结了婚,国内确实查不到。

但那也是......

秦暖打电话让人把车拖走,返厂维修。

之后一直待在房间和师兄讨论解毒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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