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支那些人还没商量出个章程呢,我就知道了,他们没来得及下手。”
容父这才放下心来,同容慈说了一声,就准备挂了电话,回去客厅和旁支的那些人理论理论,
容慈却出声拦住了容父,
旁支那些人如今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再没有资金注入,破产清算都是轻的,更多的还会背上不少债务,
若是这时候,容父气急去和他们理论,让他们知道,是自己把他们的公司整成如今这样,而容氏也必定不可能帮忙,
他们在极度的愤恨之下,容父又离他们那样近,
说不得在佣人保镖赶过来之前,会对容父干出什么事情,
容慈这样同容父说着,又叮嘱他先别和他们起冲突,先将保镖叫到跟前再说。
容父自然是点头应下,他刚才也是急昏头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样的道理都忘了。
容慈虽是这样叮嘱了,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同兰珂说了一声之后,又带了一小队保镖赶往了老宅。
容慈到的时候,容父身边一排保镖,拦着那些想冲上前去,同他理论的旁支众人,
之前叫伯父的那个中年男人最靠前,要不是被保镖拦着,他举着的拳头,说不得就落在了容父脸上,
“你们凭什么对我们的公司动手?”
“我们小门小户的,难不成连倚靠着容氏都不成了吗?”
“就是,你们朝着自家下手,就不怕被整个京城笑话吗?”
……
容父看着他们一个个愤怒的神色,这才觉得心中好受些了,他冷声道,
“你们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怎么?
就许你们觊觎容氏集团,容家打压整治你们那些个小公司就受不了了?”
“那你们怎么就没有想过,若是容慈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会不会受的了?”
说到这里容父顿了顿,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他整个心脏就像被揪住了一般,难受的不行,
“爸,不用和他们说这么多,一个个都是贪婪、不知感恩之辈,”
容慈让保镖拨开围着容父的众人,走到容父跟前,对他说道,
“刀子只有落在自己身上才会知道疼,和他们说这么多是没用的。”
被拨开的旁支众人面面相觑,原来容家这边是知道了,他们准备对容慈媳妇怀着的孩子下手的事情,
才对他们的公司下手的,
知道了这一点后,好些人都心虚的低下了头,他们其实也不是多么恶的人,
平时也会顺手做些好事,甚至还会向慈善基金会捐款,
只是有机会能继承容氏集团这么大的公司,都不免被贪婪蒙蔽了良知,
如今被揭穿,才发觉他们竟是都鬼迷心窍了,
像是才清醒一般,都面色涨红的离开了别墅,没脸再留在这里了。
但仍旧有好些人愤愤不平,
“我们只是商量商量,又没有真的动手,你凭什么就直接将我们的公司整垮?”
一个看面相就尖酸刻薄的中年女人,指着容慈厉声问道,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附和道,
“对啊,我们只是口头说说,并没有真的实施,你不能就这么定我们的罪,”
“法律还将就论迹不论心呢……”
容慈任由他们叫嚣着,只语气平淡的道,
“你们是还没有动作,我也定不了你们的罪,但我也只不过是,将之前容氏给予你们的便利收回了而已,”
“一边想对我的老婆孩子动手,一边享受着容氏的红利,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