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这些崂山弟子都没点眼力见,自己身上都是血不知道埋汰吗?!
一众崂山弟子憋屈到了极点,可还是不敢反抗,一个个黑着脸,瘫坐在了地上。
苗阜和李长偆忙的不可开交,两只鬼看上去十分专业,一众崂山弟子也安了心。
其实,苗阜和李长偆只是用最简单的方式帮姜自明止血而已,撒上碘伏,死死勒住伤口!!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医?”小六一愣,惊愕开口,看着苗阜手脚麻利的样子,露出了崇拜的目光。
“鬼医......这是鬼医!”其他崂山弟子也是惊愕不已,但又觉得理所应当。
堂口仙除了会看外病外,还有会看实病的堂口,这其中和仙家有关,也和堂口的鬼仙有关。
很多东北出马堂口上,还会供奉着四大名医。
一些生前从医的郎中,他们成鬼之后也可以继续专研医术,找个有缘分的堂口造福一方,积功累德。
苗阜呲牙一笑,缓缓点头,包扎好姜自明后,他马上去给其他人包扎伤口,其包扎手法娴熟的程度,让众崂山弟子惊讶不已。
鬼医!
这一定是鬼医!
殊不知,只是家里受伤的人多了,苗阜练出来的技术而已。
躺在地上的李峰东瞅瞅西看看,突然来了一群伤号,躺在地上的日子不孤单啊!
张铁柱松了口气,这些崂山弟子乖乖配合就好。
现在张铁柱就是担心,张铁秀那家伙有没有将李海义给劈死。
如果真劈死了,那就麻烦大了。
就在此时,张铁秀扛着斧头,怒气腾腾进了屋。
一众崂山弟子吓了一跳,脸色大变,看张铁秀的目光犹若看到魔鬼!
“那人呢?”张铁柱急忙问道,他顺着窗户瞅了眼外面,没有发现李海义的身影。
这也是一众崂山弟子想知道的问题,李海义还活着不?!
不会真让小秃子给劈死了吧?!
“呸,妈的,那老小子跑的可真快啊。”张铁秀吐了口唾沫,没劈死李海义那王八蛋他心头窝火。
“大哥,这帮玩意咋进来了?”张铁秀纳闷的挠挠头。
“......”
“我他妈的还不是为了你!”张铁柱上去一飞腿,将张铁秀从里屋踹到了外屋,足足倒飞了五米远,疼的他呲牙咧嘴。
“啊......大哥,你踹我干啥啊?!”
张铁秀撞在外屋灶台上,疼的呲牙咧嘴。
“妈的,你说呢?你是虎逼吗?啊!”张铁柱破口大骂:“妈的,打这几头烂蒜你还用斧头?不怕闹出人命吗?而且还在家门口打?你说你是不是傻?!”
张铁秀:“......”
崂山弟子们:“......”
“有道理,我悟了,大哥!”张铁秀重重点头,他第一次发现张铁柱说的话很有道理。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张铁秀怎么能在家门口劈人?!
“烂蒜们,走,换个地方咱们再干一场!”张铁秀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看着昏迷不醒的姜自明:“喂,老东西,你醒醒别他妈的装睡!”
张铁柱:“......”
“你闭嘴行不!”张铁柱当即冲过去,又给了张铁秀三拳两脚,将他放倒在地。
这个王八犊子啊,一天不惹事他屁眼子都刺挠。
“啊......疼,大哥,别打,我闭嘴......”张铁秀可怜巴巴的求饶。
张铁柱这才松了手,暂时放过了他。
一群崂山弟子都看傻眼了,刚才那个手持大斧凶神恶煞的秃头男,在张铁柱面前竟然如此懦弱,听话的像是一只小鸡子。
“秀儿,你进屋别乱来,懂了吗?!”张铁柱认真提醒。
“知道了,大哥。”张铁秀揉着脑袋,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