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也用了许多法子都不成。”

“都不成?”皇上‘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在紫檀木的桌子上印上了个血红的手印,

“之前每日诊脉的时候,你是怎么和朕说的,说皇贵妃的身子康健、孩子在胎里养的也好。

如今要生了,你来给朕说什么皇贵妃身子虚弱、孩子胎大难产,

张平啊张平,你让朕如何去信你的话。”

“朕今天就告诉你们,皇贵妃与小皇子活着,你们就能活着,她们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朕首先砍的就是你们的脑袋。”

太医们吓得立马跪了,哆哆嗦嗦的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皇上霉头。

这时,去调查今天夜宴的太监来报,

“皇上,奴才将这次夜宴上上下下都查了个遍,什么都没查出来。”

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压的越低,

他自己也知道这事儿自己没办好,这么大的事情竟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可的的确确只查出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儿,关于皇贵妃真是一点也没有。

“没有?”

皇上怒极,

“没有怎么会突然早产,没有怎么会生不出来,

再去查,查不出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那太监麻溜地下去了。

皇上却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紧紧攥住,顷刻间,缩成一团,

他不敢想,若是给了自己希望,在最高处时,又失望透顶,

他能不能承受地住这样的打击,

有什么晶莹着的东西像是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一滴一滴,

皇上抬手去擦,才发觉一片湿润,

原来,他竟是…哭了……

还是太医院院正思索着,突然间好似想起什么,跪着行礼道,

“皇上,今儿早上给您请平安脉时,臣当时也替皇贵妃娘娘把了脉,

当时的确是摸着皇贵妃娘娘哪里调养的都极好,

可如今这一生产,再号脉,皇贵妃娘娘的脉象完全变了。

臣想着,即使生产,这脉也不可能变化的如此快。”

“你的意思是,皇贵妃中了什么药?”皇上看向他。

太医院院正点头,“臣等皆有所怀疑,可就是诊不出中毒的脉象,许是臣等的医术不够,请皇上恕罪。”

皇上只低垂下眉眼,没再言语,

他又能说些什么,他还能说些什么,

面前的这群太医,基本上就是整个大夏朝医术最高明的太医了,

他们都不行,那短时间内,她上哪儿去找个医术比他们更高明的太医呢。

皇上现如今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他只摆了摆手,让他们也别都跪着了,进去再想想法子吧,

产房内,兰珂大汗淋漓地用力,可就是使不上来劲,

她转头,强忍着一阵阵地疼痛,对一直跪在床旁,守着她的翠玉道,

“药……翠玉,小瓷瓶里的那药。”

翠玉这才反应过来,之前去温泉行宫时救的那位姑娘送的那丸药,说是生产不顺时可服下此药保命,

自己家娘娘当成个纪念的物件儿一直随身带着,

她从娘娘的荷包里拿出那个瓷瓶,将里面那丸黑褐色的药丸递到娘娘跟前,又有些犹豫,

“娘娘,这药靠谱嘛,您就这么吃了,要不要奴婢出去告诉皇上一声。”

兰珂向前探头,将那丸药吞了下去,这才道,

“翠玉…本宫,本宫是真没力气了,太医稳婆…什么法子都试过了,本宫应该…应该…快要不行了,

这药就当……当……死马当活马医吧,”

说着她紧紧攥住翠玉的手,

“你,你出去告诉皇上,若是…若是臣妾能撑下来,就是……就是……命不该绝,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上一章|返回目录|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