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先动手打伤同门!”赵文泽指着张铁柱,气急败坏道。
“废话,你他妈的都命令那些人对我拔剑了,我不还手等着被杀吗?啊!”张铁柱双手掐腰,睚眦欲裂道。
“你......你还敢说,明明是你要带荤腥上崂山,守山的弟子不让,你便动手伤人!!”赵文泽嘶声开口。
“荤腥?荤腥在哪呢?啊!”张铁柱瞪大双眼,恶狠狠道:“他妈的赵老狗,你是左眼珠子看到的还是右眼珠子看到的?啊!”
“你你......那是守山弟子告诉我的!”
“他告诉你你就信?你咋这么单纯呢?他要是说你爹是母猪,你是不是也信?啊!”
“你个小畜生!!”
“......”
崂山掌教:“......”
论吵架的功夫,高高在上的崂山长老怎么配和张铁柱相提并论?
赵文泽当场被张铁柱气的七窍生烟,险些高血压犯病一命呜呼......
“好了,别吵了......跟我进来说。”崂山掌教沉声开口,说罢,转身奔着大殿而去。
赵文泽见崂山掌教要进大殿,他也顾不上恼怒,急忙跟了上去。
张铁柱撇撇嘴,也跟着一起去了大殿。
进了大殿,崂山掌教脸色铁青,坐在主位上沉默不语。
张铁柱抱着膀,一脸的淡定从容。
赵文泽气的咬牙切齿,一直恶狠狠盯着张铁柱,恨不得冲过去将对方活活咬死。
接下来,陆陆续续有长老赶到大殿,甚至聂政和华顺意也被惊动......
刚才张铁柱追击赵文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这些做长老的自然收到了消息。
杨玉祥、冯兴达等仇视张铁柱的长老,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发生了什么事?老赵,把事情经过说出来!”杨玉祥沉声开口。
其他长老也纷纷看着赵文泽,想听听事情的经过。
“是他,是这个小畜生!!”赵文泽指着张铁柱,恼羞成怒道:“他擅自带荤腥进入山内,守山弟子阻止,却遭了此子的毒手......我带人过去,结果此子狂性大发随意伤人,我念在掌教的嘱咐,所以没有出手捉拿此子,结果却助长了此子的邪风,让此子在山内撒野,唉......”
赵文泽的一番话可谓是明明白白,并且将自己不敌洗的干干净净,将一切责任都推到了张铁柱的身上。
“狂妄,实在是太狂妄了!!”冯兴达一脸愤恨,看向崂山掌教,抱拳道:“掌教,张太平刚回崂山便如此作恶,务必要严惩,绝不能姑息啊......”
“没错,张太平违反门规在先,打伤同门在后......更是以下犯上在崂山内对长老动手,此事倒反天罡,若是姑息,恐日后崂山弟子人人效仿,那我们崂山的威严何在?!”杨玉祥冲着崂山掌教抱拳,沉声开口。
“没错,掌教这件事绝不能姑息,务必要严惩!!”
“掌教,赵长老为了崂山尽心竭力,您不能寒了他的心啊!”
“......”
闻言,崂山掌教沉默片刻,对于现在发生的一幕他早有猜测,他看向聂政和华顺意,缓缓开口:“聂宿老、华宿老,你们二位有什么看法?”
“呵呵呵......刚才就听赵文泽说了,还没听铁柱怎么说,倒不如听听铁柱的,再做定夺也不迟。”华顺意淡淡笑道。
聂政沉默不语,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太平,你也说说事情是怎么回事。”崂山掌教看向张铁柱,平静开口。
终于轮到我了......张铁柱干咳一声,先清了清嗓子,而后指着赵文泽的鼻子,痛心疾首道:“掌教爷爷,这赵老狗欺负人啊......什么荤腥?明明都是诬陷,我就是去山门口接老李进来,结果就诬陷我要带荤腥,还要严惩我?我什么身份?一个看门小弟子说严惩就严惩的吗?所以我就轻轻给了他一脚!”