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左砚把人送上车，季薇连忙走过去。
“左......”
“什么？这点事都办不好！”左砚拿着手机贴在耳朵上，眉心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顾总哪有时间亲自过去，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夫人的事重要......”
左砚脚步匆忙越过季薇朝电梯走。
“诶，我......”
季薇跟上去，有这么忙吗？
前厅经理看着左砚拿反的手机，嘴角抽抽。
就算是装也装得像一点。
不怕被发现是故意躲着人家。
可人家季薇聪明着呢。
当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给别人面子。
左砚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一点点降下，心里焦急，怎么还不下来。
身后高跟鞋的声音像是敲在他心口上。
快点，快点啊......
“左助理，您电话打完了吗？”
季薇善解人意指了指左砚拿反的手机。
“行行行，我现在就去核实。”
人都在身后了，躲不了了，左砚只能‘挂’了电话。
转头，脸上的惊讶恰到好处：“季小姐，您怎么在这？”
前厅经理：“......”
不得不说，演技这种东西。
遇强则强。
给左砚鼓鼓掌。
几个前台小姑娘抬手，轻轻拍拍手。
扫见几人动作，左砚：“......”
就会拿他调侃，在顾总面前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季薇忍着气，没戳穿他，她现在有急事。
“我有急事要见西沉哥。”
“顾总正在开会。”左砚看了眼手上百达翡丽，睁眼说瞎话：“没有五个小时开不完。”
以为他这么有钱戴上百万的名表？
错！
这是上次他生日，老板给的奖励。
因为一块表，他对老板的忠诚永世不移。
季薇忍无可忍，还得忍。
“左助理，你刚才是送客户吗？”
“公司机密。”左砚回答的严丝合缝。
季薇：“......”
她今天必须见到西沉哥。
秦暖都一家人其乐融融了，西沉哥还被她迷惑。
那个秦暖不过就是和她有几分相似。
西沉哥身边的人也都是眼瞎。
特别是那个老婆子，前儿媳都和别的男人结婚了，她还去给人带孩子。
不知道秦暖还在不知廉耻勾引西沉哥吗。
直接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给左砚看：“现在我能见西沉哥吗？”
左砚一看，狗胆差点吓没。
这是秦小姐和沈听澜？
这么亲密？
看那递水的动作多自然多熟练。
两人一个娇小，一个高大，满满的安全感。
旁边还有个小仙女，开心的牙龈都露出来了。
左砚面上波澜不惊：“季小姐偷拍？”
季薇急的暴躁：“重点不是这个？”
左砚心虚请教：“那是哪个？”
季薇终于忍不下去了：“左助理，我今天要是见不到西沉哥，我就去找顾伯伯，说你助纣为虐。”
左砚：？？？
助纣为虐是这样用的？
高中毕业了吗？
左砚无法，只能把季薇带到顶层待客室，去给顾西沉汇报。
“照片？”
左砚点头。
顾西沉骨节分明的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心底一股子燥意。
身子朝后靠，手里的签字笔子在办公桌上点了两下。
“咔嚓”一声。
寿终正寝。
最终的归宿是垃圾桶。
左砚心头一震。
顾总心情又不妙了。
“顾总，您看季小姐.......”
“我看？我看什么？”顾西沉微凉目光扫过去：“她有什么好看的，要不你去仔细看看？”
左砚：“.......”
真的，要不是因为拿人手短。
看在快两百万的百达翡丽上，看在年薪家将近千万的工资上，他真的.......
还是舍不得。
他能为顾总做牛做马，榨干自己最后一点价值。
“那我现在就让她走。”
顾西沉眯眼：“刚才怎么不把人送走？”
左砚小心试探：“要不我把照片要过来，再把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