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哥站在一起都是她的荣幸。

可覃小姐运气好,成了少主身边的人。

少主又是师父舍了命都要保护的人,这一来,覃小姐的地位就高了。

张一平:“不知道。”

冷二那张嘴巴巴个不停。

“闭嘴。”

张一平听得脑袋瓜子疼。

好好一个人怎么就多长了一张嘴。

“哦,好。”

冷二撇撇嘴,禁言了。

没一会,他又问:“师父,您怎么不担心少主?”

“是因为昨天陈老说少主没事吗?”

张一平没好气:“知道还问。”

冷二不解:“那您怎么不和覃小姐说清楚?让她担心成那样。”

这一路是真消停不下来了。

“我说话覃小姐听吗?”

冷二想了想,很认真回答:“不听。”

“那不就得了。”

昨天陈老说这话的时候覃小姐也在,可她不相信。

不过也不怪不信陈老。

之前陈老做的那些偏心的事,还历历在目呢。

陈老虽然在处理少主和家人的事情上偏心了点,但事关少主的安危他不会说谎。

冷二:“师父,到了。”

张一平下车,冷二后备箱里一束紫藤花递过去。

张一平接过来,朝墓园走去。

两人动作十分熟练,像是做了无数次。

张一平在宋慕颜的墓地见到了徐淮之。

“淮之先生。”

徐淮之听到声音,把视线从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上移开,点头:“张管家。”

张一平把花放下:“少主现在有危险吗?”

“没有。”

“她在哪?”

“顾家后山宗祠。”

张一平有些意外:“那是个好地方。”

徐淮之痴痴看着墓碑,含笑:“是个好地方,过了明天,她就回去了。”

张一平问:“顾家为什么没有少主来威胁家主?”

“威胁?”徐淮之眼底闪过寒意,嗓音淡漠:“他还不配。”

张一平脸色微变。

“暖暖怀孕了。”

徐淮之的话刚说完,张一平猛地转头,声音压不住的颤抖:“少主有危险。”

家主要的是掌控少主,不是让少主逃离。

少主怀孕,对家主来说就变成了一个不受控制的棋子。

家主向来对于不听话的棋子从来不会手软。

徐淮之一听,脸色沉下来:“你是说季成州的?”

张一平脸色不断变换,最终视线定格在墓碑上的照片上。

他哑着嗓音一字一句道:“还请淮之先生给少主传个话,让她在顾家宗祠好好养胎。”

徐淮之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整个孕期暖暖都不能出来?”

张一平闭了闭眼:“我该走了。”

徐淮之在张一平走了之后,蹲下身,温柔看着墓碑:“再等等我,我至少要看着暖暖平安无事,我就去找你。”

他手指轻拂墓碑上的名字,忽然一阵风吹来,又急又快。

不过一眨眼,消失不见。

徐淮之已经泪流满面:“我浑浑噩噩这么多年,一朝醒来失去了我最爱的人,明明我们距离很近,可是却生生错过了。”

“等我,一定要等我去找你,你说过的,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说着,他又笑:“我要在自己看上去还算帅气的时候去找你,不然你该嫌弃我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和我在一起就是看中了我的美色。”

徐淮之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我下次再来看你。”

放在墓碑上的手掌收紧,徐淮之眼角再次泛了泪光。

此生一人,至死不渝。

徐淮之没看到,在他转身后,墓碑前吹过来一个小旋风。

很小很小,吹动了紫藤花瓣轻轻洒落。

似是叹息。

.......

顾老夫人年轻时候也是个风云人物。

来吊唁的人都是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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