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经济战这玩意,现如今,手底下已经有了着许许多多的商业协会。
这一个个的协会,就像是一只只被常老二关在铁笼子里边,嗷嗷待哺的野兽。
别看他们在大明帝国境内一个二个循规蹈矩,那是因为他们在害怕大明帝国的严苛律法。
可是到了一旦给他们松开脖子上的P链,打开铁笼子,常二郎都不清楚,他们会变成什么样的野兽。
不过,那是对外,而且好歹在传统儒家文化千百年来的熏陶之下,哪怕是手段那什么一点,但好歹道德水平,至少不会像那些西方白皮猴子般丝毫没有底线。
现如今,虽然老朱并没有因为那高丽国发生绑架杀害大明使节之事,向那高丽国兴师问罪。
但是并不代表老朱就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里边,再加上现如今锦衣卫已经把邪恶的大手伸出了海商行列,开始向诸国渗透。
这一次,给自己升职为外派的鸿胪寺官员之时,姐夫哥那边也收到了消息。
经过大明锦衣卫艰难地收集传回来的消息表明。那就是,出使高丽的蔡斌、林密等大明使节在途中被高丽护送官金义劫杀,十有八九,应该是那李仁任所指使干的。
这些事情,都被老朱压了下来,只是暗戳戳的记在小本本里边。但是,向亲儿子吐槽,这是习惯,朱标跟常二郎吐这个槽,也同样是出于习惯。
反正老朱知道,等于常二郎也知晓。
现如今,高丽国中新兴的士大夫阶层强烈反对守旧势力,而守旧势力也是拼命打压这些新兴的士大夫阶层,国中生乱,这倒也算不得什么。
只是,高丽国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大明帝国这位天下宗主的意志视若无睹。
呵呵,想必已经快要把老朱这位暴脾气的大明开国天子气炸了。
常二郎觉得,大明帮助那扶桑国平安叛乱,解决那些乱臣贼子之后,下一步的动作,兴许就是要好好地给那类似于病入膏肓的高丽国把一把脉,诊一诊病情。
好好地用大明的神奇手段,替那如今气息紊乱,国将不国的高丽治一治大病。好让高丽恢复理智和脑子,明白这个时代谁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
三人蹲在这沙盘前指点江山一波,打了一回嘴炮,总算是收起了那万丈豪情,这边,朱标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亲爹交待的正事。
“对了升弟,我父皇之前嘱托的那件事情,你那边办得怎样了?”
常二郎信心十足地笑道。
“那件事情,姐夫您放心,您交待我的当天,我就已经去那一分厂走了一遭,特地让他们弄个小的蒸汽机出来。
“现在估摸着,应该能差不多了吧。我明天就去瞧瞧。”
一旁的朱棣听到这话,忍不住提醒常二郎道。
“常二哥,那种小型的也能装到铁轨上跑来跑去?”
听了朱老四这话,常二郎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上铁轨是必须的,不然,你就光弄来蒸汽机过去,难道你让老朱一屁股蹲那玩意眼前,就看着它在地上突突突的冒烟和水蒸汽不成?
不过话又说回来,想要把那台小型蒸汽机弄到京师去,自然不会是什么难事。
但是一想到,怎么也得弄上数百根铁轨过去,还得在那边组装轨道,方才能够让急脾气的老朱享受。
那样的话,似乎还得准备一节载人车厢,可这么一来,糟糕!
常老二脸色微变,自己当时就忙着让一分厂那边搞出蒸汽机来,忘记让他重新设计一截载人的车厢,到时候,难道让老朱坐在一架平板车上,然后由着蒸汽机车头拉着老朱在那里咣当咣当?
光是想一想这个画面,常二郎就感觉自己脖子隐隐发凉。
可当时自己已经吹过牛逼,说是今年之内肯定能够把蒸汽机搞定送往京师。
要是完不成这个承诺,说小了就是坏自己名声,说大了那就是有欺君之罪。
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常二郎眼皮眨得飞快,端着茶水的手也是半天不动弹。
朱标喝了几口茶水,正要与常二郎深入交流,结果就看到对方呆若木鸡。
忍不住用力地咳嗽了声问道。
“升弟,你这是在想什么呢,难不成又想到什么新点子?”
“新点子?”常二郎回过了头来,看向姐夫朱标,突然一拍案几站起了身来。
“姐夫你们先聊,关于陛下吩咐的那件事情,我还真有了新想法,我现在就得出去一趟。”
“啊!”朱标呆若木鸡地看着常二郎拍屁股就跑。
一旁的朱老四看了看大哥,又看了看常二郎,毫不犹豫地起身就追了出去。
“大哥你忙,我跟前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罢了,你们出去了,我也正好能歇歇。”
朱标无奈地放软了身子骨,往那矮榻上一靠,已经吃过了午饭,正好有些犯困,就没必要眼这两个精力旺盛得过份的年轻人东奔西跑了,打个盹先。
。。。
“常二哥,看蒸汽机,咱们不是应该去那一分厂吗,为何要往这边走?”
看到常二郎带着自己一路策马狂奔,却并未去一分石,朱棣不由得大奇问道。
常二郎嘿嘿一乐。
“嘿嘿,我准备给你爹弄上一种新鲜玩意,便是你们之前也没瞧过的。”
朱棣一听,顿时两眼放光。
“新鲜玩意,难不成,常二哥你这里还有比蒸汽机更好的宝贝?”
“不,是比那蒸汽火车更加自由,也更加便利的一种新式交通工具。”
“真的假的?”
“跟我走就行了,赶紧的,我们先去那车船厂那边走上一遭,之后再去一分厂。”
常二郎大手一挥,策马飞驰了起来。
不大会的功夫,二人便赶到了那车船厂的所在,现如今的这车船厂的占地面积之广,怕是已经都快不亚于那原本的上海县县城。
整个厂区,都被砖石构建的围墙围起,进到了厂区里边之后,那宽阔的道路,完全不亚于那在上海县城周边铺设的官道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