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炁走了。
来时,他还是高高在上的鬼族鬼皇,可回去时,却已经沦为顾寒的手下,哪怕再如何不甘,鬼炁也只能认了,甚至都不敢对顾寒有一丁点的埋怨或者不满。
送走了鬼炁后,顾寒也返回了大夏特异局,在返回之前,他给鬼罗传去信息,告知他鬼炁的事情,让其有事可以找鬼炁帮忙,这自然又是让鬼罗一阵震惊。
他没想到,顾寒的动作这么快,这才刚收服整个巫鬼族以及几大妖君没多久,便又立刻收服了黑山鬼族的鬼皇?
再这样下去,降临蓝星的高原与地狱两界族群,都快成为顾寒的自己人了。
回到大夏特异局的顾寒,没有再出去搞动作,而是老实的待在大夏特异局中,指导着众多大夏强者。
目前,整个大夏之中,知道顾寒突破皇境以及收服了不少两界强者的事情的,也唯有大夏长老阁的几位长老,其余人,哪怕是大夏特异局的高层,甚至都不知道妖鬼两族的斗争是顾寒暗中谋划的。
与此同时,妖族与鬼族的斗争,也因两位皇境的战斗而暂时平息了下来,妖皇银绝始一回归银翅妖族的驻地,便直接陷入闭关疗伤,将各大妖族的大权暂时交给玄象妖族的妖皇玄青。
但玄青不过妖皇初期,在没有银绝的情况下,也不敢贸然与鬼族发生冲突,哪怕那位鬼皇也受了重创,但再怎么说,对方也是鬼皇中期的强者,实力远非他可比。
万一对方发狠,拼着重创之躯爆发,他也落不了好。
在这样的情况下,整个蓝星都陷入了诡异的平静当中,虽然时不时有着妖兽或者鬼怪侵扰各国,但皆是小打小闹。
真正的两族强者,皆在暗中戒备着双方,生怕对方突然出手。
而有着被顾寒收服的十大妖君以及鬼皇鬼炁等强者的暗中照拂,大夏所遭遇到的入侵少之又少,基本就是一些修为低下的两族族人,纯粹就是拿来给大夏练兵的。
时间匆匆流逝,眨眼间,三个月过去了。
这三个月中,整个大夏都在努力的消化顾寒之前覆灭两大妖族的收获,实力也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提升着。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大夏已然出现了王境强者,虽然仅有五位且只是王境初期,但对大夏来说,却是一个好兆头。
除此之外,宗师级高手的数量也明显争夺,各大军区军队的整体实力,也比三个月之前提升一倍不止。
相比于大夏,其他各国的提升就没有这般大了,因此,各国纷纷争抢着要抱大夏的大腿,时不时便要称赞一番大夏,整个国际网络,几乎都是对大夏的赞誉。
大夏京都,一座别墅中。
顾寒与柳梦岚依偎在一起,整个房间中,都充斥着一股异样的气息。
这数年来,顾寒的精力虽然都放在守护大夏上,但并不代表着他没有关注自己的父母与女友,在他的帮助下,他的父母以及女友柳梦岚,不仅踏入武道,甚至还在武道上走了很远,如今基本都已经达到宗师巅峰,仅差一步便能迈入王境。
柳梦岚的修为提升,也让顾寒心中蠢蠢欲动,在大环境相对稳定的情况下,他终于忍不住了,在前几天彻底圆梦,完成人鬼同归的壮举。
那种全新的体验,让意志坚定的顾寒,都没忍住。
“轰…!”
就在顾寒拥着柳梦岚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整颗心又忍不住蠢蠢欲动之时,一股强悍的气势突兀从远方的天际席卷而来,震得整个别墅都在颤动。
顾寒脸色一变,心思瞬间没了,歉意的朝柳梦岚说了一句:“等我回来!”
话落,他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一次出现时,已然身处于大夏万米高空之上,他临空而立,凝视着远方天际的虚无裂缝,感受着其中透发而出的邪气,脸色凝重。
他知道,这是邪极天口中的那位邪皇要降临了。
这尊邪皇的降临,无疑会让好不容易平静的蓝星环境再起波澜,哪怕是顾寒,也无法预测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与此同时,妖族与鬼族的强者也纷纷被这动静惊动,王境以上的强者,尽皆腾空,遥望着那道时空通道,就连在疗伤中的妖皇银绝,都从闭关状态中退了出来,与另一位妖皇玄青并肩而立。
鬼炁也同样带领着诸多鬼族强者在观望。
对于他们两族而言,最不愿意碰到的,就是邪族,因为邪族太邪也太诡异了,与他们敌对,简直就是折磨。
而这一次,邪族降临的,明显是邪皇级的高手,即便鬼炁乃至银绝都达到皇境中期,但面对邪族的皇境,心中也是没底。
哪怕对方只是皇境初期,他们也没有信心能够战胜。
在众多强者为邪皇的降临而惊惧之时,时空裂缝之下,邪极天所率领的邪枯骨强者以及另外两大邪族奇冥妖、乱灵杌皆汇聚于此,放眼望去,三大邪族加起来,还不到万人,但他们身上所弥漫出来的威势,却是极其厚重恐怖。
最前方,邪极天与另外两大邪族的首领并肩而立,他凝视着那道时空裂缝,眼眸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他身旁的两大邪族首领,一男一女!
男的身形魁梧,乃是乱灵杌的首领灵猛;女的妖娆邪异,白得胜雪的肌肤上,遍布着诡异的纹路,但却没能减少其魅力,反而更为其增添几分气质,正是奇冥妖首领翎妖!
这两位都是邪君巅峰的存在,在邪极天不动用邪神柱的情况下,也不见得能战胜得了这两位。
“轰…!”
没多久,一股雄浑强大的皇境气息,便从时空通道之中弥漫而出,仅是这股气息,便让在场的众多邪族强者浑身一颤,望向时空通道的目光中充满着敬畏。
邪族等级森严,像鬼族发生的争斗,根本不会发生在邪族之中,一旦邪皇降临,不管其归属于哪一个邪族,三大邪族的强者都必须绝对的服从,否则就算被杀,也没处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